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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发现Presbyterian Hospital的病历是歪曲的
今天我才开始写针对New York-Presbyterian Queens的代理律师的motion to dismiss的反对信。也是第一次粗略浏览去年该医院寄给我的母亲的病历。
发现很厚的一千多页的病历很有问题。
病历里大部分的叙述是palliative care印度妇的记录,她仿佛是医院的唯一的发言人,很少有医生护士的记录,也很少检验报告或手术过程的记录,而母亲住院期间做了很多的检验和治疗,还有手术。看似漫长的都是护士的琐事记录,并且很简单并且重复。
我在9/5-9/9五天和医生有很多讨论,并参与制定治疗方案,病历中完全没有记录。所以这个病历很大程度是假的,大部分的叙述都是印度妇的,并且她并不看病,也没有病情的详细描述。
我在9/24/24写了信给医生,由弟弟打印出来交给医生,印度妇医生在25日上午九点多打电话给我,当时我在西安,印度妇告知我她收到了我的信。我在那个信里坚决要求医生保持治疗母亲。那个信是重要文件,病历中完全不提存在这么个信。
根据palliative care印度妇的记录,9/5/24母亲被送到急诊室后,弟弟告诉医生不要救,然后是同行的他老婆抗议说要母亲活着,以便母亲能见我或让亲戚们能见母亲最后一面。于是弟弟同意治疗,意思是给母亲最后一个机会使亲戚能在她死前见她一面之后再弄死她。
并且在我到场前,弟弟对印度妇说他是母亲的health proxy。后来我到场时,弟媳妇已经离开,我和弟弟面对医生和印度妇,这时我变成做决定的老大,我坚决主张积极治疗,并且我说母亲没有留下遗嘱,也没有签过proxy。弟弟和医生并不反对我的说法。
发现病历中有弟弟的proxy表的复印件,模糊得很,是5/30/24在皇后医院签的。母亲5/12-5/22/24在皇后医院住院,5/14确诊胃癌早期,我主张积极治疗,弟弟主张完全不治疗。由于母亲的两个儿子意见相反,于是皇后医院就拒绝治疗,虽然住院了十一天,只给打葡萄糖吊针,没给过任何治疗。
5/30是在5/22出院后的回诊。那天我也去了皇后医院,但抵达比弟弟晚可能10-30分钟,弟弟和母亲已经在诊室里坐等医生。显然那个proxy表是在我抵达前签的,我抵达后,墨妇医生显然知道弟弟拒绝治疗,她根本不接待,直接打发我们走,我努力说为母亲治疗,她拒绝,说叫我去找second opinion。
health proxy表上的签字明显是假的,是弟弟签的,线条很直很快捷,但不知为啥签的很模糊,仿佛用颜色很淡的铅笔签的。母亲有严重的帕金森症,她当时能亲手签字,但签的很慢,很抖,字迹应该颤抖歪扭。
并且我那段时间努力绕过弟弟为母亲寻找治疗,6/4/24我通过我自己的家庭医生,成功重启了母亲的治疗。医生帮我在网上下单指令一个实验室,把5/13做胃镜的活检样本重启化验,为做靶向治疗做准备。
6/14日我和弟弟一起带母亲去一个化疗诊所,见吴医生,主要是我和吴医生谈治疗方案,奠定了为母亲积极治疗的大方向。在诊所登记时,用我的电子邮箱注册看网上的化验结果等。当时我和弟弟确认过,母亲从未签过health proxy form,因为她从来拒绝签任何类似的文件。
6/19为母亲做了第一剂化疗。
6/21父亲在西安脑溢血,我在6/24的飞机出发去西安。之后由于我离开,母亲的化疗就被弟弟打了折扣,治疗方案被破坏,他在7/2最后一次带母亲去那验血后,就再没去过。然后是他把母亲转到西奈山医院的一个机构做靶向,但听说仅做靶向,不再做化疗或其它治疗。
我8/1/24从中国回来,母亲已经在西奈山做靶向,但住在弟弟家,弟弟拒绝送她去住医院或护理院。由于母亲的胃癌在发展,几乎完全失去了吞咽能力,我主张安鼻饲管或肠瘘管,被弟弟拒绝。弟弟故意给母亲喂像粽子那么硬质的饭,并且拒绝喂流食,连水都拒绝喂。母亲每周唯一的一次液态食物的摄入是每周四做靶向时打的吊针。
做靶向的西奈山医院的医生我从没见过。我想找机会和医生面谈,但没机会,连每周四的靶向有时也被弟弟挖坑误了。比如他告诉我下午两点做靶向,实际上他可能上午八九点就带母亲去做,我下午去时已经做完离开。从8/1/24到9/5/24母亲被弟弟噎死,那一个月我没机会见负责靶向的医生,显然是被弟弟阻挠。如果我能见到医生,我和医生谈,就会改变治疗方案,比如母亲已经失去吞咽能力,安鼻饲管或肠瘘管就成了必然,而且住院也成了必然,我如果有机会见那个医生,有医生和我一起决定送母亲去住院,弟弟就拦不住了。但我没找到机会见医生。
9/1/24弟弟坚决拒绝了我的提议把母亲送去住院。
9/5/24母亲噎死,窒息了四十分钟,体温都降到二十几摄氏度,母亲在弟弟家,由护工大妈和弟弟盯着,能被噎死,能窒息四十分钟才被救护员做心肺复苏救回,变成医学奇迹,死了四十分钟后仍然被心肺复苏救回,明显不是事故,而是弟弟设的局。在母亲被饭窒息后,弟弟阻挠打电话叫救护车。救护车在母亲窒息后15-20分钟到。救护员做了二十分钟心肺复苏,使母亲的呼吸心跳恢复。
9/5-9/9在New York-Presbyterian Queens住院的前五天,我每天去医院陪母亲,并且和医生护士深入讨论,奠定母亲的治疗方案。这些在病历中没有记录,但我都在当时在倍可亲发表日记记载了。病历不记录的各种重要细节,被我在倍可亲发帖记载发表了,成了唯一的记录。9/10/24我出发去中国看望父亲,母亲在纽约市,9/25/24被弟弟让医院拔管处决。
然后我现在打官司告New York-Presbyterian Queens,今天我发现医院给我的病历缺少很多信息,并且由palliative care医生写的叙述都是歪曲的,他们并不参与治病,他们只是在和部门走动,用歪曲的话术劝说家属和病人放弃治疗等死或劝说病人家属同意处决病人。
广大的混滋傻们怎么看?
混滋傻们真的是太幸福了,我遇到的都是各种坏人坏事,并且我都是受害者,并且我无处评理。而广大的混得滋润的傻查们只需要呻吟和炫富,根本不会成为受害者。
病历内容是歪曲的,尤其是病人已经死了,事后显然家属在起诉医院,在这种情况下医院发给家属的病历,被歪曲甚至被篡改,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吗?为啥广大的混滋傻们会觉得我说的不对?医院在拿到我弟弟的准许把我母亲处决,不一定要拿刀砍,拔掉呼吸机,哪怕仅拔掉饲管,或停止给调整血压的药,自动就处决了,这难道不是随时可以发生的社会常识吗?我弟弟谋杀我母亲也符合社会常识,明知我母亲没有吞咽能力,拒绝安装鼻饲管,拒绝送医院治疗,并故意用大坨的硬质食物塞进喉咙制造窒息,再阻挠叫救护车,这不就是谋杀吗?
混滋傻们自己会亲手这样做,也预料别人可能这样做,为啥会觉得这是火星上的奇闻异事?不要说普通的被捏死也没人关注的小老百姓,即使杨振宁或英国女王或教皇或琼瑶的前夫死了,并且死因似乎可疑,也没人关注。谋杀的方法有一万种,何必一定要用刀枪?即使用铊把人毒死,估计99%的案子都沉了,你们在媒体上能看到有两三个铊的案例,实际上可能有很多万个用铊的案例已经发生,谁去调查?案子沉了没人知道而已。小红书上有几个多年经验的急诊科医生,从年迈的脑梗瘫痪病人的喉咙里掏出半个苹果大的整只的鲍鱼,还拿到小红书上晒照片,那个医生和广大的网民完全不认为有可能是子女故意把整只的鲍鱼强塞进喉咙里,即使是一目了然的谋杀,广大混滋傻们也要么像脑残一样看不出来,要么心里偷偷幸灾乐祸。
health proxy表格上是有两个见证人的签名,见证了啥?那个签名是我弟弟签的,不是我母亲签的,照样签名见证。我母亲严重帕金森,她的亲笔字迹颤抖歪扭,而我弟弟冒充签的,和正常的健康成年人签的大名没有区别。
混滋傻们自己多么愚蠢或歪斜都不是问题,按理说,即使十恶不赦的恶棍,也会成为交通事故或各种犯罪的受害者吧?所以我非常不理解为啥广大的混滋傻们都遇不到任何伤害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坏人坏事,混滋傻们日常只需要无忧无虑地呻吟和炫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