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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曼妮从梦中惊醒。。。。。。
“哎,是我。曼妮,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好,下不为例呵。上班去了。”
无语,泪珠滑下,被清晨那一抹阳光照的晶莹透亮。
已经记不起是多少次这样道歉的话语了,一次次情景的重复。曼妮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昨晚,他喝多了,非要强行闯入她的房间。她拒绝,他咆哮。。。。。。早已没有了爱,这男人怎么还是有需求,真是个畜生!分居n多年了,每次他都在醉酒后如此张狂。说什么呢?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窒息的令人发疯,也让曼妮的心,滴血,破碎,永远难以弥合。
那个刚才被惊醒的梦,梦中的他。。。。。。曼妮轻抚枕畔,恍如回到了五年前。。。。。。
北国小镇,那个简陋的房子,常常能听见楼上下或隔壁邻居家婴儿摇床的哐咚声,以及婴儿的啼哭声。凌晨5点左右,他们就会醒来,不是睡到自然醒,也不是闹钟的呼唤,而是楼下传来的叫卖声,尖锐短促的女声“老顽童”,拿腔拿调拖着长音的男声“老--没--玩--头------”,细细听,才知道他们卖的是“老面馒头”。
这时,他喜欢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看,老面馒头,老没面子,满是森头”(森头,土语傻子、憨包的意思)。而她就会故作生气地滚到他怀里,撒娇地用脸庞蹭着他的鼻尖,“你坏你坏你坏。。。。。。”他顺势抱紧,一转身压住她,亲吻,抚摸。。。。。。战栗,眩晕,高潮。。。。。。
之后,她仍会静静地躺着,他就轻轻点起烟,时间悄悄过去。。。。。。一颗烟毕,她活过来了,抱着他宽阔的肩膀,仰起依旧微红的脸庞:
“阿忠,你爱我么?”
“嗯,爱。”
“爱多少呢?”
“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呵,不多。就像钟乳石上的水滴那么多。”
“嗯。那,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第51个”
“啊?”
“唉,傻,51就是唯一。真是个小傻瓜。”
他爱怜地抚着她柔软的秀发。。。。。。
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眨了眨那双雾一样的大眼睛,又问:
“那,阿忠,那,如果,我老了呢? 你,还爱我么?”
“傻,哎,真傻,你老了我也会老的。”
“那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么?”
“能的,永远像现在这样。。。”
他又把她压在身下,感受到传递的炙热,又一次水乳交融。。。。。。
回忆,无数次的回忆。思念,如此折磨,像烈酒浸蚀着她的心,让她在麻醉中无数次呐喊,无数次挣扎。。。。。。
曼妮轻起床边,走进儿子的房间。孩子睡的那样沉,无辜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在做着美梦哪。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曼妮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为孩子拽了拽被子,转身离开。
孩子有多大,他们夫妻倆就分居多久了。这无望的婚姻,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该,多好。
墙上的挂历赫然入眼。啊,要过年了,要过春节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怪不得最近梦里总有他,如此强烈的欲念。
那远在他乡的爱人啊,何时才能回到你的怀抱?何时才有属于我的幸福?
年,是思念,今年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