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湖: 巧了,在里面认识一个广州的海南知青,认识他时刚被抓回第九次。后来成功了,忘记是第九还是第十次才成功的。
在香港时还见过他,后来失去联系了,最后一次见面
qingwa200220: ...怎一惨字了得。當年在山塲見到最年少的個人偷渡者...也有打倒后的中央级子弟,偷渡,當
Serena2015: 致敬!
有朋友下放海南崖縣(天涯海角之處),屢敗屢試,第十次才成功,再見時,激動得仿如隔世,他說最後一次,身上帶了一把刀,已經準備拼命或自殺,不成功便
Serena2015: 朋友姓胡,外號「咕喱」,小學同學中最倒霉的一個。
其他幾個熟悉的,有男有女,都運氣好,一次成功;且因為是文革早期間的1970年到香港,社會普遍(包括政府官
qingwa200220: 曲尺,白頭佬,武大郎孤儿仔,老沙的管教,毕生難望的人生经历人生财富。从投敌叛國到非法探親,从劳改劳教到收容教育,大圈仔,不堪回首也可歌可泣。遠離親人,
qingwa200220: 國际户口及廣钢仔,唉,怎一惨字了得。當年在山塲見到最年少的個人偷渡者,9岁的佛山仔獨自从佛山起步行到拱北鸭仔滩上被拉,也有打倒后的中央级子弟,偷渡,當
Serena2015: 四十多年仍感激當年幫助我的萍水相逢的朋友。假如被捉,這些朋友與我們同罪。
偶然在墟集遇到幾年未見的小學同學,馬上答應幫助「埋堆」(上山偷渡),由他們的
越湖: 你弟弟后来找到了吗?
我有两个表哥也一直没有音信。
Serena2015: 好心人無償幫助,晝伏夜行六晚,游了不知多久,一次成功。三人同行,只有我一人成功到達。更好運是由於沒有浪費太多人生時間,雖然由零開始學英語和正體字,四年
越湖: 你系中山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