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的鼻子长得最好看,大表姐夫时不时地偷看她鼻子一眼,就证明了这一点,鼻梁笔挺带点点翘和少许鹰勾,镶崁在一双水汪汪的风眼之中,就像西子湖里婷婷玉立的三潭印月那么诱人,让男人一看就情不自禁。
“依姐,姐夫,你们有我,就可以少做一些家务,暂时不用顾保姆,我什么都会干的。” 施施住在北京三里屯大表姐家非常乖巧,家里的保姆刚走掉,想不到的是姐夫也变得勤快起来,“依然”表姐舒服了许多,表扬姐夫:
“老公,你进步多快,自从妹妹来了,你会擦桌子了,”
“我不是为了你么,你太懒,我不干,那像话吗?”姐夫“鄂达”喃喃昵语。
一周后,姐姐出差,施施晚上多喝了一口,就与姐夫上床了,想来和前男友也分开了几个月,饥渴难熬。从外表看鄂达虽然老态横现,但风度还在,男人在北京做文官,官架子满“足”的,趾高气扬;比起西湖小生沙千里,别有一番味道。委身的那一刻,软塌塌的小弟弟彻底打垮了他高大的形象,被握紧的小弟弟好可怜,越紧张越像棉花絮,还是施施聪明,吻他,抚摸他,让它放松,记得和千里做爱也发生过小弟弟不举的情景,男人么,就需要体贴的女人,才能雄举不败。没多会儿,姐夫挺了,他内心的喜悦难以掩饰,抱起施施放在已不扁平的肚子上一番狂轰乱炸,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才真正的开始,他即使“死”也要这个女人。怎么讨男人欢心,这是施施与生俱来的天性,杭州的沙千里身心都已被她杀得片甲不留。
早前姐姐“依然”也有杭州小女子的万种风情,在校是校花,多少王孙公子追逐,偏偏选中了一个科级小官僚鄂达,那时人注重阶级成分,怕影响三代子孙前途,谁能免俗。洞房花烛夜,他就怀疑她不是处女,搞得依然伤心。磕磕绊绊的几十年,儿子也上大学了,为了一个面子,走在人前是恩爱夫妻,姐夫官运亨通,也算心安理得。出差回来,发觉老公变了,
“妹妹,你真有本事,你姐夫红光满面,我都认不出他了,你辛苦了吧?”依然一心只想是妹妹把姐夫伺候好了,做梦也不相信他们会发生什么,几十年的夫妻,老公人品一直不错。鄂达看老婆一点不怀疑,心里有些内疚,停了几个月。
施施也在公司附近找到了房子,她看到沙千里发来的他和“露露”欢乐的照片,想想自己,毕竟他们的分手是因为千里妈妈的病。心中的恨意顿燃,“鸠占雀巢”沙这么快地和艾同居,施施不愿意。她火速飞到杭州,一天内解决了艾和露露,没有耽误北京上班。
就在她去杭州的那天,姐夫踌躇满志地又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