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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经济的失败,来自独裁者的短期行为,急功近利。因为当代的独裁者与古代帝王不同,他们没有安全感,每天最关心的就是证明自己的合法性。
小时候,听过刘宝瑞的一段相声。一位认字不全,花钱买官的知县审案子。原告叫做金止未,被告叫做郁卞丢。这位白字大老爷在堂上喊原告“全上来”,结果,连原告带被告加保人,唏哩呼噜都给带上来。老爷自己都蒙了,接着喊被告“都下去”。大家伙又都下去了。
这段相声讽刺的是,没文化的人有了权力,干什么事都简单粗暴一刀切。这正是社会主义必败的原因。米塞斯说,“如果在撒哈拉沙漠实行计划经济,连沙子都会短缺。”这活至少在1960年的中国兑现了;丰年饿死三千六百万人。因为计划经济是按照宣传的需要,不是人民的需要设计的政策。它的宏观指令下达后,局部总是供需结构错配。其结果就是资金与产品一起浪费。所以说:越是勤政越败国。
再比如,芯片生产,凡由国家投资的,必定失败。在资本主义,一件新产品的出现是由灵感开始,经过一系列的局部实验与灵感的积累,制造出雏形后,或者试销售,或者申请专利,或者卖给大公司。在这个过程中,由创新获得的收益与效率同进退,每一个灵感都伴随着利益分配,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而政府投资的企业却是某位领导人,看到别人的东西好,偷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赚快钱,进行加权平均分配;具体的一连串灵感来源,一概不知。员工没有创新的动力和奖励,一切为了拨款,本该消耗在创新上的资本,全都投入到‘跑部钱进’上。人人都是打工者,至于顾客怎么想,无所谓。在计划经济下,计划就是圣旨,任何灵感都是犯上,必须枪毙。
亚当斯密的经济学理论,既不喊什么自由平等口号,也不要求民主博爱的表现。但是它告诉人们,任何体制,只要不搞民主,或者搞民主不专心,就是找死。为了经济的发展,必须使任何人的机会平等,必须否定财富平等。从本质上讲,从来也没有过财富平等,那只是加权平均主义者对自己的粉饰。经济活动,是一种最实惠的政治运作。米塞斯认为:消费者的每一次购买都是一次投票。市场经济是一种人人都有机会获得财富的制度,它给予每个人不受限制的机会。在市场经济中,要获得并保持财富,除了成功地为消费者提供服务外,没有其他捷径,更不可能弯道超车。一个人,为消费者提供服务越是成功,他挣钱就越多。产品的设计不再针对少数富人,而针对所有的消费者。资本家和农场主,不能决定该生产什么,决定权在消费者手中。
商品经济中的这种以消费者的购买来投票的做法,远比政治投票更加有效。总统的选票可以造假,某些些选民也可以不参加投票。但是,购物是人类生活的必须。商品交易中,谁也骗不了别人。如果产品中夹杂爱国主义情绪,那就不能叫做商品,而应该称为意识形态牺牲品。时间一长,什么都得赔光。这就是苏轼所说的:“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因此,在商品经济的海洋中,哪个国家搞独裁,或者在选举中舞弊,一定会在经济上面显现出来。中共做的所有事情,其实就是想怼这个真理;欺骗豚鱼(草民)。为了这个目的,无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这才是共产党经济落后的原因。我们能够看到的就是大陆与台湾的对比。北朝鲜和南朝鲜的对比。东德与西德的对比等等。
商品的改进就像《邹忌讽齐王纳谏》那样:不断征求民众的意见,纠正自己。而政府提高工作效率,也必须先有这样“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的决心。不许别人说话的政府本身就是伪劣产品。语言的堕落是独裁政权的另一场灾难。别人说话都是力求符合事实,而他们是说出去的话,力求用事实来圆谎。圆不了谎的时候,只能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但只要他们不肯承认这一点,那就好像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煮自己。
计划经济的失败,完全是由于独裁者按照个人的政治目的,生产了无法出售的产品。结果,卖不出去,这就等于将原材料,经过各种加工,变成污染源和废渣。眼前就有很好的例证。如今,中国住房总量达到6.8亿套,人均住房面积45.4平方米,但是一方面有大量的空置房。而另一方面,很多人睡在马路上。相反,市场经济利用的是,消费者花费的每一分钱,来决定一切生产程序的方向和细节。有时还可以将废物从新利用换钱。这种状况被称为市场民主。当年,马克思是发现了资本主义出现了生产过剩,所以才号召无产阶级去抢,说是帮助资产阶级消费。而如今,资本主义早就改掉了这个缺点;未经市场调查,绝不投产。反倒是计划经济,永远的“全上来,都下去”拒不悔改。当年,马克思说要建立一个按需分配的社会,如今,资本主义国家建立健全了福利制度。倒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还在新三座大山下面挣扎。因为资本主义开发了每一个人的心智,想获得利润的人,必须不停的探索新的机会。他们在追求利润时,根据消费大众的需求调整生产。利润体系的优点是,它为创新和改进提供了最高的奖赏,使人愿意冒很大的风险去拼搏。而在计划经济体系中,全民的智慧都被压制,只为让独裁者一人逞能,他的一切过错都有人替他掩盖;整个学术体制就是研究文过饰非。米塞斯说:“特权给某一集团带来的短期利益,是以其他人的利益为代价的。”当所有人的利益都被破坏后,这个体制也就垮掉了。
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决定工资的因素,是对劳动价值的评价。不是根据资本家的意愿,而是由消费者来决定。消费者不打算满足任何人的傲慢浮夸和自我陶醉,他们需要的是最便宜的服务。因此,使“劳动生产率”提高的,不是体力劳动者的的努力,而是储蓄者和资本家迎合消费者的需要。资本与创新缺一不可。
米塞斯认为:西方国家的平均生活水平普遍高于其他国家,是富有远见的资本家,投资的结果。假如新发明没有资本的加持,技术的进步就无法实现。使弱势群体免于打工,并接受福利的,不是什么劳工立法和工会的压力,而正是市场经济创造的财富。保证人人获得公平待遇的是因为社会有求于你;或者说,如果需求动物提供的,只是它们的肉时,对它们的待遇就不公平了。所以必须认清“分工下完成的工作比独立操做更具生产力。”的意义。而认为自己什么都能,想要把一切权力和金钱抓在手里的人,其实是真正的笨蛋,是所有灾难的源头。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或者国家,导致人们相互看不起,就好像传染病一样的蔓延,人们永远停留在相互敌对的状态,为争夺自然界稀少的生活资源而成为不解之仇敌。每个人都不得不把所有同类视为敌人,为求一己欲望的满足,必然与所有邻人发生不可化解的冲突。在这种状况下,不可能产出同情。人们本来就不因为互爱而分工合作,他们合作,是因为这样对于他们自己最有利。使每个人不得不调整他自己的行为以适应社会要求,不得不尊重别人权利和自由的,不得不以和平地协作来代替敌对与冲突的,不是爱,不是仁慈,也不是任何其他的同情心,而是正确的理解了自私,所以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说。极权国家不知道用钱来协调每一个人的创造力所产生的巨大能量。它们的生财之道就是零和博弈,说白了就是偷和抢。它们要求内部成员保持无私,将抢来的成果奉献给独裁者。由他一人进行分配;认为抢的越多,国家就越有钱。而资本主义国家,要求人人自私,你的每一份付出,就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不必由别人分配。能做到这一点,国家就会强盛,远超极权国家。做不到这一点的国家,不必别人加害,自己就会衰落。资本主义考虑问题永远是人民与政府的平衡。比如,1、公平就是任何人的付出与回报相等;2、权力必须是人民的赋予与政府的行使相匹配;3、财富的来源与消耗必须量入为出。社会主义考虑政府的利益;公平就是把一切献给党:1、认为,如果没有大量的穷人,富人就没饭吃,从来都是零和博弈;2、低端人口就是愚民,不能和他们讲道理;3、大笔的投资,一定能得到大笔的回报,这叫下大棋。
生活本该是对于逆境的积极抗争,生命就体现在这一抗争中。人的最珍贵的能力,就是不断做出改进的努力。资本主义就是利用这种能力改变人性;让每一个人,从弱小时的计较,变成强大后的宽容。就是这种由经济学带动的道德,冲破了古代均贫富的陋习,创造出一种崭新的道德理念。在近千年的历史中越战越勇。
为什么古今中外,凡是叫喊均贫富的政权,没有一个成功的?因为,任何均贫富的口号背后,都没有考虑经济来源,只是依靠乌合之众暂时的权力,进行抢和骗获得财富。你认同了它,它就夺走了你的人权。就好像《木偶奇遇记》Pinocchio讲的那样:皮诺丘为了懒惰,躲避责任最后险些沦为了“儿童乐园”的驴。中国古人称之为,玩物丧志。这种统治的时间一长,人就变成市侩。最近,有人提出:没有权力的人,最可怕的三件事,一、有财,二、有美妻、三、有才。举出的例子是:1、沈万三有财招来杀身之祸。2、武大郎有美妻,被毒死。3、杨修有才,必死无疑。但只要跃升阶级,有了权力,金钱、美女和文凭,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它说明,在加权平均制度下,只要让权力满意,出卖良心是必须的。只有资本主义道德能够改变它。
当资本主义达到了平衡的状态时,政府的干预就越来越少。据说,英国有几个镇竟然没有镇长。当地居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他们在英国政府为其抵御各种独裁政权的侵略下,偏安一隅,享受小国寡民。但是,对于刚刚理解资本主义的国家,有时可能需要独裁的统治,比如南朝鲜的朴正熙,伊朗当年的巴列维,新加坡的李光耀,台湾的蒋经国,以及很多国家的王室。他们本质上愿意在经济繁荣后走向民主。这说明,只要认识到资本主义的精髓,暂时的独裁并不可怕。因为,决定走向的是具有人性的个人,至少还承认事实;这也是以色列军管加沙的理由。人们也曾希望习近平是这样的人,但后来发现他不是。共产党是一个即专制,又不讲人性,不尊重事实,只怕丢掉政权而反对资本主义的团伙。所以,必须承认,戈尔巴乔夫是一位勇敢的人性与事实的捍卫者。遗憾的是,俄国人民没有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