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火热,就象多伦多秋季西边的火烧云,就象火烈鸟桀骜不驯的热烈,就象我难以回顾的梦境,而爱的爆发就是熔岩的滚涌。多伦多的夏风吹拂着JOEY红彤彤的笑脸,在外国成长的华人小女子,虽然她们长着东方人的面貌,但却彻底地拥有一颗西方人的心。她,JOEY ,这个名字在初识的日子里,我只认为是一个发音,而经历了爱与不爱之后,我才发现,它的意思是,幼兽,就是,象小豹子一样的幼兽。和这只小我近20岁的小雌豹相恋了3个星期,随后便劳燕分飞。
如果把站台比舞台,那多伦多干净的VIVA汽车圆形大站台,在透彻的虹彩西斜照射之下,其半圆弧的遮阳顶,也恰恰反差出这个舞台的气魄。夏风吹过,我纯色衬衣的衣摆微微的颤动,JOEY 随手把白色的苹果LAPTOP赛到我怀里,径直跑的一个机器旁,咔嚓了几下,手里已经多了一张车票。我正要伸手去拿,一只带银色透明翅膀的小精灵飞到我耳边叫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伊同;我才如梦初醒,原来竟是孤影独醉夕阳斜,不由得两点干脆的泪珠,啪啪的匝到地面上,摔得很精彩。。。那张票象征着诚实,无须给任何人看,但它提醒你,该负的责任一定要负。
这已经是第二次有女人为我买车票了,第一次是10年前,在长安街的1路大公共上,那大我 5岁的女孩为我买了票我就下车了,从此我们各奔东西。而如今,这张票也没能给我带来重新开始的美运,宛如昙花一现的夜晚,是无法复制的暗喜。在那宽敞干净的空调车厢中,身旁明亮透彻的大车窗,俨然是想把露天一抹唇红伴黄昏的宽敞和轻松,变成遐想,让我俩永远记忆。在这趟车上我学会了,“我很喜欢你”的粤语表述方法,以至终于在日后对来自香港一带的女孩,我都能有一个地道的打招呼的方法。那天晚上,有美丽的月光。。。
男人,最痛苦的莫过于,不能表现男人博爱的雄性本能,还要伪装 成正人君子。我虽痛苦,但终究还是超越了并撕下了伪装,本能的“性侵犯”了这个小豹子。这小豹子的腰结实的很健康,西方美女绝对不是只有大大的双眼皮的眼睛,她们的臀部,胸部和腰部是男人永远的享受和难忘。
在有了第一次不完全肉体接触后,我却像个处女一样,觉得离不开她;因为,不完全之后,她责怪我CRAZY,我内疚的觉得,即便她不需要,但是我要,一定要,负责到底;就如同中国那句老话,见身如破身,早晚会有一天,我们会完成彼此的约定,但就怕: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无情不似多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