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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是美国伐木工》一文中写了个叫雪丽女孩儿。有人问,主人公就没跟这小妞儿闹点儿绯闻出来?其实这个问题我在文中已有交待,因为主要说的是伐木,对雪丽谈太多容易节外生枝,冲淡主题。只要读者稍加留意是可以看出其中的‘暗扣儿’的。
本不想多谈。今天闲来无事,又多喝了两杯,衬三分酒劲儿未过,信手写几个字,把自己打的这个结解一解,与诸位文友权且一乐的说。不过我这么做可是头一回,以后未必再这么做,我文字里的暗扣儿还多着呢,我比较喜欢写一半留一半,让读者有嚼头儿,有回味的空间,这样文字才丰富饱满。这仅是我个人看法而已,不一定对。
我认为,在《我是美国伐木工》中,有五处谈到主人公与雪丽的‘猫儿腻’。
这一,‘我望见雪丽站在门口,一点点变小,直到变成一只小蚂蚁。’
瞅瞅,有没有点儿‘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味道?我前面说了‘我是这里唯一的东方人,个子最矮体重最轻,但也最秀气。’把主人公的相貌特征在‘变成小蚂蚁’之前交待,紧接着就‘变成小蚂蚁’,这里的逻辑关系显而易见。雪丽年轻,正是混沌初开的花样年华,被关在大山里,看惯四周千篇一律五大三粗的粗鲁汉子,突然来了个‘知识分子’,难免有新鲜感,故而‘倚门’。
没想到这个‘知识分子’也不是好鸟,看到雪丽倚门,竟然跟人家犯起照儿来。犯照儿是北京话,就是用目光调情之意。你看我,好,老子也看你。三看两看把雪丽看毛了,心说,你丫什么意思这么看我?山里姑娘,淳朴热情,越不明白越想明白,越想明白越得看,越看就越变味儿,本来没事,楞能看出事来你信不信?结果呢,变成小蚂蚁了。都变成小蚂蚁了,你啄磨吧,多大心气儿?
这二,‘说完她真地走了。我望着她的车一点点变小,直到变成一只小蚂蚁。’
‘知识分子’干完一天活儿,累得跟王八蛋似的,居然跑门口去吹口琴,你丫装什么潇洒呀。他早知道雪丽没走,就吹给她听的。咱们少数民族三月三男女大会找朋友怎么找?吹芦笙,要不怎么叫‘芦笙恋歌’呢。知识分子不会吹芦笙就会吹口琴,口琴是他们那一代人的象征。有个读者朋友叫老大兵,说他姐姐是我们铁道兵四师的,跟我好像还是同年兵。不信你问问这位姐姐,当年我们铁四的北京兵有几个不会吹口琴的?不是吹,好几个都是我教的。
再说雪丽,你姑娘家家的不回家,凭什么专为这小子做三明治啊?还非问人家爱吃什么味儿的沙拉酱。这可有点儿过分,要让你爹马克知道了,还不把这‘知识分子’给骟了。可人家雪丽楞不吝,老闺女心头肉,谁敢把老娘怎样?所以才有‘噢,你要教我我也会做,会的。’还强调一下,怕人家看不上她。山里姑娘的单纯执著呼之欲出,令人感动,因此才又一次‘变成小蚂蚁’。这个重复与上次不同。上次是感官的,这次是心里的,扎了根儿了。
这三,‘雪丽甚至让我带她到中国看看,我没吭声。’
这时情况变了,问题已比较严重了。雪丽让‘知识分子’带她到中国去如果他吭声,那是正常。这跟咱们大家聊闲天儿一样,一个女士说,你带我到纽约转转吧,我肯定说没问题。不这么说不礼貌,你把人家女士晾了。可这时候‘知识分子居然没吭声,什么情况才不吭声?心虚才不吭声。一准是这么回事,他俩私下早说过这事儿,‘知识分子’跟人家拍胸脯子,北京,没问题。我让你看看宏伟壮丽的天安门广场,再看看长城。知道哪儿是长城吗?葛瑞特沃啊。你们美国宇航员从月亮上手搭凉棚往地球看,楞什么没看见。白宫?没看见。世贸双塔?没看见。你知道他看见什么?什么?长。城。雪丽瞪大眼睛,服了。
可你服归你服,你把咱俩的事儿拿这儿说不是二百五吗?你让我怎么接这个茬儿?当天晚上喝完酒,‘知识分子’一准埋怨雪丽来着。至于干没干别的不得而知。没看见。
这四,‘你知道他醉了还让他开车?’
对这句话的解释很简单:你丫跟谁说话呢?你老板的千斤你敢这么说话?马克大嘴巴立马抡你。嘿,可你别不服,雪丽干受着,没脾气。为什么?必有原因,人之常情也。
这五,‘她的手冰凉,一点点暖和起来。’
他们俩的手放在一处,只要一挨上,他就暖和。绝吧。
这六,其实还有一处,最伤感的一处。
不过此时我酒醒了,对不起,到此结束。祝大家晚安。
注:“我是美国伐木工”原文如下:
https://www.backchina.com/space.php?uid=109227&do=blog&id=19503
陈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