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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花,没有玫瑰的高贵,不及郁金的冷艳,却有着脱俗的清雅气质。她的独特香味,飘散在我们每个人的记忆里,芬芳依然…
“卖白兰花的老婆婆,每次遇见,就会觉得,上海还是那个我所熟悉的城市。”
小时候,常看到外婆把白兰花轻轻挂在纽扣上,想要努力留住她的半天清香,却从不知,这白兰花来自何处。
长大后,走出了上海弄堂,看到高楼多了几幢,车开始来来往往,在街边,第一次遇到卖白兰花的上海阿婆,满鬓白发。
一张板凳,一个箩筐,标配的蓝色布上托着如玉般的白兰花,纯白到极美。阿婆满是皱纹的手,绕几圈细铁线,就能做成一枚漂亮的花坠子,手艺娴熟,仿佛有数多年磨练。
学着和当年外婆一样,把白兰花挂在纽扣上,马上感觉有了气质。才半天的功夫,花就开始焉了,仿佛是岁月太过深刻,才留下了这铁锈般的痕迹。那一刻,真希望时间能够静止,不要奔走。
现在,在上海街头卖白兰花的阿婆不知去了哪儿,越来越少,好怕这样的民间风俗销声匿迹。偶尔遇见时,看到朴素的篮子里,依旧沿袭了经典蓝布垫着的白兰花,凑近时闻到的阵阵芳香,感觉是这个城市熟悉而又久违的味道。
你是否还记得那一声叫卖,“珠珠花,白兰花”,“小姐,白兰花要伐?”
我也曾经遇到一位卖花的阿婆,说就买一株吧,天黑了想快点回家。这是属于我的对白兰花最心酸而又美好的记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