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似乎是天方夜譚,但就是真的發生了。
不是講故事1001夜。
想不到會惹禍,但禍來了。
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理由,卻實在發生了。
啼笑皆非。
2月11日,口乾舌燥一個小時之後。終于回到家裏。
有客人來,閒談。可以。沒有意見。
下午晚上都有安排,趕緊去廚房。
飯沒有煮,菜沒有熱。也罷,預備煮湯,或下面條,或煮乾飯。
預備了一半,客人走了。進來廚房,拿起飯鍋下米。
問了一句,“要煮飯嗎?” 沒有回答,一看,嘴裏含著餅乾。算了,也許是不方便。
一直都沒有回話,也沒有找句話來回。心中蹺蹊。有些怪怪。
然後又見拿出冷菜進烤箱哄熱。仍然沒有動靜。
湯燒好了。不見人影。隱隱聽見快速講電話的聲音。
什麽事那麽激動,要這個時候講電話?
走過客廳。證實是在講電話。在哪裏呢?
廁所關著,在裏面。
什麽話,跟什麽人,要避開家裏人,跑到廁所去講?
本可以拿起分機,一切都可明白。不過沒有這個習慣,儘管多次電話被監聽,非常不尊重地監聽。仍然沒有學會以牙還牙。(還說什麽尊重?已經從字典裏刪除了吧)
不想聼,還是傳到耳朵裏來。“可惡......”一再重復。
早上的一個小時,我說了什麽可惡的話了嗎?納悶。
提過一個例子,證明口氣和語調的重要。就是叫吃飯的事。“吃飯了”,加上不同的語調口氣,可以表達完全不同的信息内容。
難道是說這個?
沒有提名說她啊?又擺出了不同的情況,不會自己對號入座吧?
沒有自己提出來,懶得去理。自己吃了算了。
果然,没有动过所煮的湯,正如往常。正常不正常之下,都不愛吃我所煮的。不知道在嫌棄什麽。難道某人所煮的就那麽衛生,那麽健康?不見得吧。
現今的日子,很多時候都要自己煮。自己包銷。孩子喜歡吃,也不讓吃。可笑之極。
這傢,已經名存實亡。平時的两餐,各煮各的,各吃各的。为何?时间到了,没有煮。煮好了,不来叫。直到吃完,已经无所剩下。只好自己煮。开会如此,上课如此。孩子屡次饿得讨饼干,无动于衷。
不知道在忙什么。全职在家,比人家双职工还忙。碗不洗,地不扫。到处是用过的纸巾,甚至是孩子换下来的尿布。饭桌上掉下来的食物,从来不捡。任由脚踏。从客厅到房间,总是好像恐怖分子袭击过似的。有孩子添乱,是不假。但也不至于如此恐怖吧。随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就那么难?随手把孩子换下的尿布放进专用的垃圾桶,就那么难?多少次,换下的尿布,臭烘烘的,就丢在孩子的床上,包裹在孩子的被子里,直到半夜给孩子盖被子才发现。甚至这些脏尿布,就放在孩子枕头边。是故意?还是疏忽?不知道污染空气,孩子吸了有害吗?
忙什么?以至于两餐也不过煮一锅菜。没错,一锅菜。只有一道菜。真佩服自己吃得下去。淡而无味,根本就是糟蹋食物。孩子都不爱吃。叫孩子怎么够营养?!
可以分担家务。但不是这样强求对半分吧?
说回来天方夜谭。
不知道又哪里不对劲,只好装傻。你不讲,我也不会主动问。爱讲不讲。不是第一次了。整天要别人看你脸色,当自己是什么?夫妻之间,该开诚布公才对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整天吊起来卖,累不累啊。
还挺能忍。等到12日中午,才爆发。
哑然失笑。
果然是一个小时里的说话触动了神经。
那一个小时,经文是何西阿书第一章,何西阿奉命娶淫妇。重点在于他奉命,以次表达神的心意。
问题出在这里。指控:应用中提到人人都在为神表达心意,从这种意义上说,人人都像先知。这是逻辑第一段。逻辑第二段,是娶了淫妇。
猜猜三段论的第三段得出什么结论?啼笑皆非。
结论是,我在影射她是淫妇!
跑来责问我,眼睛都发红了。不是流泪的红,是烧得发红。
这两天,电话频频。都是那远方的娘在遥控。可想而知,能给什么好的引导?无非煽风点火,哪里会按照原则教导女儿。做梦吧。有自己的好榜样,从来不顾家,还能教给孩子什么好的?
啼笑皆非,苦不堪言。
完全失去了理性。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