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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真实的例子。
朋友住在麻州数一数二的好校区,这样的地方穷人少,但架不住有钱的房主也愿意接受SECTION 8。section 8是政府因为住房紧张,不够分给穷人,就发给一些穷人这样的证书,让他们去找私人房主,找到后,政府与穷人按比例向房主交房租。很多房主愿意接受这样的住户,因为大头是政府出,不会闹出房客住房不交房租的麻烦。我朋友就摊上这么一SECTION 8邻居。
今年冬天的雪特别大,学校上课很不规律,某次我朋友就把儿子同学的手机号码抄下来,也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她。因为朋友的儿子才5、6岁,还没到配手机的年龄,至于那个黑女孩怎么会有手机,那就不是我们要关心的问题了。
话说打那以后,那女孩就天天下了学就来他家。5、6岁的孩子,一定要有成年人陪同,我朋友因为有个女儿已经上中学,可以担当接弟弟的责任,所以不用接送儿子。见女孩天天来,就问女儿是怎么回事,女儿回说:小黑女孩下了校车一定要跟弟弟一起来家,她也没办法,不敢让她一个人留在大街上,当然只能带回家。好在小女孩的家离得不远,朋友就只能下了班每天把她送回去。一连几天,朋友觉得这没名没份送孩子,万一出了事就说不清楚了。于是,就要小女孩下课回自己的家。小女孩说没人接她,她不能一个人回去。朋友问:你爸妈呢?
一般美国的黑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美国人,这个女孩的父母却是非洲人,还在非洲,她在这里是跟祖母住着。祖母一把年纪,估计也没车,没法接她。朋友就只能联系学校,说明自己未经授权,不能无缘无故承担监护人的责任。学校倒也痛快,马上让朋友的邻居承担起接送孩子上下课的任务,因为邻居那位女主人有校车的License,可以用私车权作校车。这样,问题看似解决了。不料,过两天,邻居突然骂上门来。
原来,那个小女孩不愿被派给邻居接送,就编了很多瞎话,说我朋友如何看不起他们拿SECTION 8。没想到这样一个5、6岁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心机,会玩挑拨离间术。好在那家也没什么道理,只是上门说明以后两家断绝往来。朋友乐得少跟这样的邻居交往,主要是跟南美人的文化不投契,孩子过去玩,没两天就满口FUCK,早就不想跟对方深交,原来是碍于远亲不如近邻,不好就跟人家翻脸,现在是对方主动来翻脸。而且也没敢大闹,朋友也就懒得CALL警察了。
我要说的是这个小女孩的视角。站在她的视角上,她就认为,她父母远在非洲,她同学的父母就该义不容辞得承担监护人的责任,义不容辞地送她上下课,朋友通过学校给她联系了另一家,她就对朋友坏恨在心。进一步说,等她成年后,会不会也产生桑兰一样的视角,认为,她的监护人当年没有打官司告我朋友,而是上门吵闹了一番了事呢?很有可能。关键看她会不会遇上海明那么二的律师。
一般的律师肯定会告诉她,她的视角不对,她的监护人也只是被授权送她上下课,没义务帮她打官司,而我朋友无罪可告。如果我们用这个视角来看桑兰,桑兰可能会说,她的情况跟那个黑女孩不同,我朋友对黑女孩没有责任,但当年那场运动会的主办单位对她是有责任的。但我只能说,桑兰的伤残是个意外,如果当时的主办方为意外买了应该买的保险,那么他们就没有责任。意外的发生,可能永远给桑兰带来了不可逆转的残疾,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你迁怒谁都改变不了事实。至于迁怒到监护人,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他们只是被授权帮助你康复,没有授权帮助你打官司。关于这一点,这个司法会教导桑兰的,无需我们多嘴。海明律师大谈现在有人在支持桑兰什么的,那是没有用的,因为断案的法院,不是舆论。这些所谓支持她的人也未必能成为陪审团的一员。
再说桑兰的另一个视角,就是关于被猥亵。桑兰竭力想告知天下,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有被性侵犯的可能性,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我们不得不正视一个现实,她高位截瘫。这就好比一个太监上法庭告别人性侵犯他一样,告上法庭,难堪的其实是桑兰自己。桑兰还是应该正视自己伤残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