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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去了加州,没有找到工作又混进了学校维持身份。那边生活节奏相对快得多,学校学生们上课来下课走,相互很少了解,但真交得的朋友就会关系很密切,我们大概有六七个学生在修同样的课去同一公司打工,直到后来一个个找到工作请大家吃饭都成了传统。我离开后再去时大家又聚过一次,都说我不在他们也很少见面了,不过朋友还是朋友,电话email等还是联系的。
到加州后还从天山掉下来个好朋友,她是我读书时一个同学的表姐,因要设计块测试板被推荐到我这里,我还竟然用电话解释解决了人家的问题。第一次跟这女友见面是她请我吃饭,去了一家红烧划水烧得最好的中餐馆,不错,同类。之后我们交往很多,一起吃饭和玩玩差不多是每星期的事,一次我在公司得到个大奖,迪士尼两人三日游,正遇她丢了工作,就带她一起去了,不过她还是坚持我们去 San Diego 也玩两天,她来承担多出的费用。我们后来还一起去过 Las Vegas, Reno 等。我离开后曾一人去那边面试过工作,自己留下来多玩了一天,就住她那里的。
第一份工作我做得很开心,也结交了很多好朋友。文安是和我最投缘的了,我第一天去上班就在停车场见到她,她也是第一天,我们不在同一个组,但是工作上是有合作关系的。刚工作没多久文安就请我们一些朋友去她家里吃饭,隔天上班来她对我说,她先生说我一点都不象老姑娘,正常的很,我很开心啊,我就是很正常么。文安很早就离开了那家公司,要走的时候让我和她一起写辞职报告,我和她在那里研究了很久措词总算写满意了,打印签字之外她要用email发给有关人员,其中也包括我的老板,我跟她说等我回到自己那里一会儿后她再发,我那老板看到肯定要来挽留她的,后来证明我说的真对呢。她没有同意留下,但到了新公司一个月左右就被裁了,我老版又马上把 offer 给她弄好,可她又拿到其它公司的 offer 了,又没有来。不过一直以来跟我们的私人关系总是很好的,只说再也不好意思跟我老板提什么了。
对了,顺便讲那时的老板吧,是个台湾人,他很会看人(又是我自吹哈),我进公司到他的组里后发现他一直面试都是很严厉的,就想不通那天他对我会特别客气,后来文安说对她也很客气。跟他之间的打交道比较多,文安那事也算一件,还比如,我工作快到一年时老板主动来找我谈,说后进来的大学生工资都比我高了,本来该给我加的,因为一年马上要到,就放在一起加,希望我能有耐心,为他这话我就很感动,因为他知道我要办身份,本来也不会走。还有一次要把我做的那部分工作给另一个组,他让我选是跟着走还是留下,他也很明确地表示他本人希望我留下,而且告诉我什么地方还不够,但是他认为会比他再去招人好,那样实事求是的谈话比单单夸奖令我更觉得安心。我离开公司到新公司后也被裁过,那时也找他,他叫自己的大学同学帮我的,那同学告诉我他对我的评价相当高,那同学后来给我offer的,我也没去,这倒是因为要搬回加州的决心不太好下的问题。
在那家公司还认识不少不同的人,Bonnie是一个非常善良但又非常敏感的女友,她对人好起来非常好,比如我借她的磁带听,我说好听的话她就会帮我复制并把歌词都复印给我,还有后来我曾叫她早上很早来开车送我去飞机场,她不仅愿意,还做了三明治带过来。但她真的又非常敏感,她的老板下面一共两个人,另一女孩没什么工作经验,人年轻漂亮,她的老板自然多到人家那里去帮助帮助,她会觉得怠慢了她,我真觉得没必要,那时跟她开玩笑,说我是她的话就把那小女孩花住就好了么,哈。我在那家公司的其间,Bonnie 连那家公司一共做了三家了, 听她说说好象总碰到类似的不公正什么的,我跟文安都对她很好,但都希望她能接受某些无法改变的不公正,否则自己不开心。Bonnie 后来成了基督徒,我开口就问,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吗,其实我知道,主要还是要改变自己的性格,后来好象是因为人家教会在奉献方面给她压力,使她再也不去教会了。
还有个好友叫 Becky,在国内读文科的, 专业培训六个月后就找到了我们公司的工作,都是上海人,她又正好帮我做事,我当然比较热心帮她,后来过年请我去她家里吃饭,她丈夫说她在家常提我,说在国外大家都要保饭碗,象我这样不给人家出难题且尽力帮助人家的人真不多,说他们Becky很幸运碰到我。在那边的几年,每次生日什么的,都是Becky帮我张罗的,还送我东西什么的。对了,我后来结婚也是她和文安两个坚持要我请上几桌意思意思的,说是家人都不在,她们一定要帮我庆祝,我差不多只出了钱,所有事情都是她们两个帮忙弄的。
再说 Jason 吧,他姐夫是我们公司的 VP,可能有点是那原因才来公司工作的吧,感觉他挺不适合那份工作的,公司曾让他去外边学习一星期,学一个软件,学费就一千多了,还加他的工资,可回来后他没弄明白无法交代,一个周六的大清早打电话给我叫我跟他去公司研究研究,我又没学过那东西,真想不出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他坚持说我有sense,可以帮他,我还真看着他的教材七弄八弄解决了他的问题。不能说人家是因为这个原因哈,不过后来他和 Becky 的丈夫两个一直是我有些什么力气活就会想到的对象,一个人住时房子的各种问题都是他们包了的,一般机场接送之类的事也是随时麻烦他。对了,我先生在我们搬离后的第一年是回去加州工作的,就是住在 Jason 家的。
在加州那段时间朋友真多啊,我离开那公司时已经是公司的很后期了,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可仍旧在那公司的人还是安排了我的送行午餐,让我意外的是很多早离开去其它公司的人竟然都去了,大家开玩笑说我太 hot 了,要去冷一点的地方。再后来,有孩子后回去加州玩,和几组人都先后一起吃饭见面过,曾有一次三大桌人,小孩还抱在手上的时候,大家传着抱,我问先生“baby呢”,我先生回答“somewhere”,真的很开心自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