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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街三号 ( 三 )
谐和
听警察说,楼里有个女人被抢,李威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胡惠。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昨天早餐时还在和自己开玩笑的那个白净而文静的姑娘就这么被伤害了,顿时觉得全身发冷,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绕过警察拉起来的黄色塑料警戒条,他走向楼房。门口那位高个儿黑人警察挡住他,问他身份证,还真巧,他昨天去家庭医生那里看病时带了医疗卡,那上面有他的照片。黑人警察对了对照片,进去请示了一下什么人以后,出来向他挥挥手,让他进了那个他每天都要进出的熟悉的大门。
走进一层楼的过道,就看见房东牛先生正在和一位穿兰色警服的白人警察谈话,‘他的消息可真快,’李威想。牛先生和他打个招呼并向警察介绍:‘这位李先生在附近餐馆工作,刚下班回来。’警察是个面色红润的白人,他向李威打了个招呼,上下对他这么一打量,就又转过头去牛先生谈起来,好像忘了李威还站在那里。
谁也没有来问他,也没有人理会他。他便怔怔地一步一步顺着楼梯上去,胡惠的房间在二楼,经过她的门口时,他停了下来。房门紧闭着,没有一点声音,门口堆放的报纸凌乱地撒了一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心里越是着急,浑身越是抖得厉害。正在这时,一个人从阁楼上面走下来,只听那人说:‘老李,人已经送医院去了。’
李威一抬头,是和他同屋的谢隆灿。这个男人和李威,再加上住在一楼的张娜威的丈夫唐立平,是这栋楼里仅有的三位男住户,其余的五位是女同胞,‘典型的阴盛阳衰,’唐立平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老婆惹他不快的时候。
‘到底,底,怎,怎么回事情呢?’李威紧张地问,口气都结巴了。
‘咳,是胡惠的那个女朋友,你见过的,前天还在咱们楼下厨房里吃饭的那一位,叫什
么来着,对,马婷婷吧?’
一听不是胡惠,李威的发抖顿时停住了:‘啊,不是胡惠,’他长舒一口气。:‘你说是谁?’由于紧张,他竟没有听清楚谢隆灿说的那个姑娘的名字。谢又重复了一次名字。‘ 马婷婷?’他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子很年青,看上去最多18岁吧,一头披肩长发,长得清纯漂亮。夏天里经常穿一件吊带短裙来找胡惠,大家都知道她和胡惠是此地一个华人业余舞蹈队的积极分子。最近,李威经常看见她在楼里转来转去,以为她搬来和胡惠同住了,问过胡惠以后才知道,她只是有时在胡惠那里过夜的。
李威问谢隆灿:‘ 马婷婷出什么事哪?’
谢隆灿在郊区的一个货场作搬运工,上白班,他和李威合租顶楼的一间大房子,两个单身汉合租一间,也就图个省钱。他看上去挺疲乏,不过,楼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还有心思去睡觉,看来今天晚上的睡眠算是报销了。谢隆灿手指夹着只烟,示意李威跟着他上楼去屋子里说话,李威就跟着他上了楼。
回到屋子里,两个人一个坐床上,一个坐在屋子里那张唯一的帆布旧沙发上,李威找谢隆灿要了支烟,一边点火一边催促他‘老谢,你快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谢隆灿象个乡下老头儿似地,盘腿坐在床上,边抽烟边说:‘唉,你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说着说着就被人抢了呢?你见过那小妞吧,长得挺漂亮,人却特别牛气。昨天早晨吃早饭时我还在楼下看见她,她这几天好像住在这里,住胡惠那房间。晚上胡惠回来,进门不久就听她上楼来敲门,一边还谢大哥,李大哥地乱叫,我一开门,她脸色惨白,一把拉住我,哭哭嘤嘤地说‘快去看看吧,婷婷不行了!’’‘我心里一惊,心想,这是怎么啦,早晨上班之前来楼下看见这姑娘还是好好的嘛,不象有病的样子,怎么晚上就不行了呢?’
‘我跟着胡惠下楼,到她房里。你知道她那间住房,是个小套间,外面一个小起坐间,里面是睡房。马婷婷那小妞在床上睡着,穿着睡衣,衣服上尽是血,人也不大清醒了。可怜啊,听说她父母在国内还是当官的。这到底是谁干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李威一听到这里,倒是为胡惠担心起来,不知胡惠怎么和这事牵连上了。他问谢隆灿:‘你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出事的时候胡惠在场吗?’
谢隆灿说:‘是呀,我也是这么猜着,就问胡惠,她怎么发现马婷婷的。据胡惠说,她因为赶作一个实验,回家很晚,大约十一点多钟吧,回到家里,门没有上锁,她进门叫了几声婷婷,还大声和她说话,可是那边老没有回答,她这才进睡房里一看,婷婷已经不太听得清她的话了。胡惠是学医的,她哪里没有见过血呢,这不,一叫唤,全楼的人立马都给闹醒了,全都出来了,七手八脚,也不知是谁打了个911电话,叫来警察。幸好现场还没有被人破坏,警察拍了照,救护车来把人送医院后门就封上了。老兄,这叫封锁现场,你我都不得进去的。’
李威看着他那被烟熏得有点发黄的牙齿问: ‘胡惠现在在哪里?怎么没见她在楼里?’谢隆灿说:‘警察带她回局子里问话去了。因为事情发生在她屋里,她可有好多事情要说清楚才行呢。’谢宏灿有点诡密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