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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976年:核试验。
0) 东亚等四个同学拉我商量事,问我是试验大的还是小的?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接了一句话:既然试验了,就弄个大的吧。东亚说核武器既可以打击外部敌人,也可以打击内部敌人;他们几个神神迷迷地说:(林彪)已经领兵打到安徽了,过不了几天就到我们这了,他(指我)没大事,咱们几个都得死。我听到他们商量核武器爆炸后会死几十万人,我拔腿就跑,与他们彻底划清界线。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想告诉我的家人刚才的经历;有人安排我到于春兰家去一趟,我走进院子,于春兰问我:“你们不是在学校商量事的吗?你咋怎么快就回来了?”,我气呼呼地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坏,他们在商量害死几十万人呢”,我养母在旁边,吃惊得吧嗒嘴,对我说:“以后不要理他们了!”,没人再说啥,我和我养母回我们家了。
1) 语
2) 有个人问我喜欢我们班的哪个同学,我说于文民;曾想让于成芹(勤)问我问题,我不同意,我说“女的懂啥呀”,对方知道我喜欢于成芹;怎么说呢,我长大后慢慢产生了些许男女之情,我确实喜欢过于成芹,但她姓于啊,同姓哪能成夫妻呀?我的这一观念比较牢固;我和于成芹没怎么说过话,于成芹的亲哥于成义曾问我让她妹妹改随外公的姓行不行,我问为啥?我不管,于成义感到我并不懂男女之情,对他妹妹的感情被夸大了,就打住了。
很快于文民在于集学校校门南面的空地问我问题。
(1) 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试验中不中?
我问会不会死人?他说革命肯定会有牺牲。
我问对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绝对不能让干坑害毛主席老家人的事。
于文民生气地说:你不是跟毛主席很亲吗?为啥就不同意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试验呢?真奇怪。我坚持要搞清楚在毛主席老家搞核试验对毛主席老家的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只要有害处,肯定不中。
(2) 在林彪的老家黄冈搞核试验中不中?
我还是坚持要是有害处就不中,我当时强烈地反对坑人害人。
于文民一再劝说我同意在毛主席的老家韶山搞核试验,并没有反复劝说我同意在林彪的老家黄冈搞核试验,于文民当时知道黄冈离我们哪儿不远。
2003年春,我和王乃祥、穆经义在一家洋人公司种花,王乃祥先问我是否认识于文学,后高喊:“地主偷辣椒了!”,我理解王震的小儿子是想打探于文民问我话的这次经历,那句话是刘文学喊的,小学课本里的一篇课文,于文民确实有个亲弟弟名叫于文学,我不曾与于文学同班上学,我只和于文民同班上学好多年。
3) 毛泽东令人把一颗氢弹拉到齐老大街里,拉氢弹的车停在齐老公社衙门门口偏东北一点,衙门大门面向东,大街南北方向;北面
我二姐于素兰让我去齐老一趟,有人问我点事,不知道哪里人要在咱这里搞试验,弄不好会死人,让他们走,别吵架。
我骑车去东边10华里远的齐老,自行车不好骑,链子几次出事,我生气又让我办事又不给骑个好车子,一路上不见人,可骑到齐老高中北门门口,碰到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青人,对我说几句爱国的话,提出让我先骑他的自行车,他等我回来,然后再换回自行车,还说全靠我了。他的自行车特好骑,我飞快骑到齐老大街,四处张望并没有理我的茬,只是看到齐老衙门门口有两三个人,路中间有辆不起眼的车,我根本没注意它,车边一个40岁左右的矮个瘦男子胆颤地问我:“在这搞氢弹试验中不中?”,话音低、语气平和,“氢”字故意说得几乎听不到。我上来就是质问:“会不会死人吧?”,他不说话了,但通过他的为难表情我明白免不了死人,我立即气愤地说:“不管驴蛋、马蛋,不许在我们这里试验!死一个人就不中,死一个人我们就前赴后继地报仇!”,这个人溜掉了。我西侧几米远的地方,一个人问我:“你说在哪儿试验吧?”,我大声说:“我可不管在哪儿试验,反正就是不能在我们这试验!’,他小声说:“不让在这试验,还不说在哪试验”;我当时明白他要害死人,还企图让我为他害死人承担责任;妄想!许世友接话说:“已经通过决议了啊”,我不知道他是许世友,我大声说:“通过决议怎么了?再通过个决议不试验了不就行了吗?”,他流露出我说得挺轻巧,含糊地说:话能改来改去吗?很有力地说:“吐到地上的涂抹总不能舔起来吧?”清楚地说:“你不知道(板桥水库垮塌)死了多少人!,惨透了”。
然后就是有人劝我快回去吧。就这么多话,和我说话的人鬼鬼祟祟,不敢直接面对我,我大声,他们小声。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先后多次有人试探我“齐老、齐老粮店、氢弹”这几个词。
再说给交换自行车的那位年青人,我1987年8月上班后,同事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打探到他,问我他曾说了什么话,我根本不认识他;后来我回老家,我的家人问我还记得让我骑他的自行车的人吗?告诉我他死了,还说他死前说是为大家死的。其实他没给我说什么话,我明白搞试验会死人,我坚决反对,这才是主要问题。
回到家,我二姐笑着递给我毛巾擦脸,说:让他们走就行了,别吵架。就这么多话。
我长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的老家人显然是精心策划应对非常险恶的局面。
4) 我养母让我去于春兰家,他找我有点事;我到了他家,张秀花说:“许世友说吐到地上的涂抹不能添起来,非争这口气不行,一定要搞试验”,说完她回屋里去了;于春兰拉个小椅子坐在院子里,我站在他面前;于春兰让我想几个地名,我问干啥呢?他不回答;我说的都是离我老家二十华里以里的地名,于集、齐老、东夏亭、曹河等,我只说4个地名左右;于春兰笑着说:“咱们的河南老乡纪登奎建议在许昌搞试验”,问我听说过许昌没有,我说烟盒上写有“许昌卷烟厂”。他让我回家,我就走了。回到我家院子里,我养母立即问我:你给他选地方了?我说没有,她问我都说了啥话,她还对我说:“千万别选,可不得了!”,她去追问于春兰。整个时间只有几分钟。
5) 林彪跑到我们村北边,在河堤南
我说他不是好人,他装没听见,我说别说死几万、几千,死几十个人、几个人就不中!人家死得冤!又不是打仗死的,你怎么不死呀?我不知道他是林彪,于百忍知道,急忙说:“唉,他一个小孩知道啥,我给你考虑考虑”,林彪居心叵测地打探我的反应去了,还不直接跟我说话,跟别人说话,套我的话。我拉着我妈快走,我妈不想走,说你的好事别被别人枪走了;我妈几乎没说话,想听怎么回事;我使劲拉我妈回家,她很生气,但还是和我一起回家了,因为我老说我感觉不对头,不是啥好事,我妈相信了我的话;我还大声说:快回报毛主席,把他抓起来。
狡猾的林彪这次经历之后,自己决心不搞核试验了,但没有把这次经历告诉同伙,同伙则照干不误,后悔不已的同伙长期嫉恨林彪没告诉他们。
6) 一天中午,一个人告诉我有人在我们村北面等我,说有事找我,已经等好长时间了;我跑步去哪里,原来是两家吵架,还说不清咋回事,我也听不懂,我劝他俩家别吵架,有事好好商量,一家人说都是老乡还打人家老婆的鬼主意,让他取东西去了,专门取个最大的为难人,我问啥东西,他们不说,但说比较危险,我说快仍了吧;另一家人说,已经逼过他家人干坏事了,又逼他家人干断子绝孙的事,还有完没有?他们还问我,仍哪儿去?交给你好吗?我说仍哪儿不行呀?我不要,交给我干啥?危险的东西交给我干啥?我满心为你们好。有人喊我回家,我养母问我整个经过,痛骂他们竟然要把危险的东西交给我。
7) 有一天,天将黑不黑,很快就黑了,在我们家,陌生人、我的养父母,我外出跑着玩回到家里,我养父在屋里,我养母和陌生人在院子里,我先站在院子里,后拉个小椅子坐下;陌生人问我:“死好多人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很坚定地说:“肯定是坏事!还用问吗?还用说吗?”
陌生人和我养母小声说,会死几十万人,我又大吃一惊,怎么还是这事呀?说布置好了,我气愤地说:快点撤了吧,否则会后悔的;他们说到毛主席,我心情沉痛地说:“毛主席啊,这可都是你的民啊,你总不能把他们都害死吧?!人怎么能这么干?早晚会后悔的,早晚会后悔的……”,我的心很难受,我一再说,不知道为啥,我心里难受。陌生人说,人家不愿意撤。我说你别在我家说这些了,你走吧;我的养父开始发火:“别在我家问我们这些,想去哪去哪!,走!”,我养母说有话好好说,别吵!劝他快走。他走了,因为天黑,我没看清他的脸,但我记得是个高个,40岁左右;学说我老家的土话。
他还曾经问我放深点还是放浅点,我问放深点和放浅点有啥区别?当我听到放浅了会冒出来之后,我生气地说:当然是放深点了。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问氢弹是放深点还是放浅点。
我记得那天我根本没吃饭,心情难受,提早睡觉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养父母因这一经历遭受了多少暗害?
其实我的生父母不了解多少核试验的事,我的养父母有重要经历,
31、
32、毛泽东在9月底曾亲赴我老家,在我们村北面的十字路口的东南侧,我因没考上高中而在菜园干农活,他对我说句:“我干了一件错事,算咱俩的”,说完就走,不给我搭话的机会;于长青的大女儿于素琴在附近,还问我看到他下巴上的猴子没有。
毛泽东往东走,我往南走回我家,刘全说:“刚才那个老头可真狠呀,连干两响”;但他提及毛主席,我又表现出没说的,算我俩的就算我俩的。回到我家,我的养父母责问我:“你问清楚什么事没有呀?算你俩的,你知道啥事吗?”,我说不知道,我来不及问他。
33、在于春兰家门口的胡同里,于春兰的三儿子于长城(小名叫国旗),一再让我同意杀掉于百忍全家,说他家才几口人,人家死了几十万!我不同意他的意见,我想弄明白啥事,我想知道于百忍干了啥错事,我反复说,百忍哥要是干错事了,嫂子(于百忍的妻子)有错吗?几个孩子肯定没错吧?凭什么杀人家的老婆孩子呀?于长城还说斩草要除根,我参加工作后华国锋的亲儿子王建平多次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于百忍是被逼死的,我们老家的人耻笑于百忍想当军师没当好,丢了命。其实我老家的人哪儿知道背后及其复杂的猫腻呢。我挽救了于百忍的老婆孩子的命,孩子的亲舅把我的养父“请”到他家,大吃大喝好几天。这里还有猫腻,我养父装着家里穷得没吃的了,外出要饭,要到于百忍的孩子的亲舅家,然后他们款待我养父。
34、1976年我考高中,尽管我平时很少学习,但脑子不笨,我考全班第五,我们班能考上几个人,让我猜,我猜33,结果果然考上33个,我落榜;说我思想不好。但后来又增加几个,我们班大约考上40个同学左右;没剩下几个人。
35、有人告诉我到于集学校一趟,有人找我;我高高兴兴地跑去了,在校园里,给我让座,身边有几个大人站着,我当时的兴致很高,原来是商定逮捕“四人帮”,先问是留文的还是留武的,我说留武的,万一有事好保卫国家;文的都是瞎写,抓起来;说出张春桥和姚文元,这两个人我知道,我家的东隔墙邻居于天俊给我班同学念过张春桥和姚文元写的小册子,有人说留一个吧,我说一个不留,都逮起来;有人接话说:“姚文元是个假积极,老想出席不该他出现的会议”。然后说王洪文爱打兔子,我感到明显是不务正业,留他干啥,抓起来;最后说到江青,我不知道是个女的,有人说是个女的,我说女的干不了啥事,女的好逮,我卷着袖子比划着伸手逮江青,有人说是毛主席的老婆,我不相信,但我认为如果是为国家好,应该逮她,要是为了毛主席就别逮;我说别亏待她,不让她干就行了,好好待她。毛泽东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结束后,毛泽东流露出苦涩,意味是他很无奈、我不懂事。其实逮捕“四人帮”主要是毛泽东的决策,根据何在呢?叶剑英所起的作用要比李先念大,而叶剑英在
毛泽东喜欢玩颠覆,深知干错了一件大事,然后就痛改。
这次的经历还有:有人说把华国锋也逮起来吧,我说:你们疯了吧?我是担心国家会出大乱。还有人说:把叶群也逮起来吧?我说叶群不是死了吗?死人咋逮哩?
有人还对我说:逮文的中,逮武的你也逮不了呀?
36、接着一次经历是:在于集学校的校门口,我被人领着看大字报,我离校门东侧下部的大字报有20多米远,我前面是好多小学生,毛泽东就在我身后,估计还有林彪;先贴出一张大字报:坚决拥护江青当选党中央主席,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我说,江青成不了第二个武则天,毛主席要是活着,肯定不同意;让她干,等于害她了。有人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等我转身之后,墙上的大字报变了,变成:坚决拥护粉碎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江青反党集团!
我感觉这个挺好;很快这个大字报也不见了。现在我认为毛泽东等人当时在寻求我的判断,他有几种选择,很后悔在唐山核试验一事没听我的话,这次要好好听我的话,非弄清楚我的判断不可;然后很快粉碎“四人帮”,因为担心泄密了。
37、
(1)1977年春,于天动劝说我的同班同学汤作龄,图谋杀死我,很多乌鸦在飞叫,那次没有害死我,我的腿被自行车小铁把深深地插入,他们迟迟不送我上医院,想疼死我,或在我疼昏过去之后再杀害我;我休学好几个月。
(2)
一个同学问我如果有人给我要钱给不给他钱,我说不给,他说你说话要算数,我说肯定算数,我说根本就没钱,他硬塞给我一元纸币;接着毛泽东在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开始伸手给我要钱,他打扮成讨饭的老人,我不给他钱;我很快会教室了。
让我选个日子,建议我选
一个人在校园里给我量身高,还说要给我做棺材,我说给你做棺材,怎么骂人呀?
毛泽东完成杀害我的所有准备,他可以告诉别人,他本来想救我一命,可他一个老人伸手给我要一元钱,我连这点情就没有,还救我干嘛?如果我给了他一元钱,他会告诉别人,他说话不算数,没什么信誉的人不会有啥出息,留他干啥?他没必要救这种人的命。
(3)
叶剑英离开前,于天然领着十几个年青人高呼口号,坚决打倒希特勒!坚决完成任务!我听到屋外有人喊口号,感到比较兴奋,就问:希特勒不是外国人吗?怎么打倒呀?我还想干他们要干的事呢。
那时候我腿上的伤根本没好,走路疼,那天叶剑英坐在我们班最后面的一条板凳上,老师给我们念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提问许娟,她表现为华主席而死在所不辞、死而无憾,还问我毛主席和华主席比起来如何,我说华主席与毛主席不可同日而语;又问我自己和华主席比起来如何,我说哪有自己吹自己的呢,现在没法说。
中间下课,有人让我找坐在教室最后一条板凳上的老头,好好说说;我去找他,我让他看我腿上的伤,我说特饿,他指示人给我吃一块压缩饼干。
那天提前放学,我走出校园沿着南北方向的干涸河床向我住的地方走去,有2、3公里远。
(1) 先碰到和我一起住的同班同学于天动,他说:大家都说你是个好人,你死了我们会经常给你烧纸;一会你要是见到一个老头,不要理他,他害死了咱们这里的好多人;
于天动说北边有解放军,要戒严了,他匆忙离开了。
(2) 王震的小女儿王姬,天突然打大雷、下雨,王姬给我打伞,时间两三分钟左右;我问她叫啥:她说叫王姬,“女”加“臣”,我问她哪里人?她说北京的,我不相信,我问她多大了?她说14岁。她对我说:“呆会开枪的时候你不要睁眼”,我理解成一会要枪毙人了,别人可以看,我却不能看。我表示不会听她的话,她管不着。
(3) 我离开王姬,走了十几步,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的挺好,给我多好。很快碰到许娟,许娟是许世友给我找的陪葬,只是可能,变化多端、各怀鬼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结果呢。许娟沿着高陵走,我在下面,她对我说:“还没一定呢,还不知道是啥结果呢”,我听不明白,她前面走了。
(4) 刚才下雨的时候和毛泽东厮打的叶剑英走到我身边,毛泽东逼叶剑英把丢失的氢弹找回来,说他承担不起责任。叶剑英本来是奉华国锋的命令亲赴我上学、居住的地方完成杀害我的任务去了,刚才天空突然响起大雷追着打毛泽东,叶剑英跪下来发誓,不杀我了,而要保我的命。我清楚地看见远处他俩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和王姬交谈,我看到和听到的会更多,那样的话我很可能活不到今天了,因为我结婚后老婆曾试探我那次听到两个老头说什么话没有?“丢失氢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5) 叶剑英一见到我就试探我:“刚才你见的那个女孩(指王姬)真好啊,谁给你找的呀?给我行不行?”,我对他印象不好就是因为这几句话,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就是课间休息时指示人让我吃饼干的老人了。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第一次认识,只说几句话,我感到你一个老头想得到那么年青的女孩,我不知道他在试探我,我对他的印象不好。
我俩一路上说的话,我几乎都回忆出来了,我写了很多次,不想重复了。
叶剑英给我的感觉是:
很气愤搞团的胡耀邦、很牵挂刘永清、痛恨陈云,叶剑英给我提及的几个人名都很关键,王震、粟裕、黄永胜、肖克等,叶剑英刚过完80岁生日,他很渴望活下来,他说起叶挺,说起西沙之战,他也说起自己冤枉和害死的几个人,他感慨:高处不胜寒。他曾讥笑毛泽东也有这般境地,还说人真猴;还埋怨我不让杀害林彪了,弄到今天这种地步;提到叶群哭着给他打电话,对我感慨:“你老家的人可真命大啊,两个人费那么大的劲就没弄成事”;感慨附近的地真好,原来地都是他们的;让我脱下袜子,看我的小脚趾甲;提到于春苗、于天喜、于长魁;自言自语地说:“贼喊捉贼吧?”
我多次说得很详尽,不再重复。
我一直不相信他是叶剑英,叶剑英是多大的官呀,怎么能找我说话呢。他和我分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快和你的小伙伴们玩去吧,今天成历史了”。
我认为叶剑英并没想杀害我,他只是奉命行事,那天我俩的命被操纵在毛泽东、陈云等人手里,杀我的人改变了主意,杀他的人死活不放过他,至于日后给出的杀害叶剑英的种种理由,几乎都站不住脚;杀害叶剑英的人主要是为了掩盖害死几十万人的唐山核试验之真相,否则不会杀害叶剑英。
至于三人协议,当时并不叫协议,多年后起的名字,曾想叫合同;魏云只是对我说:“你是咱们中国的老大了”,我感到在讽刺我,回避。他若无其事地问,有个东西你看不看,我表示不看。那天我一直忍受着饥饿和腿疼,哪有心情粘连闲事呢?
魏云只和我说短短几句话,时间很短;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然后几十年就赖上我回忆不出啥名堂的那句话了;已经告诉我了,我是中国的老大,万分荒谬和邪恶。
坏事尽量让我承担责任,甚至硬拐到我头上;好事尽量没我啥事,没完没了地偷窃我的智慧和判断,还没完没了地坑害我,我连维持最基本的生命需求就总遇到困难和障碍。一个又一个罪恶滔天且无大才的特大杀人犯纷纷成了中国的主要国家领导人,八面威风,除了有大罪之外,要啥没啥,个个缺德少才!一窝贼!人类最邪恶、最疯狂、最无耻、最伤天害理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