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经历(续四)

作者:海外有孤忠  于 2008-4-16 09:53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通用分类:其它日志

我的1977年的经历与1983年的经历多少类似,都是先图谋杀害我,我没死,后寻求我的判断作决策。

141983年高考填报志愿,告诉我之前没有档案,这次一旦填好,今后就没法改变了。我的四个同班同学林涛、王锦桥、张亮等在争论怎么填,其实是故意给我听呢,还装摸作样地没搭理我。一个嗓门大的家伙说:“你先帮人家一个忙,人家才能帮你一个忙”,“年龄往大填,越大越好,想上什么大学就能上什么大学”,我本想如实填写,因为去年就没考上,如果弄虚作假被查出来了,不就完蛋了吗?不但今年完蛋,今后还怎么考大学?我上学全靠我的养父母做小生意供济钱,很艰难,但我多少感到高中竟然上了5年,实在丢人,因此心情比较矛盾。他们四个个个要虚报年龄,而且有人要小报45岁;有个家伙找我商量,把我的年龄往大报5岁左右,我感到扯蛋,我刚才想往小报,他竟然让我往大报;他们个个虚报年龄造成我也想虚报,但我就想虚报两岁,很快雷鸣(真实身份是陈云的夫人于若木的亲人)找我填报志愿,他的钢笔字写得好,他要替我填写,问我年龄是多少,我说属兔的,1963年生,他迟疑一下,我问能不能小报,他说那就看你了,他不管,我说啥他写啥;我说就写1965年吧,接着问我哪月哪日生,我说我需要查一下,农历六月初一到底是几号我不知道,填的是阳历,我只知道阴历;其实可以查出来,刚才我看到那几个家伙有万年历,雷鸣很不耐烦,我说就填61号吧,好记;雷鸣立即写上了,没法改了。

其实我长期并不知道我是哪年生人,几十年的经历使我坚信我是1964年(龙年)六月初一午时生人,问我问题常常选这午时,而且还看着表;很多次问我的属相和生日。我懂事不久,在我家里,我家里人问我把一个人的年龄往大报一岁好还是往小报一岁好,让我说,我问干啥呢?谁的年龄?问他去,不回答我,就问我;没办法了,问我是喜欢兔子还是喜欢蛇,我不喜欢蛇,很快于春兰家的人给我送来两对安哥拉兔子,我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我从记事开始就认为自己是属兔的,曾经多次有人让我问父母我属啥的、哪个时辰生的,我每次问,生父母或养父母没给过我好脸,反而问我谁让我问的?后来我就不喜欢问了,我知道我是农历六月初一生,是属兔的,时辰不知道;只有一次,我的养父瞎掰一次,可能是吃过晚饭再抽完一根烟的时候,马上说他也说不好,让我问我妈。没人指使我,我不会问自己的出生情况。

 

4119839月我父亲和我叔叔于春兰陪我到北京上大学报到,他俩没去过北京,顺便看看。

报到日期是913,我仨提前两天到;报到地点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校医院南边的东西路上,摆几个桌子;我去报到时没几个人,陈苏平在我后边,我谦让他到我前面,我看到陈苏平也是计算机83,家庭住址是:冶金部宿舍。陈苏平是陈云的亲儿子,陈云就在我俩前面(东北方向)十米左右远的地方;我没往那个方向看;看到我也不会想到他是陈云,而且想和我说话。我报到之后,立即跑回我父亲和于春兰呆的地方,于春兰问我刚才看到一个老人没有,我说没有。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那位老人开始很高兴,后来哭了;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这都是误解。

42、我仨去过故宫、中山公园、景山公园和北海公园,转过王府井,别的地方没去。去故宫时,参观太和殿时,也就是皇帝登基的那个大殿,竟然有人故意把档着人不让走的栏杆拿掉,且逼我沿台阶走,我感到很生气,大家都不走,干嘛非让我走,逼我干破坏文物的事;其实是给我玩猫腻呢,让我“登基”呢,荒唐!我看到皇帝坐的椅子,看两边柱子上写的字,想抄写下来;陌生人指示我到椅子上坐会,居心不良;我不干。

我仨上午逛北京市第一百货大楼、东风市场,上午11点左右他俩坐火车回老家。在第一百货大楼东边的马路边上,我仨吃冰棍,陌生人罚我父亲和我叔叔各一元钱,说把冰棍杆扔地上了,没有扔到垃圾箱,他俩说我们拣起来行吗?必须拣起来,但各罚一元钱不能少。我仨转悠东风市场时,我看到南头有卖便宜裤子的,大约10元一条,我从农村来,穿衣打扮比较土,马上要上课了,我想买条裤子,我再三犹豫,还是舍不得买。我送我父亲和叔叔去北京站回老家,走在王府井南头长安街里,一个陌生女子(叶群)问我:“一会你还回来吗?”,我说我想买条裤子;她说:“我们家豁出去一个”,还问我让亲孙女还亲外孙女去,我听不明白啥意思,她一定在暗中跟踪我;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明明知道的事为啥还要让我问呢?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家里人说?”,对我说几句好话,问好我肯定会回来。我父亲和叔叔在候车室等车,我当时的心情非常难受,特想和他俩一起回去,但我是来上学来了。我闷闷不乐地坐车回王府井,下车就奔东风市场买裤子,人很多,有人喊着要排队,我跑到最后排队,大约78分钟之后,我站的地方离买裤子有好几米,这时候一个人非要让一个小女孩(中学生)加塞到我前面不可,我想拒绝,可他那么客气,我同意让小女孩加塞到我身后,不好意思加塞到我前面;一个妇女(叶群)出面说话,我没有强烈反对,就硬塞到我前面了,很快后来的人使劲往前挤!小女孩刺激我,说我找不到眼,我听不懂;我对她说: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个好大学。我当时满心是为她好,我感到她会学坏。等我排到买裤子,不买了!小女孩对我说:“我前面走,你跟着我”。我拒绝跟她走,刚出南门,一个40多岁的男子说我刚才耍流氓了,要扣起来我;我说你没看清楚,我没有办法,那个女孩应该好好上学;他说她是妓女,我还生气地说:首都北京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他说哪都有。他问我之前坐过公交车没有?我说坐过一两次长途车,我上学的县城没有公共汽车,而且在大北郊;他不相信我的话。坚持要罚我钱,我说我老家特穷,他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记得我从里面的口袋里掏了几次5元钱,总共25元或30元;让我心疼好几个月。他让不要停下来,以免大家围观。我几次坚持和他到派出所讲理去,他也胆怯了,他给我暗示他是比警察更高级的特工。我刚到北京没几天,什么都不知道,连东西南北就转向。前后时间20分钟或半个小时。

后来他们通知了我上学的学校,有人很婉转地提示过我。

这事真不怪我,我防不胜防,躲就躲不掉。

19878月上班后,认识林彪的亲人张后顶,这名字起得真逗乐,我结婚后分到房子,张后顶到我们家,还提醒我,一是我老婆家的人和河南75年发大水有关系,二是我在王府井买裤子,那个小女孩总想我,还问我他的名字的含义。到底是我流氓还是林彪家人流氓?不要颠倒黑白!“张后顶”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叶群在唐山核试验一事上有责任,关我屁事?至于说913事件,主要是毛泽东和林彪恶斗,能杀掉我,但毛泽东和林彪恶斗很难避免,所谓一国没有二君。就是说,没有我于长河,毛泽东就不整你林彪了吗?

可以肯定那个小女孩是林彪的亲外孙女,也就是我19939月上研究生之后见过几面的林慧慧,199410月在北京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的计算机展示会上,我们班的同学都去听计算机讲座,林慧慧让我追杨澜去,问我多久没有回唐山了,想和我做爱,对我说:“你在东风市场买裤子遇到的那个女孩长大了”,让我同意别让穆江给我捎工资了,我不听她的话;我上的是唐钢定向代培研究生,唐钢每月还给我开工资,我信任穆江,让她帮我拿工资。

罚我钱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林慧慧的亲爸爸,他竟然还说那个小女孩是妓女;他的长相比较像(不是很像)我的同事王诩生,林慧慧亲口对我说王诩生是她哥。

林彪一家人可以很有权、很有钱,但难有大伙的尊敬。操蛋玩艺!

一两年后,叶群的徒弟刘永清也给我玩这一手,事后长期说我干了不名誉的事。试问:北京市至少有八百万人口吧,怎么偏偏是你们两家?而且你两家人对我有所求,罚我钱的男人骂我是光杆司令,显然他知道“三人协议”,当年的中央委员就未必知道;我反驳说:我压根就没想当什么司令,什么意思?

老打别人鸡巴的主意,算什么鸡巴玩艺呢?

43、上大学期间我见过几次假叶剑英,假叶剑英找我多少是给我添麻烦,我1980年曾答应许娟不理叶剑英,说话算数。

1)第一年,有次自动化系集会,假叶剑英就在学生队伍里,离我很近,有人让我找他说话去,我没去;学生会的头让讲几句,他不讲;后来走了。

2)在主楼后面的东西路上,我和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亲弟弟)说话,假叶剑英对我说:“你的女人我用了”,我一时没明白“用了”是睡觉的意思,但我知道不是好话,他是个老人,我也不认识,就没在乎;我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还说:“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假叶剑英仰头大笑。

3)孔令琛拉我去校园南边的新操场踢足球,就我俩,小球场,假叶剑英在我俩身后看,孔令琛拼命和我抢球,假叶剑英挑拨我俩斗,我才发现身后有个老人,我和孔令琛使劲抢足球,他不断在后面挑拨,我生气了,我对孔令琛说,咱俩不斗,合伙斗他;我还说:我一脚能把他踢进球门。假叶剑英走了,走前说:“你有罪,我救过你的命”。他这句话让我愣住了,我担心他要是真的救过我的命,我这么说他太坏良心了。

4)一次我在西黄村东几站地的南北方向的公共汽车站等车,碰到假叶剑英,他对我感慨:“我也没啥办法了,一个孩子老大睡不醒”,我劝他别想不开,啥事可能都需要一个机缘,时间不到,开化不了,不要强行做什么;后来他们确实是这么干的,但做法是把我彻底蒙在鼓里,老给我下药。

5)孔令琛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拉我到我们学校北面的田地里玩,一到地里,俩人疯跑,当时地里有庄稼,我转眼看不到陈传平了,我追孔令琛,一会又找不到孔令琛了,我往西走去,在没有庄稼的田埂上坐下,没几分钟,来了一个40多岁的高个军人和一位老人,高个军人拿个相机,对我说:“来,我给你和叶帅照张像”,照完像,我要和他也照一张,他对我说:“再说吧,以后有机会”;假叶剑英对我说:“今年他走,明年我走”,很快就离开了。此事发生在19859月开学不久。

19851022许世友“去世”;

19861022假叶剑英“去世”,假叶剑英假死,双假。

为啥要选在1022呢?真叶剑英死于19771022,被许世友开枪杀害。

许世友和假叶剑英“死后”又找到我头上。

44、上大学期间我也见过毛泽东和林彪。

1)见林彪

19841985年春天的一个早晨,8点左右,我跑着到主楼上课,当时校园有大雾,林彪身穿披军衣、头戴军帽堵着我的去路,对我说:“你给我搞个遗臭万年,我恨不得一枪毙掉你!”,我反驳他:“吓死你!你敢!”,一个人拉着我往回走,走了十米左右,他对我说那个人是林彪,我困惑地问:“林彪不是逝世了吗?”,他也不想多说,就走了。

其实林彪是重复我的话,策划913事件时,当我听说一个干了卖国的事,我说:给他搞个遗臭万年,这么干最狠了…..;19771022我和叶剑英走路时,他提到林彪,我说:我就痛恨卖国贼,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林彪是想提醒我他还活着,没有多少恶意,另外是向搞他的一帮人表面态度。但当年我不可能明白,总有人给我偷下特制的药,就是要拼命阻止我想明白了。

后来我二姐于素兰又提醒我:“林彪不是去世了吗?”,我仍然不醒悟。

 

1987年春节过后,我们班的同学到宝钢实习,实习结束我想到南京找同学转转南京,从南京上火车回学校,在火车上遇见林彪,我没座,人很多,列车员买小板凳,我也想花几块钱买个小板凳坐坐,车票被列车员认为有问题,其实没啥问题,非要罚我钱不可,我内裤兜里还有钱,但进不了厕所,我又不能同着大家脱裤子;这时坐我身边的林彪对我说:“你摸摸你兜里还有多少钱?差多少我给你”,这话问得我不好回答,我内裤里还有几十块钱,但没法取,其它几乎不剩钱了,我摸了好几个兜,没啥钱了;林彪给我垫了钱;我问他老家哪的,他说山东的;如果说我瞎掰了,林彪也瞎掰了。我让他给我留个地址,我回到学校给他写感谢信,他不留。林彪那次给我的印象很好,可惜存在精心策划的可能,本没有困难,但制造出困难,然后帮我解决困难。

林彪很快走了,一个人对我说:林彪、林彪。我没明白他会是林彪元帅。我好像还顺着说,林彪就是卖国这事不好办,到哪说都不会是好事。

2)见毛泽东

一天早晨,记得是星期天,我到市内去,等公共汽车的时候,一个30岁以里的年青人在我附近,他东边有一个老头,这位年青人问我:“你看这位老头怎么样?”,我立即接话说:“他心术不正!”,毛泽东看看我,表情的味道是:别说傻话了,我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年青人质问我:“你小的时候就没有喊过他万岁吗?”,我生气地说,我喊过毛主席万岁,我喊过他什么万岁呀?

后来回家过年,于春兰的二儿子于长魁打探我这次经历,我说我想踢他一脚;于长魁吓得说:“坏了,踢了吗?”,我说没有、没有,他就那个样子了,穿个睡袍类的衣服,我不忍心踢人家,不可能踢人家,人家是老人。

我还是没相信那位老人竟然是毛泽东。

有这么一个问题,毛主席也好,我妈也好,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美好,我知道且坚信他俩死了,如果再崩出来一个人说是毛主席或我妈,我心理上立即不接受,会攻击对方。

45198425下午,粟裕假死立即找到我,可见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吧;地点就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西南一点的篮球场,学校的大喇叭在播送粟裕逝世的消息,粟裕就站在我面前,我流泪,他也流泪,他递给我手绢擦泪。我问:“咋死了?”,我说:“你看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吗?家属就不让知道”,他问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立即说:“能啊”,他立即转过脸偷笑了,他也不给我机会问啥事或啥忙。然后问我:“想不想参军?我教你指挥打仗”,他说他很快要去南方;最后问我:“想不想见一个老婆?”,我说我现在的心情特难受,我想回宿舍躺会,他让我赶快回宿舍。

我多次说粟裕是一时想错了,毛泽东是老干坏事。

为啥粟裕要选在那个篮球场呢?我曾经从南头把篮球扔进北头的篮框里,有人认为不可思议,我那么瘦小,怎么那么巧?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谁都不想死,谁都不想受冤屈,解决唐山问题只有现实且不粘连任何人,老子有责任,儿子毫无责任,不许动人家儿子一根毫毛。

1987年过完春节我们班去宝钢实习,那次我连夜找到也到上海的高中同学曹艳,曹艳是粟裕的亲人,我俩在上海外滩,一艘轮船在我俩前面鸣喇叭,粟裕有可能就在那艘船上,当时我的心情也是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后来有人给我提示这次经历。

461984年国庆阅兵,我在游行的队伍中从东往西走过天安门城楼中线西几十米远时,当时比较激动,我自言自语说应该让自由走,因为我在电视中看到外国人游行走路很放松很自由,我参加演练的时候老是正步走,我比较反感老玩这个;没想到我的自言自语一句话导致立即队伍乱了,有人对后面的人喊自由走;当时还有人想领我到城楼上见领导人去,我不去,我算啥人呢,这么重要的场面,我不能添麻烦,我没那个资格见领导人。

北大的学生在我们后面,打出“小平,你好!”,我们根本看不到,后来在电视中看到很乱。

这事令人哭笑不得。

47、“一国两制”的产生过程:

陈苏平拉我到到校园走走,对我说有这么一件事,有个外国老太太需要对付,非要我们中国人回答:你们中国人究竟是选择社会主义制度还是资本主义制度?这不明摆着给咱们中国人出难题吗?我一听就来气了,我说:“我们中国采用什么制度、采用八个制度,她管得着吗?”,我当时还以为那个外国老太太在附近呢,我还张望一下,因为我感到陈苏平在找人似的。其实陈苏平在找他爸爸陈云,整个场面是陈云布置的。陈苏平对我说:“先用俩(制度)”,我开始说:“香港、台湾还实行他们的资本主义制度,我们还实行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井水不犯河水”,陈苏平问:“我们许诺香港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多少年不变呢?”,他让我说个数字,三十年或五十年;我说:干脆五十年吧;他问我:五十年之后咋办哩?我神秘地对他说:五十年之后就不用变了,中国大陆在变,香港也在变,五十年后两边变得差不多了,都一样了,还变啥呢?陈苏平又问:那台湾怎么办呢?我说:台湾可以比香港更宽松、更优惠,可以有军队。我为啥没把这些话打双引号呢,因为我担心不是原话,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大意如此,我能肯定是原话的就打双引号。

在附近听的陈云大声说:“先帝啊,起个名字吧!”,我和陈苏平说话时我没留意别人,这时我才看到我前面不远有个老人。我对陈苏平说:“叫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或者叫:一国两制度”,陈苏平让我等会,他跑到陈云面前,然后回来问我:“这么叫好吗?叫一国两制”,我说:“无所谓,只是听起来别扭,但说多了,就习惯了”。陈苏平告诉我:“明天听广播”,我没听,我没当回事,第二天又忙别的事去了。

也许不是太全,但大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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