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经历(续五)

作者:海外有孤忠  于 2008-4-16 09:54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通用分类:其它日志

48、胡锦涛调到贵州当省委书记刚几个月,我在北京甘家口附近上公共汽车,时间在下午3点左右,车上人很少,我因为晕车通常都是呆在公共汽车的前部,和刘永清发生“不名誉的事”,这事我有责任,但责任肯定不到一半,是刘永清在跟踪追迹我,而不是偶遇;相比之下,在东风市场买裤子我的责任很小,我因为不明真相而没有拉下脸坚决拒绝加塞,我的责任只有这么多。

公共汽车开得比较快,只有一站路,我立即下车了,刘永清喊停公共汽车又追我到车下,我俩的对话大致有:

先问我姓名、老家哪儿的、出生日期、我的家人,说到我三姐,我说我三姐的命很苦,我三姐夫被判刑了,49年;她问我:“咋判刑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因为和刘永清母女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给她的15岁的女儿弄个大出血。

问起我的养父,我说我养父截肢了,刘永清问我:“会不会有人害?”,我不相信有人害,我听说是趟黄河水起个疮,家里穷,疮越长越大;

刘永清问我在北京有啥亲戚没有,我说没有,但我听说我有个很偏远的亲戚给叶剑英开车,她感慨地说:“叶剑英可把我一家坑害了”,我很吃惊,她竟然认识叶剑英。

她问我:胡耀邦怎么样?邓小平怎么样?

我回到学校跟我班的同学讲,他们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究竟遇到的是什么人呀?考察胡耀邦和邓小平。

她问我听说过胡锦涛没有?我说没怎么听说过,她说她俩是一家,刚调到贵州当书记几个月,她说她俩的感情并不怎么好;我劝她,全国才有多少省委书记呀?

她提到刘亚楼,她问我听说过林徽因没有?我说没有,我问干啥的?她说清华建筑系教授。我还问男的女的,她说女的,我感慨不简单呀。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她想给我留个电话,但我俩都没带笔。

基本上就是这些,后来刘永清开始多次找我,我已经记不得曾见过她了,显然有人暗中给我下过药,否则我至少会认识她。

501986年五一节前夕,我们班的部分同学去北京上房山云水洞游玩,因为需要赶火车,前一天晚上住在了同班同学周岚家,地点在北京西单,离教育部不远;我离校前同班同学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德亲弟弟)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在我们宿舍楼下(西北角)逼我吃一粒伟哥,我不知道是啥药丸,骗我吃下,说是花外汇买的;很快我们班的几个同学去周岚家,有杨书慧、王红雨等人,周岚本姓胡,是胡乔木的女儿;家里没有水喝,周岚让我们吃很咸的茶叶蛋,后来给我们喝能致人昏睡的水;周岚家屋里放几个行军床,又窄又矮,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后来周岚对我说:“这里太窄了,我们把你抬到宽敞的地方行吗?你不用动”,我答应了,我认为只要能凑合着睡就行了,但我很快又睡着了,她们把我搬哪儿去了、怎么抬的,我一点不知道;早晨起来明白是间小屋。屋里没电,刘永清和周岚玩我三小时。

这是毛泽东等人玩的神鬼把戏,事后在校园里,在场的有周巩、周岚、王继波和我;

王继波连连感慨:“我可相信有神了,真是神鸡巴啊”;

周巩连连说:“不可能,不可能”。

周岚生气地说:“我看着表呢!”

我说这些是想让同胞们明白毛泽东之流多么邪恶、多么流氓、多么欺骗成性,伟哥起的作用,竟然虚构出神来。这件事我的责任何在呢?是名誉的事吗?

51、一天中午,有人让我去主楼三层的一个教室去一趟,我去后,原来是让我参加一个抽查考试,屋里稀稀拉拉地坐几个“考生”,一张不白的纸上,有十个题目左右,什么题目呢?

你认为谁能当国务院总理?选择答案:李鹏、乔石、田纪云、胡启立等;

你认为谁能当委员长?选择答案:……

……

我答完后交卷,又递给我一张考卷,而且和刚才的考卷完全一样,意思是让我再答一遍,但不与我说话。

我再次交卷之后,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我想问问怎么回事,但人人回避;我看到一个比我年龄大几岁的人出来了,就问他:“你怎么答的呀?”,吓得他跑得更快了,连连说:“咱俩的试卷不一样!”;后来我并没有给我的同班同学讲,估计又喝失去记忆的药水了,把这次经历忘了。

52、在我们宿舍(306)房间门口,周巩(周秉德的儿子)逼我同意让李鹏当总理,我不敢掺乎这么大的事,周巩质问我:“国家的事你支持不支持吧?”,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等了一会,我小声说:“支持”;但国家的啥事,周巩并没有给我说清楚,他立即走人,达到目的;走时给我说一句:“你的老乡最近有可能找你”,他指的是赵紫阳。中国的重大人事安排过去常常是提前五年敲定。

我该不该为李鹏当总理承担历史责任?李鹏当了总理其个人或家人还利用李鹏的大权坑害我,什么道理?缺德玩艺!

53、在陈苏平的宿舍(303),郭红卫(大寨党支部书记郭凤莲的儿子)在场;问我邓小平和陈云哪个更强?我不想说啥,非让我说不可,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话能起作用,我也不知道他俩的真实身份,我说了“陈云不如邓小平”,之后我需要为我的这句话承受痛苦,我冤不冤?

陈云、邓小平是多大的官?我不过是一所比较差的大学的一名比较差的学生。

54、一天中午,我的同胞同学马晓琴让我给一位陌生女士改名字,原姓李,原来是江泽民夫人,江泽民要到上海当市长;我改成:王冶平(萍)。马晓琴让我改成我妈的名字,我坚决不同意。我说她有福气,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只是参加了会议,被粘连上了”,还问起我妈,说:“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根据这些话,很可能李先念曾救了我妈一命,我妈很想见我,但李先念没法再帮忙了。

1978420到如今,差一个月10天就是整整30年,近30年不许我妈和我见面,搞成我妈早上吊自杀了;这就是毛泽东、华国锋等中共大人物干的事,他们哪个人没有母亲而是野孩子?!恶透了!

55、王震的亲女儿王姬很快学江泽民的夫人让我给她的亲人起个名,给我提供一句诗:“映日荷花别样红”,让我根据这句诗起名字,人姓王,我取第一字和最后一个字,叫王映红;19965月之后,王映红和我一个科上班,直到我离开中国移民加拿大。

王姬建议我起成王日荷,我感到要和我扯上,我不同意。

5619877月分到唐山钢铁公司,我先到唐钢报到,然后回河南老家了,在家住20天左右会唐钢上班,我家东隔墙邻居于天俊让我给他的一个在唐山市锅炉厂质检科上班的表弟杨作敬捎封信,我上班没几天就找到了杨作敬,我在唐山举目无亲,这下认识个老乡;这事是情报头子乔石安排的,杨作敬的妻子宋丽君是粟裕的亲人;我到唐钢报到,唐钢人事处把握分配到唐钢计控管理处,我接着到计控管理处报到,负责人问我想去哪个科?一个是计算机研究室,另一个是计算机中心站,我了解到前者是搞工业控制,需要经常下现场;后者是搞管理项目,软件编程;我说我想去中心站,一个女士告诉我,中心站有个女的很厉害,不好惹;指的是高岗的女儿高兰琦,属于林彪派系,我没在乎,还是想去中心站。中心站并不在计控管理处大楼,而是在唐钢大院内钢铁研究所楼的二层,我走出计控处的楼,就碰到一个很热心的女士石玉芬,她说她来办事来了,刚好碰到我,她也在中心站上班,石玉芬是粟裕的亲人;她给我介绍中心站的情况,说站长徐永贵是个复员军人,人很好,很爱才;支部书记苏静也是复员军人,高兰琦很好,很能干,别看是个女的;从计控处楼到钢研所楼只有200300远;我后来的感受是:徐永贵善待我,苏敬待我很恶劣,高兰琦很不是东西,徐永贵本性善良,为人讲道理,苏静乃一党棍,很呆板、很僵化,毛人凤之类的家伙;高兰琦是一恶棍,很霸道,高兰琦的劲来自计控处处长张文政,而张文政是林彪的铁杆将,张文政和高兰琦指望的、依靠的都是林彪,一手遮天;毛泽东的亲人使劲拍马高兰琦,这是表面现象,真实的东西,我不知道。

乔石的女儿于秋敏在计算机研究室上班,胡耀邦的儿子朱雷也在那个科上班,还有陈云夫人于若木的亲人于子庆,林彪的亲人杨俊1988年大学毕业后去了那个科;

我刚上班时,计算机中心站有姚晓燕(姚文元的女儿)、刘英薇(邓小平的亲侄女,邓垦的女儿)、刘建新(文革期间长期担任河南一把手的刘建勋的亲人)、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曹翠芬(叶剑英的亲孙女)、王玉明(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妹妹)、孙东琴(林彪的亲人)、童满芹(来路不小,真实身份我不知道)、马杰(不知其真实背景)、王玉娟(不知)、宁祥(朱德的孙子)、刘智杰(大约是刘华清的亲人)等,陆陆续续加人,几个月后张继德(张春桥的儿子),年年加人或换人,基本都是唐山核试验的亲人。

57、我上班后别人先后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

1)唐钢高速线材厂的广播员赵丽?,真实身份是赵紫阳的亲人,大约是赵紫阳的一个儿媳妇的妹妹。

2)石玉芬领我到她家认识一个毕业于天津纺织工学院而在唐山棉纺厂上班的女子,其实石玉芬的真正用心是让我追我的19789月到197811月的一个高中同班(六班)同学杨芳,杨芳19807月考上西北纺织工学院,杨芳乃粟裕的直系亲人,不是亲女儿就是亲孙女。19799月我留级,继续上高一(二班),我记得是秋天,我在教学楼三层班级门口附近,整个楼层只有三个人,我还有两个人,杨芳从西南方向的宿舍往教学楼走,上身穿军衣,让我拿意见,和杨芳将来结婚;我说我感到杨芳的家庭条件肯定比我的家庭条件好多了,我不想让杨芳跟着我受苦,这就是我的意见。问我的话很委婉、很策略。我当时认为杨芳是淮阳县王店公社附近的人,根本没往淮阳县以外想,因为我认为淮阳中学的学生都来自淮阳。

3)唐钢生活处(或其它单位)的郭文成,领我去他家,给我介绍唐钢汽运处的一个女士,高中毕业,但人很精明,那次郭文成的主要用心是让我同意让邓小平的一个女儿到我们科上班。

4)宁祥领我去他家,让我看到罗干的女儿,我感到人很好,但比较黑,还比较胖;我俩只是打个照面,根本没坐下来说话。

5)我搬到唐钢小集体宿舍住后,和贾学军(我判断是贾庆林的亲人)、李毅平(我判断与李铁映有关系)同一个宿舍住,贾学军的女朋友侯志英给我介绍她同宿舍的邓玉平,我俩见了三次面之后,她把我甩了,一次下班后她声音哽咽地跑到我们科,把我的英语书还给我,说句“我走不进你的世界”、“自从认识你我老作恶梦”,我搞不懂那真那假,肯定有假话。我判断邓玉平还是和邓小平的家人有关系,她给很轻微地提及刘英薇,我倒没想到刘英薇和她认识。

还有几个,接触只有一两次,就散伙了。

其实曹翠芬对我有好感,她曾领我到唐山百货大楼买上衣,我身边一个女士问我和她谈恋爱成家行不行?我没说行,她生气地说:因为你,她爷爷就死了,你还不领情?我没明白啥意思。那个女士有可能是曹翠芬的亲人,曹翠芬长得有点和她相像,因此有可能是叶剑英的女儿,当然也不排除是曹翠芬的妈妈,年龄有60岁;没说几句话。

6)我到唐钢工作不久就认识了毕业于北京工业学院(北京理工大学)管理系而在唐钢供销处上班的陈江珊,她下班后找计算机研究室的刘晓悦打牌,我俩认识的,后来她到我们科打牌,和我下跳棋,她的真实身份是毛泽东的亲外孙女,毛泽东的二女儿李纳的女儿;我感到她比较大气,我给她写过情书;后来研究的结果没批,林彪肯定反对,我听到的理由是:毛泽东和他再合伙整我怎么办呀?其实不过是滑稽的借口。

陈江珊曾给我玩一手,我星期天下午到计控管理处的会议室看电视,她找我去了;看的是交响乐,我很喜欢,她让我在屋里别动,她在门口的走廊里(给中央电视台)打电话,让再播送一次,我纳闷了,怎么电视又播一遍呀,也不是录像呀,是电视节目呀;她说她刚才在打电话,我跑到门口找电话,没有电话线呀,当时她用手机打的,我当时根本没有手机的概念,我以为电话肯定要有电话线,会议室也没有电话,她在门口刚才跟谁说话呢?闹鬼了。后来把钥匙要走了,不许我看电视了,不许我在计控处五层住了。陈江珊违反内部纪律了。她还说我土老冒。我确实不明白。

71988年春我回老家,在我小姑家(西华县清河驿乡肖庄)东南的东西土路上,我小姑的三儿子肖长虹帮林立果的忙,肖长虹说:“这是林立果,你俩好好谈谈吧”,我笑着问他:“你真的是林立果吗?你找我有啥事呀?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到,没说的”,林立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提醒我:“东亚”,我纳闷,东亚咋了?他也不说了。一会两个年青女子走过来,我没好意思看,是林彪的亲孙女杨澜和亲外孙女(林慧慧),肖长虹问我看上哪一个了?我感到怎么这么问话呢?不能见个年青女子就这么想,显得我是个流氓似的;这么安排确实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啥时候看到陌生年青女子就想要了?说过笑话,没有当真过,人家有没有男朋友或丈夫一点不知道,肖长虹看到达不到目的了,就开始大骂,骂空,怎么骂的呢?你一个光杆司令有啥了不起?你在北京耍流氓!我感到不象骂我的,肖长虹是我亲姑的亲儿子呀,而且比我小好几岁呢;但他骂谁呢?他又没有面对着我骂,我当时要是知道肖长虹在骂我,我会立即打他,上去就是一耳光。这是林彪家的为人或行事风格。没达到目的不好好找原因,上去就是痛击别人;我为啥在网上一五一十地讲述“不名誉的事”与东风市场买裤子的经历呢,因为我明白不知道叶群和刘永清背后如何歪曲真相和诬蔑我呢,我连申辩的权力或机会就没有,完全听任她们肆意歪曲,因为我不明白嘛,我也不知道私下怎么流传的嘛。

我说的如果有任何虚假,她们可以打官司。其实不算很大的事,但若纯心借机诬蔑人就未免太不是东西了;东风市场买裤子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流氓?叶群在长安街里对我说,她家豁出去一个,要搞个试验,问我让亲孙女去还是让亲外孙女去,还要求我配合;事发之前就说这话,搞这样的试验,谁才真正是流氓呀?我判断加拿大的中下层白人就不会干如此低劣的事。

上流人物竟然如此下流,还骂我流氓,救你们的命了吧?什么狗东西?!

58198710月国庆节我到北戴河唐钢疗养院住五天,我们科的申长宝不去了,把机会让给了我,我在鸽子窝公园里见到毛泽东,他就坐在刻有毛泽东诗词的石碑边,公园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就我仨;他对我说:“知道你来了,我还弄这些干啥呢?”,听起来像梦话,我理解毛泽东的意思是我俩都是神,但我比他的级别高;我不是神,真的不是神,我说不清神咋回事。

我在北戴河那几天,四处转悠,感到大兴土木建楼堂馆所太浪费,应该停建、关闭或取消,没差两天,新闻联播就播新闻检查楼堂馆所,停建或缓建。也许是巧合,我说话大人物怎么听到的呢?

591988年冬我收到电报“父病危,速归”,立即赶回老家,我们科的薛振林和我们处的马义辉送我到唐山火车站(老火车站),马义辉特够意思,开个三轮车;我回到家得知我父亲晚上找我伯父(养父)说话去了,被绊倒在地,骨折。现在我认为这是假的。我第二天赶到淮阳县医院看望我父亲,就在我妈曾经看过病的地方,我在门口遇到我的两个姐夫张玉海和张宝林,还有一个陌生人;张宝林说:“这是林彪,老家黄冈的,离咱们这里哪有多远呀?”,我和林彪握手,林彪心情很好;张玉海立即接话说:“哎,屋里还躺着一个更大的呢!快进屋吧。”,我就进屋了,走进屋我就说,“想不到现在的人真胆大啊”,在我父亲身边坐着的陌生人(粟裕)温和地问我:“咋了?”,我说:“刚才门口有个人叫林彪”,我只顾看我父亲,突然发现身后有个老太,我问:“姨妈你是哪的呀?”,她指指我父亲,“我过去跟他一家”,这时候我还没明白她是我妈,我接着问陌生人(粟裕),“叔叔你是哪的呀?”,他说:“湖南的,我的伤是轻伤”,他只是胳膊上拖个绷带,我感叹地说:“没想到淮阳县医院还这么出名,湖南的人也跑到这看病”;这时候我父亲开始说气话,对我说:“那个人的病更重,汽车压着了,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活不长”,我没敢看房间东北角躺着的重病号,那个是毛泽东。

说心里话,我至今对毛主席很有感情,但没说到毛泽东的坏,毫不客气!我能理解毛泽东的心情或想法,我也能理解我父亲的感情;但毛泽东纯心坑人害人的一面是难以接受的,毛泽东为了国家和人民的一面是应该给予坚决肯定的。

很快让我出去(出屋),我的两个姐夫让我到东边南北街道的小饭馆吃顿饭去;他俩坐个什么车先走了,我步行跟他俩去。

在小饭馆里,我遇到陌生老人(陈云),张玉海在门口,陈云面对着我看我吃饭,陈云对我说:“现在是回到家了,否则没法说,邓小平偷你的东西”,我不高兴地问:“啥东西耶?”,他说:“一国两制”;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认为在淮阳县北关一个小饭馆里看我吃饭的人不可能是啥大不了的人物,连县长就不可能!邓小平是国家领导人,我是唐钢的一个小兵子,我当然完全误解了陈云。我很快吃完一碗面条,到门口找张玉海说话,张玉海问我:“刚才那个老大爷能不能当中国的一把手?”,这话我感到更荒唐。中国的一把手是多大的官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呀?能让在淮阳小饭馆看我吃饭的人干吗?你张玉海是文盲,你懂什么国家大事?我的意见很明确;不行!我心里想:开玩笑吧?你张玉海!况且我说话管什么事呀?

陈云听到我的话后,生气地说:“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小杯水喝了”,我立即一饮而下。大脑立即发作,象气球膨胀了一样。我认为全是误解!

陈云哭着说:“中国人的命真苦!”,我走出屋,张玉海对我说:“刚才那位老大爷说咱们国家很快会出大事”,我接话说:“他唯恐天下不乱!”,粟裕在门口问结果,张玉海告诉他之后,粟裕立即说:“上天有眼!”;张玉海立即问我:“我们将来到底是跟谁(一伙)呢?”,我没明白,他问是跟屋里老大爷一伙还是跟屋外的叔叔一伙?我感到屋里的老大爷办事稳妥,屋外的叔叔不够冷静,就说跟屋里老大爷一伙。张玉海然后对我说:“你知道他(指粟裕)干什么了吗?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张玉海不到一个半小时得罪了林彪和粟裕,张玉海是个大文盲,对国家大事一窍不通,197610月张玉海竟然把打倒“四人帮”喊成“打倒华国锋”,把大家吓一跳,其实张玉海也有心眼,是愚忠,他是跟毛主席亲,喊“打倒华国锋”也不是他一时冲动,暗中受人指使,事后啥事没有。

林彪和粟裕策划和促成911事件,选的拉登原形就是张玉海,可见二人多么痛恨我的这个大姐夫张玉海,拉登的长相类似张玉海。

我回到我父亲住院的房间,空无一人!张宝林说全撤了,我很想和我父亲说说话,但不知道我父亲去哪儿了。这时张宝林劝我到对面的太昊陵看看去,回来一趟不容易;我来到卖票的窗口,里面有个女士说:“听说毛主席来了”。我不相信,但我很想看到,惊喜。

买了票就往里走,看不到人,地面扫得很干净,就是看不到人;我一直走到太昊陵的最里面,在伏羲墓的前面,这时我碰到一个妇女,其实就是刚才我在病房里见到的妇女,可陈云给我喝的水已经让我完全记不得刚才见过她了,她说:“别说话,让他帮着解决咱们家的问题”;毛泽东立即走过来了,他就是刚才趟在病床上的重病号,我父亲说他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现在啥事没有;我没相信他是毛主席,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的瘊子,我立即说:“唉,这位老大爷下巴上长的瘊子跟毛主席的一个样”,我想让大家都看看,我可没有瞎说,周围没啥人;老大爷说:“提他干吗?还不如一个孩子呢”,我生气地说:“不许诬蔑伟大领袖!”,毛泽东一直走到伏羲墓下,那里有个垫子,他跪下磕头;我说:“他没必要为一个妇女弄那个”,我当时没想到那位妇女是我妈,我是同情老人;有啥大不了的错呀,是这个意思。很快传递给那位妇女的信号是否定,她立即嚎啕大哭,很快有人录像;我身边的陌生中年男子让我去劝劝去,我不好意思去,我问啥事?他说:“她儿子丢了”,我问:“她儿子多大了?”,他说:“和你年龄差不多”,还问是不是我;我很困惑,我问:那么大的孩子怎么会丢呢?咋丢的呢?

陌生男子对我说,你要是劝就快去,要是不劝,就快走;我迅速离开了;我认为完全是陈云给我喝的水起了作用,记忆被刷掉了,头胀;没走多远,碰到陌生人(林彪),我完全不认识他了,我急忙问他:“听说毛主席来了,我特想看看”,林彪不屑地说:“看他干啥呀?有啥好看的?”,我开始对林彪没有好感;林彪给我比划卷袖子抓江青的动作,是我197610月的表现;林彪问我:“刚才那个妇女是你妈吗?”,我说:“不是,我妈早就死了”,林彪问:“怎么死的?”,我说:“上吊自杀”。

我笑着对林彪说:“刚才我在小饭馆吃饭,一个老头想当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的意思是:你想不到吧,还有这样的人呢。林彪问我:“你是啥意见呢?你咋回答的呀?”,我感到这个陌生人也不正常,不跟他说这么多了,我就客气地和他告别了。

我认为陈云应该把自己的主要情况让我了解,然后找个比较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询问我,这样我会当真,会当回事;张玉海是个文盲、在淮阳北关一个小饭馆里,问的问题是一个人能否当十几亿人的一把手;这才是真正的悲剧,都是误解。如果我有足够的了解,现在若要我说出对每个主要国家领导人的看法,我能说出几条,正确性及重要性没有很大的保证,但能说个大概,有参考价值。

这次经历发生在1988年冬,1989年春就开始出事了,还是毛泽东、陈云、林彪、邓小平等人恶斗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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