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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秋菊上访记
宜修
十几、二十年前来美国留学的人,都深知当年国内的家属想获得来美探亲签证之不易。自底达出生前,他的祖母就开始申请来美,以便能帮我们这对新科父母一把。不幸的是,她满怀希望地申请探亲签证,被以“有移民倾向”拒签。
当她时隔半年,再次去签证时,心理已经变得十分脆弱,此前志在必得的雄心与信心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不自信的疑惑与忐忑……而这次,她又白白地为美利坚合众国的海外衙门进了一次贡。换回的,是都不再像她的个性的沮丧与自卑。
底达那时刚满周岁,正是家中需要人的时候。而他祖母又有来美国的意愿。无论是为照顾孩子、还是学习和工作,我们这对新科父母自然都希望家里有人能搭把手。接到北京“报丧”电话的那一刻,纽约秋菊拍案而起了:“俺就不信还没个说法儿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纽约秋菊先去补习了各层级民选官员的名单,了解自己居住的地区,属于哪位“父母官”的管片儿……然后,再逐个儿分析,自家这事儿归哪个层级的衙门负责。考虑到这跟外国国民打交道的事儿,好歹也得上升到国会层级,纽约秋菊将目光锁定在了国会众议员舒老爷身上。
为了家中有人照顾孩子,纽约秋菊晚上上班。孩子白天午睡的时候,纽约秋菊开始自己起草状子,为孩子的祖母、也为自己一家申请小聚陈情,希望“青天大老爷”能为辖区内的居民做主。
状子草就后,纽约秋菊打电话去申请了叩见舒老爷的“黄道吉日”,不比等候花旗国签证申请排期的时间短哦!然后就一天天撕月份牌儿地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熬到了那一天,纽约秋菊一大早儿,就手推婴儿车、胸挂婴儿袋,带着奶瓶、尿布,乘着地铁上访去了。
舒老爷在社区的衙门怎么会设在一个没有电梯的二楼?当时纽约秋菊还不懂“以人为本”这个词儿。当然,就是懂,这词儿也不是这会儿在人屋檐儿下,该拿出来把玩的哈?纽约秋菊曾想把十四个月大的底达从车里抱出来,挂在胸前的婴儿袋里。可孩子挂在胸前,又没法儿搬婴儿车上楼梯。于是便把车放在楼下的楼道里……不一会儿,就有衙役问是不是我的婴儿车:“那窄窄的楼道,放一辆婴儿车,进进出出的人很不方便呢!”纽约秋菊刚想解释,不能!“父母官”还没见着,这会儿,衙门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为了让自己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一切,纽约秋菊开始斗私批修:这民主选出来的官员办事儿绝不会有错儿……,怪只怪这上访的事儿,本来就不该是老幼妇孺拖家带口的营生!
约的是九点整,可衙门里负责接待上访人员的女士,过了十点才施施然姗姗来迟。正要给孩子喂奶,衙役点秋菊的卯了。只好让儿子委屈会儿,好歹,这事儿也是为了他的福祉呢?!
递上了状子,秋菊按照人家的吩咐陈情……一直期待能亲睹“父母官”的尊容,却被告知:留下状子就好了,回去等信儿……
接下来的日子,比前段时间等排期等得更让人心焦……连月份牌儿上,都没个有盼头的准日子了!就这样大约过了近三个月,终于有一天,信箱里出现了来自国会衙门的公函:你的有关签证申请,已经被转往美国驻中国北京的领事馆处理。
不对啊!北京哪里有美国领事馆?应该是美国驻华使馆签证处才对啊!可别因为这个耽误了办事儿啊!纽约秋菊赶紧抄起电话打去舒老爷衙门,衙役很礼貌的解释道:“不会有错。我们一向都是这样行文的。”秋菊再想解释,人家礼貌地说:“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需要接待下一位上访人员了。”
不光怀着这份极大的疑问,更不知舒老爷衙门这一“转往”的外交辞令的潜台词究竟是什么。一个月后,心焦得又打一通电话去问询:“签证申请人是否可以再去申请签证了呢?”人家再番礼貌地不置可否:“具体的批准与否,由海外的签证机构定夺。”
又过了个把星期,纽约秋菊的耐心几乎被磨得殆尽。她破釜沉舟地嘱咐孩子的祖母:“干脆再试一把吧,尽人事,知天命。死活就是它了!”
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待足下自我分析。
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