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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我一边见了老卯不住嘴的啰嗦,心里不耐,叫道,“老卯你这厮,只是一张嘴好使。”在老卯虎口上只一捏,老卯拉着银狐的手不由一松。宰我那只手顺带着两指一夹,将金叶子从两人手间摘下,随手一抬,就插到银狐鬓间。另一只手在老卯肩上一按一拨一转,就将他带得转身向外,再一推,老卯不由自主,一边嘴里还说着话呢,一边就往门外走了两步。他怕宰我打他,就势走开,嘴里说道,“好,就这么定了。银狐妹妹,明天午后我再来看你。”
银狐又气又笑,先对老卯说,“明天见”。拍了宰我一下道,“你这家伙,这里究竟是我的武馆么,还是你的?要你出手替我赶人?”宰我笑道,“妹妹,这家伙没安好心。”银狐说,“少来!好心坏心,不要你来说。用你的鼠肚鸡肠去量,普天下人都没有好心。” 两个一边说,一边往后院走。“你那一捏一带都很好,推的那一下却用力太过,连身子都倾过去,力气使得太老了。看什么啊?我知道你就是欺他不会武,可欺负人也不能自大到这个地步。难道天下武功高的都跟你这么大不含糊的么?碰上个藏拙的就要你好看。我不是跟你说武德啊行善啊的那一套。作好作歹且不论,只要动手,就是武功上决高下。不管是谁对谁错,谁正谁邪,也不管对方是粗汉文士,男女老幼,总是拳脚上见输赢。所谓兵者为凶,性命交关的事,由不得你孟浪。所以一招一式都要合乎武道。你入门尚浅,远到不了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地步,就先中规中矩的走招吧。你别跟我瞪眼,总之是你要碰上高手吃了亏才学得会。”
“我不是跟你瞪眼啊,这个老卯可是老奸巨滑,口蜜腹剑的主儿。你看我秦人朋友多了,怎么就跟他一个过不去?这家伙瞧着你色迷迷的样,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对了,妹妹啊,这个。。。还有一件事。。。嗯,算了,呆会散了我再跟你说。”
“什么事啊,还要躲躲闪闪的?”
“这个。。。还是散了再说吧。”
“不说?呆会儿我可就没兴趣听了。”
“这个。。。让我好说歹说,家父已经答应我了,要派人去秦国求婚呢。”
“什么?!”
“什么什么啊?上次你不是说,你的事要秦庭才能决定么?所以我才去说服家父求婚的啊。”
“可。。。可你还没问我的意思呢?!”
“你。。。你当时不是说。。。”
“我是说就算我答应了,也要秦庭许可才行,我根本就没答应你啊。”
“那。。。好妹妹,那你现在就答应我么。”
“我。。。哪有你这样的啊,不问我就直接去求婚。回来拿秦庭这么逼我,我没法答应。”
“可是。。。好妹妹,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你也知道我不是假的吧。我可是真心的。。。”
“真心的,真心的你拿秦庭来逼迫我。”
“不是逼你,真不是逼你。你当时也没说不么。。。”
“好啊,当时没说,想让我现在说么?那我就说,不!就不!绝不!现在你满意啦?”
“你!好妹妹,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斗气的事么。是不是?你现在生气了,我们散了再好好谈好么?”
“还有什么好谈的,我都说不了。谈也是不。。。今天你出去跟他们练吧,我不舒服,散了你们自己走,叫执戟帮我收拾一下。”
“执戟,你什么都找执戟。他就是个卫士么,我不比他强百倍。。。”
“你有事说你的,少攀扯他。”
“怎么啦?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可他有什么能给你的?连喜欢你都含着不敢说出来的男人。。。”
“住口!我不想看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我可要动手了!你。。。你倒是快点出去啊你!”
宰我听了银狐说,见银狐说着说着就变颜变色的,怕她真动了怒,不敢再说下去。只好自己到院里去,可原来准备了一肚子话温存话,一颗火热的心,被兜头一盆凉水,一口气闷着出不来。看到执戟跟弟兄们嘻哈着,怒火更旺。几大步跑到院子当中,对正练着的弟兄们大叫道,“喂喂,都给我站一边儿去,今儿我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功夫。执戟!咱俩打了多少回了,从来没打好过。来来来,今天咱俩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谁也别留手。”
执戟笑道:“好小子,敢直呼师父的名字。是皮痒。。。”一句话还没说完,宰我已经直冲上来,电光火石般的当胸一拳。本来宰我心浮气躁,脚下比平日更飘一倍,执戟一闪一带,顺手就能让他飞出去。可执戟哪里知道他一肚子的邪火,更没想到他嘴里还说着,手起就打,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真打。他这里还在想着是躲是架呢,拳就到了。所谓一步慢步步慢,看到宰我冲到,闪是闪不过去了,只好硬封硬架。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一起。这就不是对练,也不是对打,而是跟街上粗汉斗殴一样缠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地瞎打。一帮师兄弟围成一圈,也没人劝架,兴高彩烈地笑着叫着起哄。
银狐本来靠着书案坐在席上生闷气,听到外边乒乒乓乓哼哼啊啊嘻嘻哈哈的热闹,忍不住走到门边看。一看之下,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