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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者,人需也;鸿儒者,人类需也!然吾不见之久矣!
多久?一百来年吧!百八十年对于历史,不过白驹过隙;而对于个人,那几乎是永恒。
虽然我们不能对鸣叫的夏蝉讲述冬天的故事,然而,在这个谈笑无鸿儒,往来具白丁的时代,我们真应该好好讲述那些鸿儒们的故事的。
前两天,看到一篇网友的文章,他说真希望自己生活在民国。我想了想,大概很大的一个原因是,那个民国里有他们——最后的鸿儒大师们。梁启超,蔡元培,辜鸿铭,胡适之,王国维,林语堂,陈寅恪。。。太多了。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是不喜欢人们称他是“儒”的,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使命就是要砸烂这个“儒”的。然而,他们自己可能也并不清楚他们骨子里的“儒雅”。
其实,就在这些大师们出生之前的几十年前,在西方人眼中,中国人还像一樽樽精巧的瓷器一样细腻而迷人。那是因为伏尔泰在他的《风俗论》中说: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公正,最仁爱的民族,中国是世界上最古老,最优美,人口最多,治理最好的国家。以至于那个奥地利女王玛丽娅竟然夸张地说:“与来自中国的财宝相比,世界上所有的钻石都一钱不值!”
历史就是这样的奇妙,它可以几千年都漫不经心地以同一方式向前推进,也可以在瞬间变脸,以一副完全陌生的姿态出现在人们面前。中国近代史非常不幸(也许是有幸),就连续出现了两次这样的变脸。一次是满清变民国,一次是民国变共产。
幸福来得太突然都不行,因为没有准备好嘛,何况国运乎?
扯远了。回到鸿儒上来。
在此国祚突变的年代,中国儒史中最有魅力的一批鸿儒们出现了。
他们是些已无科场可蹬的“举子”们,他们满脑子的经史子集,却远渡重洋,或公派或自费,去要把西方的本事学回来。他们做到了,他们学贯中西,成为一代大师。他们是当时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人:
在当时的欧美学术界,你要说你不知道辜鸿铭,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谈话。因为辜鸿铭的哲学专著是德国,这个号称哲学国度,的大学中的必备教材。当日本的一位哲学教授有问题求问一位德国权威时,那个权威对日本人说,你去问辜鸿铭吧。是什么原因使这个带辫子的中国小老头写的哲学书被德国人如此看重?我相信那肯定不会是康德,尼采们的哪类东西。
我们读林语堂的《京华烟云》,那是这位老兄在巴黎时用英文著就的,原名《Beijing , at the Moment》,是当时的欧美畅销书。书中描写的完美东方女性,让西方人如醉如痴。后来林语堂在美国写的《生活的艺术》,被多次再版,成为欧美各阶层人士的枕边读物。是什么魅力,让一个中国人笔下的生活与艺术观得到西方人的趋之若鹜和追捧?同样,我相信那肯定不是林先生对西方生活和艺术的概括和总结;
当时有一句最显身份的时髦用语:我的朋友胡适之。这话不仅在中国流行,在西方也流行。一位西方外交官,当着胡适之的面,洋洋得意地炫耀“我的朋友胡适之”,浑然不知眼前人。胡适之先生为什么那么POPULAR?这位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这位在中国人面前大肆宣扬西方文化和价值观的人,在西方人面前却是大肆宣扬中国文化的!在他身后,蒋中正先生给他的挽联是对他一生最中肯的评价: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
还有很多很多,梁启超,蔡元培,王国维,陈寅恪。。。绝代鸿儒,高山仰止!
后来的人们继续留洋,但这样的大家们再也没有了。后来的佼佼者们无非就是李政道和杨振宁们,西方专业思想下培养出的某一领域里的专家,他们已不可能成为大家。
因为这些人已经不读经史了,因为他们再也没有了“儒”的魅力了!
那么,到底“儒”的魅力在哪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