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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进村,劈面读到伍陆陆的博文《读十年书,不如读懂这百句话!》。本糊虽读书不止十年,一向驽钝,读懂百句自然是妄想,故只记得一句。句云:“通常夸一个女人漂亮;如果不漂亮,可以夸她很有气质;如果既不漂亮,又没有气质,可以夸她善良;如果都没有,就夸她健康。”
见伍陆陆说得流畅,一时心痒,在下忍不住接续道:“如果她不健康,就夸她会写诗词做文章,那德性就和《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一模一样,再不济也是假二爷心中的偶像!”
以上议论的是女人,那么男人又如何呢?仿伍陆陆体,本糊也有几句话续貂如下:“通常夸一个男人能干;如果不能干,可以夸他很有潜质;如果既不能干,又没有潜质,可以夸他老实;如果都没有,就夸他相貌堂堂。”
由此可见:模样漂亮的小白脸在男人堆里只能算及格,换作女人则是满分。所以男人应严于责己,宽于待人,尤其要牢记宽待女人,既已“俘获芳心”,就应该让女人和俘虏一样得到优待。
回帖方上,伍陆陆立刻不耻下问:“如果连相貌堂堂也没有?....? ”本糊头脑一时发热,率尔回答道:“至少能做武大郎,漂亮娘子小作坊,风流宁愿花下死,畅饮砒霜笑无妨。”
武大郎人长得的猥琐,活得也窝囊,虽然是武二爷的兄长,再没人把他当“爷”看,称呼起来只能在“武大”两字后缀一“郎”字。由此可见,“假二爷”“武二爷”,既被唤作“爷”,自然有份敬重的意思;而如武大不幸被唤作“郎”实为不祥。
只是这武大为“郎”再不济,艳福也是曾经有过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以此标准衡量:潘金莲够疯狂,武大郎够时尚。“我武维阳”,这武大郎当然不是男人最坏的下场。一无所长,又没经过巫峡、瞿墉峡撞上艳遇(滟滪)堆的,最倒霉催的小可怜!只能是会读书、会写文章的读书郎了。
“小呀么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郎里格郎,郎里格郎,春天里来么百花香”,那遭遇、那动静就是龙凤花车排气管拖串瘪可乐罐,成天见识的都是别人的风光,自己终是被踩扁了空罐子,听起来响亮,内里却是空的。台上院长“精彩致辞”震雷响:“鼓励你唱革命歌曲,但是不鼓励革命;鼓励你看《建党伟业》,但是不鼓励建党。”,台下人云亦云的学生“掌声雷动”——师生都“雷”到一块去了。会唱革命歌曲,却不会革命;看了《建党伟业》,没人鼓励或批准就不敢建党。这帮人头脑清醒吗?这道理讲得通吗?
听听村外高人(黄纪苏)怎么说吧:“建党之所以难,主要难在何院长这样的人不能退党——敢退才敢建,是这么个顺序吧?党的锅里您吃着,清议的碗里您捞着,那就随便谈点别的,别谈革命了吧。革命从来就是抢就是夺,怪当年的革命党现在不发给你烫金革命执照,很荒诞嘛。”
再看云游村里的他乡异客是怎么说的:“革命歌曲你可以不唱,但你可以革命——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建党伟业》你可以不看,但你可以建党——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才干。 ”
“百无一用是书生”,此言真是丝毫不爽!
综上述胡说,得如下结论:无论女人、男人,最失败的总是只会舞文弄墨、摇唇鼓舌的读书人。
(方方头说:“有时候不知道该把自己的随手涂抹算作心语还是谬论。心语有时候像谬论,谬论常常是心语。”这就是聪明人往往为聪明所悟。糊涂如我者,书毒久了,自然百毒不侵,断无此等痛苦。整天信口开河,决无“心语”或新语,皆为谬论定然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