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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漂亮文章《缘愁似个长》所说:“青丝是女性有别于男性的重要特征”,尽管古代男子和女生一样留长发,但要说美丽,无论诗文要说发的美丽都是恭维女子的,少有拿男生说事的,要有也都是“华发”、“白发”、“二毛”之类的生命感叹,和美丽是不沾边的。
最典型的对照可以用大学士钱谦益和大美人柳如是的一段对话来阐释:
钱谦益:吾爱侬乌个发白个肉。
柳如是:吾爱侬白个发乌个肉。
大家和我一般都会采信钱老爷子的话,青丝雪肤正是美的标本。至于柳小姐那话里有几分诚恳、几分奉承,咱就不敢妄测了,反正“白发乌肉”叫俺这双拙眼再加一幅眼镜还是看不出可爱之处。“一树梨花压海棠”,这种对生命、青春的践踏和情感资源的滥用,甭管说得多漂亮还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曾有小说家拿清朝的男人的大辫子说事(好像是冯骥才的《神鞭》),作为一种神奇的斗争工具,那条水光亮滑的辫子指哪打哪、收放如意、神乎其技,然而最终其作用还是被驳壳枪更替了。
与诗文不同,戏曲表演程式中的甩发功,更吃重的是男性角色。演员可以通过舞动甩发或发绺来表现人物的激烈的心理活动和强烈的情绪反应,如激愤的林冲(《野猪林》),表现疯癫的范仲禹(《打棍出箱》),绝望的崇祯帝(《煤山恨》)等等。甩发功一般包括甩、扬、带、闪、盘、旋、冲等多种甩法,方向又有左、右、前、后和绕圆圈的不同。如《煤山恨》崇祯帝的甩发,先在左右盘绕,然后直冲顶上,披落下来散为伞状,遮住面部,属特技。至于翎子、纱帽翅等应该也是甩发功的延伸。要练好甩发功,后脖梗子那根筋最吃功夫,这方面女子的生理优势显然弱于男子。故在戏台上把头发甩得如狂风中的风车一般,自然成了男演员博得掌声的重要手段。由此可见,要做是认真做起戏来,男子的头发还是很有表现力的,虽然是“长短尽成丝”,长发剪了的确可惜。因此,如今再看见长头发的男子,我都很自然地将他们视作艺术大师,只是我怀疑那乱蓬蓬的长发里也有可能藏着大虱,故只能对他们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