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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尿多,一入冬,秋高气爽便成了记忆。这天色就和不待见花心女婿的“小菊爸妈的脸”一样,“阴得可以拧出水来”。托塔天王手里托着的宝塔也不见了,好像是换了把提壶(也保不准就是一夜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激棱,心头一凉,怀里又抱着冰,手一抖擞水就溅洒出来,冻雨呀、雪呀就颠巴颠巴地下来了。
雨夹雪的天气,我开着车走在乡间公路上,前面的车轮甩出的泥浆糊了一车窗。刷窗水是满的,只是喷嘴坏了——不滋水。原来是用不着,故也没发现出问题。如今还没来得及修,这冬季就来了。左摇右摆的雨刷只能就雨抹泥,也居然如节拍器一般挺有节律。抱着方向盘,我忽然心生欢喜,因为想到了一句诗:“多亏了这雨,不然这车非栽进沟里。”实话实说,这诗是乡土山寨贫道(盗)版的,村里女孩的文学原创是这么说的:“多亏了这雨,否则一个冬天将是多么干冷孤寂!”
村里女孩会做诗,村外的女孩会唱歌。有首好听的歌叫《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唱歌的女孩姓梦叫梦挺伟(男孩没人敢起这名)。因此她去台北看雨,“梦是唯一的行李”。咱不会做梦,且歌再好听也不能填肚子,既然这歌让咱鸡冻,我准备带只冻鸡当行李。出门前再一打听,说是台北那边天天选举,唇枪舌剑,一地鸡毛(大概冻鸡都是此地加工的,所以有这么多鸡毛)。尽管歌中唱道“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只是这蓝天不甩绿地,这雨是枪林弹雨,蛮吓人的,想拉村里女孩同行,做伴壮胆。可是任我左请右邀,村里女孩回答道——不去!于是“我还是我喔你还是你”,手里提着一只冻鸡,心里“多了一个冬季”,“我的伞下不再有你”。
(鸡冻地感谢吉儿妲、感谢6364、感谢梦挺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