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走了弟弟的幸福?(转载)

作者:rongrongrong  于 2011-1-30 01:12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通用分类:网络文摘

我抢走了弟弟的幸福?
有故事的人:萧朗 男 33岁 IT行业
作者:闻心 图 唐闻
2011-01-29     

  亲情是还不完的债?

  如果世间有那么一杆秤,能够称出感情的分量,那么,把爱情、友情和亲情分别放到秤上去称一称,亲情一定是最重的。

  每个人从来到世间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与亲情相伴,当生命走过盛夏和深秋之后,一切繁华与成就都将退隐,油然而生的必定是落叶归根的情怀。

  亲情,是一个人最终的归宿。

  然而,当一个人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养”和“育”是由不同的人来完成时,他的亲情就容易变得复杂而纠结。当一个人同时拥有了两个家庭——养父母的家庭和亲生父母的家庭时,这双重的亲情是财富还是负担?是上天的恩赐还是还不完的债?

  两个从小被亲生父母送给他人养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来到“闻心公社”,讲述了两个同样因为亲情而带来情感纠葛的故事。当他们肩负着养父母的赡养义务,同时又被骨肉亲人要求“你就该帮我”的时候,他们,该作何选择?

  【起 因】

  今年元旦期间,“闻心公社”刊登了一篇名为《情浓于血》的文章,讲述了发生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俩之间的感人故事。萧朗就是看到那个故事后与闻心联系的,他说要讲述一段兄弟情。

  “而且,这可能是一段一厢情愿的兄弟情。”萧朗说。

  萧朗开着一辆黑色的SUV出现在约定的地点,并为自己的迟到一再道歉。

  “出门之前又和妻子在电话中吵起来了,耽误了。”他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目光在旁边一个孕妇的身上停留片刻,又把烟扔在了桌子上。

  很有风度的一个男人。

  萧朗显然注意到了闻心目光中的赞许,自嘲地一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张照片,并把其中的一张递给了闻心。

  那是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五寸黑白照片:冬日没有一丝绿意的山下,一棵光秃秃的树上,两个因脸上的冻疮而看起来脏兮兮的男孩儿流着鼻涕,穿着黑色的棉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镜头。大点儿的男孩看上去七八岁,小点儿的大约五六岁。

  不等闻心发问,萧朗又把另一张照片递给了闻心。照片上也是冬日,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棉袄,抄着双手站在一堵土墙边,眼神和他脚下的土地一样,灰蒙蒙的。

  “这是我和我弟弟小时候。”萧朗左手举起那张黑白照,右手把那张单人照贴在自己胸前:“这,是我和我弟弟的现在。”

  两个偏远地区的穷孩子,因种种原因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所拥有的不同的人生故事,就这样被他以一种很有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呈现出来了。

  萧朗说,他是因为当初被父母送给了别人才有了另一种人生。与亲弟弟分开20多年再聚首,看着弟弟,萧朗总觉得是自己抢走了他的机会。这种歉疚让他几乎不顾一切地去补偿,补偿的结果就是自己后院起火了。

  在妻子和弟弟之间,萧朗不知如何平衡才能皆大欢喜。

  情感线索

  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去年年初,爸爸病重,他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就拉着我的手说:“孩子,我知道你还惦记着你亲爸亲妈。实在惦记就回去看看吧,只要你对你妈好,只要你别改姓就行。”

  爸爸手上的老茧磨得我这双拿惯了笔和经常敲击键盘的白嫩的手有些疼,那种疼痛透过筋脉血液传到我的心里。我替爸爸掖了掖被角,安慰他说:“这么多年的事儿了,还提它干嘛。我姓萧,您孙子也姓萧,印在身份证、户口本上,全国人民都知道。”

  一向没有幽默感的爸爸竟然也笑了,笑得我想哭。

  萧贵妹,我的养父,出生于一个五代单传的农民之家。他父母怕养不活他,所以给他起了个女孩儿的名字。

  萧朗,也就是我,其实本姓孙,8岁时被亲生爸妈送给了萧家做儿子,这才姓了萧。

  这些年,我本已经淡忘了自己的身世,可是养父那句话,又把我的记忆拉回了24年前那个充满了血与泪的秋天。

  那年我还叫孙朗,只有8岁。那一天,我正提着我妈缝的小布袋在地里逮蚂蚱,隔壁家的孩子跑到我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孙朗,你们家马惊了,在村口把萧盼盼踩死了。”

  萧盼盼是萧贵妹的独生子,比我小两岁,和我弟弟一般大。

  村口围了一圈人,萧贵妹的媳妇抱着已经没了气儿的萧盼盼呼天抢地地哭,萧贵妹傻了一样,几乎握着在场的每个人的手都说一句:“我儿子死了,我五代单传!”我的亲生父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嘴里念叨着:“贵妹兄弟,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我走上前去,摸了摸萧盼盼的手,冰凉且僵硬,那感觉让我的后脑和后脖梗都凉飕飕的。

  我亲爸和萧贵妹是多年的好哥们儿,为了让萧贵妹不至于真的疯掉,爸妈商量过后,说要把我和弟弟中的一个送给萧家当儿子。

  “不是爸狠心,是爸不能就此让萧家变成绝户啊。就当替爸偿命了吧。”爸爸抽着旱烟,愣是让眼泪倒流回肚子里。“萧家呢,条件没咱家好,但是从今后,只要有爸一口吃的,萧家老小就都饿不着。”爸爸说完开始打量我们兄弟两个,我当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可爸爸的目光划过我,在弟弟身上稍一停留,弟弟就“哇”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囔着:“爸啊妈啊,我以后听话,特别听话,别把我给别人……”我再也忍不住了,也跟着哭起来,然后全家人抱在一起哭。

  那晚弟弟是哭着睡着的。爸爸摸着熟睡中的弟弟的脸,连连叹气。我模模糊糊地意识到,爸妈是要把弟弟送人了。我把脸蒙在被窝里哭,耳边是妈妈的抽泣声。一想到弟弟要离开这个家,我就难受得喘不上气来。弟弟从小就调皮捣蛋,没少连累我挨打,但越是这样,我就越疼爱他;弟弟比我小,但从来不吃独食,平时姥姥偷偷塞给他一点好吃的,他总给我留一份,别人要是说我一句不好,他能拎着板砖把人追出去半里地……边想边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弟弟就不见了踪影,等我在我们经常掏鸟蛋的树林里找到他时,他拽着我的胳膊哇哇地哭。

  一瞬间,我头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是我,就是他!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命运”这个词,只知道我们兄弟俩,有一个人要离开疼爱自己的爸妈,去认已经有些疯疯癫癫的萧贵妹当爸爸。那种恐惧感使我浑身发冷,可是弟弟的小手正拽着我的胳膊,我不能让他去受罪!

  不是我,就是他!

  我跑回家,哭着对爸妈说:“别让弟弟走,我去!”

  萧贵妹并不是真的疯了,我到他家的那天晚上,他喝了半斤酒后,吐着酒气对我说:“你以后姓萧了!”

  那口气既像命令,又像征求意见,我想起萧盼盼那冰凉僵硬的手,点了点头。

  从此,我就成了萧朗,喊萧贵妹“爸爸”,喊他老婆“妈妈”。

  那段日子,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弟弟经常拿着好吃的来看我。可是一个月后,萧贵妹带着我和他老婆离开了那个小山村。他说,要想让我真的变成他儿子,就得先断了我的老根。

  到了城里之后,他捡过破烂、卖过苦力、当过小贩,后来,他拉着一帮弟兄搞起了建筑承包。他究竟吃了多少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对我的全部要求就是“读书,给老萧家争光”。我没辜负他,从小到大成绩优异,研究生毕业后不久就有了自己的一家小公司,再然后,娶妻生子。孩子姓萧,按他的期望,取名萧传厚。

  虽然在他病重期间,他曾说过让我去找我的亲爸亲妈,但他当初背井离乡的初衷,不就是让我远离亲生父母吗?我,他的儿子,得让他走得放心。

  爸爸去世时正是冬季,料理完他的后事,我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在24年之后第一次回到了那个小山村。不需要问任何人,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那个村庄的名字和回家的路就斧凿般刻在了我的心里,时光越久,痕迹越深。

  亲生父母衰老的状态在我的预料之中,可是,当刚刚放羊归来、黝黑粗糙的皮肤上满是灰尘的弟弟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忍不住哭出了声。他的目光中已没了我记忆中的调皮灵动,反而有几分呆滞。原来,自从我随着萧家消失后,我亲妈大病了一场,家里为此负债累累,弟弟连小学都没读完就开始放羊、下地、打零工,帮父亲还债、维持生计。贫苦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而这,或许本该是由我来承受的。

  我在深深的歉疚和不安中离开,临走时对弟弟说:“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你哥。”

  大山的风沙吹进了我的眼里,生疼生疼的。

  弟弟很快就来了,带着老家的泥土味儿,冒冒失失地闯进我的家。毫无准备的妻子愣怔片刻,脸上就浮现出了一贯的笑容。弟弟说爸爸生病家里缺钱,妻子主动取了五千块钱交到弟弟手里。两个月后,弟弟又来了,说开春了,想盖房,看妻子有些迟疑,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妻子叹了口气,又取了两万块钱给了弟弟;不久,弟弟又来了,背着铺盖卷,说:“哥,我不走了,给我在城里找个事儿吧……”

  我永远无法拒绝和我一奶同胞的弟弟,托人给他在一个物业公司找了个活儿。没多久,弟弟问我,有没有少出力气的活儿?我又托人帮他调了岗位,没多久,他又说:“哥,能不能换个不倒班的……”我说:“先凑合着吧,你哥也难啊。”他却一撇嘴,说:“你开着轿车,那么大本事,这点事儿就办不了?”

  妻子说我这个弟弟对我根本就没情义,我却宁愿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在城市生活的不易,可是,每次我想跟他说说心里话时,看到的却只有他对我现在生活的羡慕,并且这羡慕中没有祝福。

  三个月前,我终于验证了这种感觉。弟弟要把他的老婆和孩子都接过来,还想让孩子把户口落在我们家。我怎么劝,妻子都不同意,第一次在我这儿遭受挫败的弟弟跟我闹了起来,铁青着脸说:“哥,你说句良心话,如果当初不是你抢着要跟了萧家走,我能到这一步?现在,你儿子有的,我儿子就都该有!”

  这句话就像扎入我心口的一把刀,让我感到万分疲惫,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这时,我听到一向温婉的妻子惊雷般的声音:“你给我滚出去!”

  闻心帮助

  补偿也要有底线

  那天,萧朗没让弟弟走,其后果就是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并声称:“他们不走,我们就不回来。”起初萧朗很生妻子的气,可是妻子说了一句话,让萧朗柔肠百转。妻子说:“如果你弟弟眼里真有你这个哥哥,对你有情有义,他遇到什么事儿咱都帮。可事实呢,他根本就是嫉妒你,像你前辈子欠他似的。我是心疼你,所以看不惯!”

  弟弟还是一如既往地想依靠哥哥过上他之前想都没想过的生活,觉得哥哥为他做一切都是应该的。弟弟的这种想法让萧朗有些受伤,但他又表示理解。用他的话说:“如果当初我不跟他抢,如今这一切都是他的。”

  其实未必。

  当年家里出事后,年仅8岁的萧朗选择的其实不是富贵,而是一种未知的命运,这种未知,在当年的小萧朗心里,其实就等同于苦难。在萧家的生活有多种可能性——萧家由于怨恨,可能会虐待萧朗;萧家当时的生活远不如孙家,即使萧家不虐待萧朗,他的生活水平也可能大不如前;萧贵妹可能一辈子就留在那个小山村,然后,萧朗像他的弟弟一样成为一个山村汉子……萧朗一定也害怕过,但他还是用稚嫩的肩膀挑起了一个父亲对另一个父亲的歉疚,这种责任感和承受力,是比他还要年幼的弟弟所不具备而且在之后的成长中也没能学到的。对于萧家初到城里受的那些罪,萧朗一笔带过,对自己吃过的苦更是只字不提,只是心疼着他的养父,这种心疼和感恩或许也是他努力学习的动力来源。一颗感恩的心,萧朗的弟弟具备吗?性格决定命运,即使当初跟萧家走的是弟弟,他也未必能有萧朗今天的成就。

  不知道萧朗的弟弟是否会想起当初选择时的情景,他只看到了哥哥今天的优越生活,是否想到过哥哥为这种生活付出了什么?他是否想过,20多年来,他的哥哥在对父母兄弟的思念与对养父母的愧疚中生活,那种压力会让他喘不上气来?莫非,看到哥哥生活得不如意,他才能获得心理上的平衡?这些问题也都曾在萧朗的头脑中闪现,但萧朗不敢深究,想一次,就心痛一次。

  所以,对弟弟的爱和愧疚让萧朗用尽一切办法去补偿,可是萧朗,你究竟欠了他什么?你说自己夺走了他的机会,然而每个机会都是一条分岔的路;你说是你的离开导致了亲生母亲生病举家负债,可是萧朗,是你要离开的吗?即便真的欠了债,补偿的方式也有很多种,而无原则的有求必应绝不是最好的补偿方式。

  专家解读

  一味退让只会失去更多

  【本期专家】郭宁

  中国心理协会会员,天津法制心理学会会员,天津良友心理咨询中心咨询师。近年来,致力于优化社会心理环境方面的研究,倾力普及心理健康知识。

  读了萧朗的故事,仿佛走进了时光隧道,恍惚看见一个满脸惊慌、满心惊恐、不敢回头的男孩,为了把亲爱的弟弟留在爹娘身边,壮着胆子来到那个刚刚失去单传儿子、痛苦得快要疯狂的人家。24年过去了,当这个孩子陪伴养父走完最后一程而无需再“扮演”萧盼盼时,面对亲生父母的衰老、家境的贫困、弟弟的呆滞窘迫时,再次陷入“深深的歉疚和不安中”。由于“歉疚”与“不安”,以致不愿拒绝弟弟一次又一次的无理要求,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强烈的“歉疚”令萧朗陷入了心灵的沼泽,使其在“补偿” 弟弟与安抚妻子之间找不到平衡。怎么办?

  第一,历史不能假设,人生没有重来。

  弟弟产生非分之想与得寸进尺的理由是误以为哥哥“抢”走了到萧家做儿子的机会,于是提出了“你儿子有的,我儿子都该有”的无理要求。闻心说得好:“当初,年仅8岁的萧朗选择的其实不是富贵,而是一种未知的命运。”试想,有哪一个孩子愿意离开父母以“偿命”的名义到受害人家里去呢?如果不是因为萧朗乖巧孝顺、懂得感恩、吃苦耐劳、读书勤奋,又怎么会有今天的结果?如此想来,弟弟应该感谢哥哥才对,岂能以怨报德?

  第二,授之以鱼,更要授之以渔。

  我们暂且不论那个忠厚的农民当初以“送”儿子给对方作为惊马伤人的补偿方式是否正确,但毫无疑问,从“孙朗”变为“萧朗”的那一刻起,萧朗就义无反顾地肩负起了两个家庭未来的希望,他既要让养父走得安心,又希望让亲生父母活得舒心。但是,我们希望萧朗能够在精力与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帮助亲生父母改善生活,帮助弟弟掌握更多的生活技能,过上富裕的日子,而不能让弟弟以为哥哥的付出是“歉疚”的补偿,这一点,必须要跟弟弟说清楚。唯有如此,才能让他懂得哥哥今天拥有的一切无一不是哥哥与养父母一家艰苦创业的结果,并非是因为改了姓氏叫了“萧朗”就能得到的。

  第三,亲情诚可贵,爱情更紧要。

  从萧朗的叙述中,我们相信他的妻子是一位识大体、重亲情、善解人意的女性。直到弟弟在没有征得兄嫂同意,甚至连个招呼也不打就举家进城时,忍无可忍的妻子依然对萧朗说:“我是心疼你,所以看不惯!”

  婚姻好比一个“共同体”,夫妻就像两个“相交圆”,家庭既不是某一方的“个人领地”,也不能为了满足某一方家族的利益而损害婚姻关系,打乱正常的生活秩序。倘若弟弟执意要住进城里换一种活法,也要让他自食其力,另觅居所,而不能以手足的名义“绑架”哥哥的感情,闯入哥哥的家庭,占有哥哥嫂子共同营造的生活空间。倘若萧朗念及亲情一味退让的话,那么,萧朗不仅得不到相应的回馈,还将失去原本美好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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