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笑,大过年的,街坊邻居,轮流请客,酒足饭饱后,打牌,唱卡拉OK,情理之中,这次玩杀人游戏,一玩儿好几个小时。这个游戏的规则,估计有些人知道。就是有警察,有贫民,有医生,有杀人犯。策略也不复杂。有一点是杀人犯都要表现得不露声色,最终逃过指控。十多个人玩儿,有大人,有小孩儿。每一局,我都全神贯注,观察每一人的蛛丝马迹,我就是猜不出一点,不倒案情真相大白,我就一头雾水。可是如果我抓到杀人犯这张牌,这局就没得玩儿了。无论我怎样他们都不费吹灰之力就指控我了。有时说我手的动作反常,有时说我表情不对。看到这些小孩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真是绝了。
我这特性真是与生俱来。小时候,大院里有一女精神病患者,是受刺激得病的。那时小孩子无聊又不懂事,一大群小孩子,有人趁她不注意丢一石头,逗她。她发现是谁就骂谁,打谁。可是他们丢完石头,就装作若无其事。然后她就在人群里猜。猜错了,人群报发一阵笑声。有时拉拉扯扯的,有时还找家长。有一次,我在人群中,当一人丢了石头后,我就特别害怕,立刻往家里跑去。结果她就在我后边举着一块大砖头追我,全院的孩子高声呼叫者,笑着跟在后边。我跑回家把门在里边插上,然后又到里边房间又把门插上。此时,这个精神病百分之二百得相信打她的人就是我。咆哮的骂我的祖宗好几代,外加用砖砸我家的门。还说要等我妈回来,我在房间里,快吓死了,总觉得她会闯进来。
一场闹剧,直到我妈回来,才停歇。
现在虽说不会捅那样的漏子了,也仍然本性难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