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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因为后轮胎装的不圆,有个地方明显鼓起来,导致今天重装后轮内胎。
这个后轮内胎在我上次去中国之前几天爆了,换了新内胎后轮子不圆,推测是内胎可能有折叠。
我在美国骑自行车十几年了,换过约50次内胎。美国的自行车内胎总是偏长,容易发生折叠。 我装内胎都很小心地防止折叠,今次是第一次发生因为轮胎有明显鼓包而被迫返工。
拆下重装,仔细检查,发现这次后轮不圆并不是因为内胎折叠。 而是上次我换胎时,钢圈内侧垫的胶皮条断了,我贴了两三片胶带把胶皮条重新连接起来,因为缺乏经验,胶带边缘覆盖了钢圈边沿内侧,导致充气后外胎咬不住钢圈,没咬住钢圈的那一两处的轮胎就鼓了起来。
重装完内胎后,检查发现后轮基本没有鼓包了,只是因为钢圈变形,有半厘米的横向摆动,不便细调了,得过且过了。
再用10小片纸巾擦掉链条上的少许油泥,用螺丝刀刮了刮变速器小轮子上的油泥。
自行车链条的这种暴露式设计是为了迁就赛车。通勤自行车的链条暴露使链条的保养困难。 脑残大众喜欢赛车的样式,于是自行车厂就把本应是平民日常使用的自行车也做成赛车的样式,结果是不符合自行车的日常使用要求,导致保养困难。
然后调紧后变速器的一个定位螺丝大约270度,嫌麻烦没有试骑检查变速器的功能是否正常。
然后把前闸的刹车钢线调紧了两毫米,旋转前轮检查无误。
然后给自行车盖上阳雨盖。
然后把油泥纸巾收集起来扔垃圾,把工具都收回去。
然后洗干净手上的油泥,撒一泡尿,漱口,喝了点茶水。以上共耗时48分钟。
这其中,并没有一把好用的扳手,所以在拧三个螺帽的时候有些不便。
这是一次自行车的日常保养,很简单,但我难想像其他人如果在同等条件下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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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维修能力本来就很差。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96年我在广州西华路尾的一个小印刷公司打工,因为送货我要经常骑老板的自行车。 一次自行车某个地方坏了,我自告奋勇维修。 我蹲在地上修了3个小时,天快黑了也没修好,累的不行了,也黔驴技穷了,只好把自行车推到门外街上,右转走了一百米,找到一个中年男子在路边临时摆摊修自行车的。 我向他描述了自行车的问题,他不到五分钟就修好了,我给了他好像五元,当然这五元后来是让老板报销了的。
修自行车是最显眼的例子,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行,和人家懂行的人一比我啥都不是。
我在中国很多工厂打过工,大部分当技术员,少数当操作工,也当过小厨师。 我的工作表现相对于其他几个同事算是好的,个别地方我甚至是最好的,但只是相对好一些而已,优秀程度并不特别突出,也许只是五里挑一或十里挑一的优秀度吧。 设想在一个10个人的步兵班里,我的战术水平相当于其中比较好的两三个士兵之一,如果3-5个人组成一个突击队去执行任务,那么我可能是这三五个人之中的骨干,仅此而已。
特别出乎意料的是我2000年移民美国之后,在美国看美国人,美国的华人,美国的中国留学生,竟然全都傻的可笑。
然后2006年之后我为了找老婆经常回国,在中国接触了各行各业很多人。我发现2010年代的中国人已经和1990年代的中国民工相差很大,我以前熟悉的那些工作能力强悍的民工群体似乎绝种了。 连现在我在中国坐火车遇到的包工队都是五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中国的小年轻们除了整天低头捏手机,月光炫富,做鸡做鸭搞同性恋,通过各种形式表现自己是傻叉精神病之外已经基本上啥都不会了。
我不指责人的道德水平,你们可以很世故,很自私,也可以是歹徒恶棍,或者是奸夫淫妇,或者同性恋各种性变态也罢,都无所谓。 我在90年代在中国打工时遇到的那些人也不是善辈,虽然已知他们之中没有同性恋者。 美国人也绝非善辈。
人的道德水平如何很不重要,贪污诈骗抢劫,信邪教,吸毒卖淫嫖娼,炒房炒股炒蒜,月光啃老,抢购马桶盖抢购苹果手机炫富都是你们的自由,我不在乎你们,你们使我惊讶的是我发现你们比我笨的实在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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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笨人。 傻叉精神病属于笨,一个人如果笨的像滩屎,也就无所谓道德好与坏。
这版上的人,主要问题就是笨。 纯粹的道德方面都不是问题,就像人们具体是喜欢吃屎或喜欢吃带血牛排在道德方面不成问题一样。
这版上一堆同性恋者,一堆卖淫嫖娼爱好者,法国男友,精神外F者,世故自私者,地域歧视者,贫富歧视者,除非是作为笨的不同表现形式,道德方面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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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到美国时在路途上被传染的咽喉上呼吸道感染一直没好,所以经常用某种溶液漱口以加速它好。似乎应该连续吃十天青霉素才行,我一直没去医院看病开药。 不过即使去了医生也不一定开给我,因为我有咳嗽但不厉害,单纯靠我口述和假装咳嗽,声称自己咽喉有细菌感染,向医生索开抗生素是很难行得通的。 所以一直忍着希望它能自己好。 已经两周了,上呼吸道细菌感染不吃抗生素的话一般不会自动好,这是个问题。
现实生活是很复杂的,我是这么处理的,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处理。 估计你们咳嗽的不行,甚至剧烈咳嗽传染给你们的室友,无计可施,然后去医院排队看病。 如果咽喉细菌感染的症状很明显,医生会在你第一次或第二次复诊时开10天的青霉素给你吃,但碰到不耐司的医生可能强迫你去照X光等检验。
我则是已经早就自己给自己用土办法治疗,症状轻,传染性低。 因为症状不明显,我即使去医院看病也难说服医生给我开抗生素。我自己给自己治了80%,剩下20%没好,医生也不会愿意给我治,变成我要尽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彻底把它治好,这对我也是一种困局。
日常生活就是这样的,我很难想像你们怎么过日子,当然你们有些人也许会说从来不骑自行车,从来不感冒,所以你们不需要处理这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