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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去苏州图书馆上网。 我之所以去图书馆上网,因为我持美国护照,没有中国身份证,绝大多数网吧不让我上网。
我早上在苏州图书馆开门之前半个多小时提前到达,令我惊奇的一幕是已经50-100人在图书馆门前排长队等待开门。 这些排队的人大多貌似20-25岁的本科生或研究生的模样,都在安静地站着等待。
我当时心里在想,这些人怎么这么闲呀? 估计大多数人乘公交车来图书馆,而且一大早提前半个到一个小时来排队,时间精力过剩,于是需要通过自己罚自己站来消磨自己过多的时间和精力?
然后我又想,这些人在苏州没地方住吗?干嘛看书一定要大老远来图书馆?为什么都混得像流浪汉一样? 看书不能在自己上学的学校看,或者自己家里看吗?
而且我也不相信中国人也罢,美国人也罢,真的会去看书,除非是学生为了应付考试被迫读教材,或者为了交论文作业被迫查阅和抄袭资料。
等到图书馆开门的时候,排队的人已经达到一两百人。
然后我进去上网。 苏州图书馆很吊,我问前台怎么上网,前台人员告诉我必须先办读者证,而办证必须交50元押金,而且这押金6个月之内不退,六个月以后才能退。 我已经在一年多前办了读者证,这次我来图书馆是上网兼退卡退押金。 我上完网后去前台退卡,前台人员再次向我强调办卡六个月之内绝不退押金。 当然,我这卡是一年多前办的,退了50元押金给我。
我上网的时候,距我8米外有个人咳嗽,我通过他咳嗽的声音判断他可能患活动性肺结核,是一个25-30岁的男青年,可能是个流浪汉。 我急匆匆地换了一台尽可能远的电脑,仍然大约距他10米。 这个距离仍然远不安全,于是我尽可能快地上网,企图尽快逃离。 然而我在电脑上要查很多东西,一时下不了线,上了一个多小时。 我过了一个小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带有口罩,才找出口罩戴上,但显然已经迟了。 我已经吸入了带有肺结核杆菌的空气,后来我的肺部的出现的某种异常的感觉使我自己给自己确诊当时吸入的就是带有肺结核杆菌的空气。
上完网我在苏州图书馆楼里转了转,我靠,几乎座无虚席密密麻麻的全是来自习的貌似20-25岁在校本科生或研究生的人,我估计有1000-2000人在苏州图书馆里自习。
也就是说,这些密密麻麻的自习者,基本上都被那个肺结核患者传染了肺结核,成为肺结核杆菌的携带者。
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来图书馆自习,明明他们在苏州有地方住,为什么要来图书馆自习? 为什么混得像无处可去的流浪汉一样。
二个问题是,他们来自习,是真的看书吗? 看什么书? 我为啥就无法相信他们在看书呢? 或者都是在考会计证考司法考试考雅思托福考公务员?
三个问题是,这么多人里,没有任何人是学医的吗? 面对那个可能每天都来图书馆消磨时间的活动性肺结核患者,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因为不懂而浑然不知,这一两千个读者里也没其他人懂?
我自己学过医,我在2002年在美国学过4个月的癌症诊断,我作为一个尖子生,对传染病保持着虽然不专业但职业的警惕精神。所以我对那个痨病患者,既懂,也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我当时急于上完网后退卡索取50元押金,然后去火车站赶车,没时间去救助那个痨病患者,如果我当时有富余的时间,我是有可能去帮助一下他的,具体是严厉地警告他得了肺结核,并帮他联系当地的救助站,试图为他获得免费的诊断和治疗。
后来我在其它场合和中国的医疗界人士谈论此事,得知目前中国对肺结核的国策是一切自理,完全不管。 也就是任何人在中国得了肺结核,就像得了普通感冒一样,一切由自己掏钱去医院解决,无旁人会过问,无任何政府的行为去理睬。
问题还在于肺结核患者一般并不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结核,大多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咳嗽。
我在北京的公交车站候车亭的广告板上见到公益宣传广告: 如果你连续两个星期咳嗽,你可能是得了肺结核,请去医院诊治。 这广告的意思很清楚: 得了肺结核,就像得了感冒一样,自费去医院诊治。 现在在中国去医院看感冒要多少钱? 几百元? 穷人会愿意掏这么多钱给自己治感冒吗?
这广告也是在恐吓群众,任何咳嗽两个星期没好,就是肺结核? 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或者哮喘,也可以一年到头咳嗽不停呀。再看看北京这灰蒙蒙的能见度只有500米的雾霾,每天吸入这么多尘土颗粒,难免不咳嗽呀。 北京的这广告看似公益,我觉得实际上是恐吓大众,希望让咳嗽的人都去医院挨宰,一咳嗽就拍胸透爱克丝光,检查这检查那,开这药开那药,打吊针,说白了就是宰人钱财。
貌似在全中国,对肺结核,只有我一个人保持着职业的警惕,而我是来中国旅行的美籍华人,并不是严格意义的中国居民。 中国的所有其他人,包括医疗界的人士,都对肺结核既不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不关心。
广大的混滋傻们肯定是对肺结核不关心的,混滋傻们一般都在忙着数钞票,数房子,数车子,数性伴,刷微信,每天十个小时低头捏手机,每天在手机上打两万个字,日理万机地和异性或同性的同样闲得发慌的朋友们胡聊闲扯,肺不肺结核的,既不懂,也不关心,也无所谓。
混滋傻们不关心肺结核,是因为愚昧,因为宪法保障了每个人保持愚昧的权利和自由。
然而中国政府不关心肺结核,对防控肺结核故意不采取任何有效措施,就不能用混得滋润和愚昧来解释了,而应该解读为蓄意谋杀公众。 每个混得滋润的傻叉都有以任何方式保持愚昧和谋杀自己的权利和自由,但政府并没有谋杀公众的权利和自由。
而且中国政府根本不差钱,在苏州市区的几乎每个公交车站,都派驻一个月薪3500元的保安值守,使每个公交车站都能多点人气,不至于空荡荡的没人等车,至少会有一个保安站在公交车站迎送过往的公交车。 中国的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步行商业街,到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政府为了维稳,在中国大地上到处撒满月薪3500元的保安,既能维稳,又能促进消费,把维稳经费发到广大的保安和警察手里,使他们能买房买车繁荣经济。
然而不差钱的中国政府却对该管的肺结核完全不管,巴不得让每个人都感染上肺结核。
我这次从中国回到美国,过几天我要去雪城的疾控中心试图索取异烟井,我2003年已经为了预防肺结核吃了9个月的异烟井杀灭我肺里携带的肺结核杆菌。 这次我在中国又确信吸入了肺结核杆菌,人的免疫系统杀不死肺结核杆菌,一旦吸入,必然成为携带者,所以我企图再搞点异烟井再吃几个月,杀一杀肺里的肺结核杆菌。
我把这个帖子发在国际的中文网站上,没人能读得懂我写的是什么,因为我知道广大的混得滋润的傻叉们都认为只要混得滋润就可以了,对肺结核既不懂,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