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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昨夜负八摄氏度露宿
昨夜十点多我到家庭法院门廊打地铺。 除平时的五个人外,又新来一个50岁白男,他在最右边较远的角落打地铺。
快十一点时,有三四个二十多岁的华人男女来给这些露宿者发被子/毛毯,我不要,但还是留了一个帽子,一双手套,两双袜子给我。我不缺这些用品,给了我,我又不舍得扔,增加我行李的重量。我不要他们给的被子,因为我的行李已经很重很大,可能有八十斤。
我穿着我用一个华妇给的毯子改装的棉背心睡觉,到凌晨三点起来小便时已经很冻,躯干虽然暖和,但两臂冻得不行。棉背心只适用于在双臂频繁运动的场合。于是我脱下棉背心,把它展开变回毛毯,当被子盖。
总的来说负八摄氏度不冷,使用简单的铺盖即可充分保暖。
今天是星期六,今明两天法院不上班,所以包括我在内的七个露宿者都睡懒觉,我八点起床,是因为尿憋急了。和我同时起床的是那个五十岁的黑妇。她很热情地走过来主动和我打招呼。
这五个老的露宿者平时都是六点以前就离开,说明他们是上班族。到周六又都同时睡懒觉,说明他们的工作是周末不上班。
那个用三合板造房子的白男,平日造一个房子睡一夜,凌晨四点就拆掉房子离开。今天则到八点多我离开时他还没起床。我见他造的房子至少使用了五百斤的三合板等材料。他真是力多过头。不过这次造的房子他可以睡三夜,周五夜,周六夜,周日夜,然后在周一凌晨四点再拆除。
在距我最近约三米处打地铺的是两个55岁白男,衣着光鲜,他们的行李几乎都是打地铺的用品,海绵睡垫,睡袋,和几张毯子,他们盖的垫的都很厚,随便可以在零下十几摄氏度下睡觉。显然他们有工作,而且有家。他们是露宿者,不是流浪者。我则是流浪者。主要区别是行李,我的行李虽然有八十斤,大部分是我的生活用品,如同搬家,露宿用品很少。而他们的随身行李除了手机钱包之外都是露宿用品,显然他们的日用品都放在家里,在这里打地铺就只带打地铺的用品。
他们的衣着光鲜,因为他们平时需要上班,同时他们可能在家里洗澡洗衣服,或者至少他们舍得花钱经常去洗衣店洗衣服。
八点时他们没完全起床,坐在地铺上喝咖啡,不知道他俩每人一纸杯咖啡是从哪买的,这周围一百米范围内似乎没有商店。
这两个55岁白男形影不离,貌似好友,甚至同事。这俩人对我来说脾气不好,甚至可能是恶棍。
我并没有无礼地盯着他们看,一个55岁白男大概认为我在看着他,他对我满脸凶容地呲牙瞪眼。
正常的流浪者都是很和善的,很容易相处,这俩白男不是流浪者,也不是善者。
这使我回忆起我几天前初次在这个位置打地铺时,我睡觉时是用雨伞挡住头部的,这俩白男在早上五点四十左右离开时,扒开我的雨伞查看我的脸。 我在距离他们三米处打地铺,使他们狐疑,专门扒开我挡住头的雨伞来查看我的脸。这是很离谱,很无礼的行为。我当时也不计较,但今天早上这个55岁白男对我呲牙瞪眼,正和他面对面坐在地铺上的他的同龄白男同伴,按常理会转过头来看看我。正在和他聊天的同伴突然对侧向附近的人呲牙瞪眼,正在发生冲突,他为啥不也转过头来看我一眼以搞清发生了什么呢? 他完全不扭头查看,说明这个没有反应的白男的心态也很异常,他担心转过头来看我,会被我看到他的正面的面容。
这俩55岁白男不是善辈,心态很坏。如果他们是通缉犯,又何必每天到法院门廊露宿呢?这里露宿者多,包括在夜里门前也人来人往,并且可能有监控录像。
那个睡在肥大睡袋里的人到我八点多离开时还在蒙头躺着。新来的在最右侧角落打地铺的50岁白男坐在地铺上,面容显得弱智,但他很热情,我拖着行李车在距他十米处路过时,他远远地主动向我问好。
因为这俩55岁白男显得很坏,我今晚打地铺时会挪到离他们稍微远的位置。
然后我去中山公园查看一下二楼的亭子。见仍然有八九个人在那打地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墨妇呆坐在地铺上,上次我以为她有同伴睡在她旁边,不过今天看来可能是一个人睡,并无同伴。如果她无同伴的话,她的两三四个行李箱和包裹对她一个人来说太大了,仍然貌似两个人的行李。
有一个黑男和一个老墨男刚起床收拾完正在离开,还有两三个人还蒙头躺在被窝里。估计在这里打地铺的八九个人除了那个黑男外,其他都是老墨。
扫视一下环境,感觉现场应该没什么尿。在这亭子里打地铺主要问题应该是风大。还有就是通向这个亭子的路雪仍厚,我的行李车要很费劲才能通过。进出的路不理想,风大,所以我还不是很想在这个亭子里露宿。
然后我再来到运河街地铁站取暖,这里是做为流浪者在唐人街地区能取暖的唯一的地方,我不理解其他流浪者为啥不来这里。
我吃了一个苹果和60克零食当早餐,然后用针线把我的打地铺用品做了一个改进。
今天之后,按天气预报气温会上升到零摄氏度左右。昨夜的负八摄氏度是近期最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