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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泻,床虫,退押金,和被炒的原因
对面下铺的60岁男昨夜不用耳机看电视剧到十二点。我四点半起床小便时,见他躺在床上抽烟。
我昨夜吃鸡腿,挂面和一个苹果。尤其在吃鸡腿和苹果后水样腹泻。十点腹泻一次,四点半腹泻第二次。如果是因为食物饭盒开着摆在桌上冷却,被室友污染,怎么污染?用我的勺子尝一口,他们的唾液传染新冠?
那饭盒鸡腿,在厨房桌上放了五分钟仍很烫,我后来盖着盖子放在床头架子上50分钟才晾到五十度。不可能被污染。而挂面是在煮鸡前半个小时吃的。但不相信室友会趁我不在时去尝我的挂面。所以应该也没被污染。那我这次腹泻是怎么回事儿?
在那个超市当肉部营业员被炒,很奇怪。可能是一两个收银妇,听到我在午餐时和同事包括她们搭讪,使她们看不顺眼,说要炒我,我就被炒了。我和同事聊天甚友好。我说我在肉部一秒的闲空都没有。问鱼部一个60岁男得知杀鱼时戴防刺手套,并且不太影响手的灵活性。我对收银员说收据纸条上有有毒化合物,长期摸会渗进手的皮肤,但戴着手套摸没事。
不用理由,莫须有看不顺眼就炒。偷渡黑帮文化。几个收银员多是福建温州人。这个超市的30-50个人大都是偷渡来的半文盲农民。我显得和他们不是一个群的,他们就会把我赶走。偷渡黑帮按自己特有的方式管理自己的企业,缺乏包容性,不遵洋人的正规企业的管理原则。
凌晨5点,在手机上打字时见枕头上一个五毫米大床虫在爬,用枕巾捏死,其肚子里是暗红半老血,可能是昨天吸的血。其肚子能承受一定的压力,是正宗的床虫。再查又在墙上捏死四个,两个五毫米大的是新血,可能吸的下铺老刘的血,一个两毫米半大的是很多天前的老血,仅暗色,已经没有红色。一个四毫米大的肚子里是淡黄色液体,已经很多天未吸血。
房东说正在联系政府的除虫员。说明他不会自己动手打药,而会依赖政府的除虫,或商业除虫公司。无论除虫是免费的还是收几十几百元,看来他这的床虫是永远解决不了了。
我指示下铺的老刘如何应对床虫,他表示听从,但我估计他不执行。他的床上和身上满是床虫,已经很多个月了,他根本不在乎,没有要采取防治行动的迹象。
早上八点半,见下铺老刘起床了,我告诉他我夜里抓了五个床虫。问他在这住了多久,他说半年。我说你被床虫咬了半年都不知道采取点措施?他说不懂。我叮嘱他治理床虫的方法。
上午九点半我退房。收拾东西时见墙脚暖气片旁地上有至少五只床虫的尸体,说明这里曾经床虫泛滥,墙脚布满床虫,有人向墙脚喷药,杀死了墙脚的一群床虫。
我退房需要房东退钥匙的十元押金,发现房东可能在耍花样。我打电话叫他来退钥匙退押金,他住在楼下,一般会在一分钟内就过来,实际上我等了他十分钟才来。本应退十元,他翻钱包,拿出八元,说没有更多的零钱了,问我是否可以只退我八元。我见他钱包里有20元的钞票,我说我有十元零钱,于是我找出十元给他,他交给我一张20元的。他似乎在赌我没有十元零钱,似乎想通过这样的声称没有零钱的小把戏多收我两元。
然后我指导他杀床虫法,叫他不要依赖除虫公司或政府派的杀虫员,必须自己亲自用药杀虫,必须把药交给住客,让住客杀自己床上和身上的床虫。
这个房东mean,但我为了维护他的华人房客的利益,我详细指导他杀虫。
偷渡客和中国留学生的博士生一样,面对床虫,表现为完全的痴呆,完全麻木,任由床虫大军在自己身上,床上,屋里肆虐,毫无办法。
我前面提到被超市开除时貌似贬义地使用“偷渡黑帮”这个词。其实我在法拉盛的蚁居和偷渡客们做为室友合住,我发现他们普遍很容易相处,很友好,mean些的人肯定有,但总体上偷渡客们很友善,我相信我和偷渡客们在工作上合作,也会比较愉快。
我被开除的那个超市,貌似30-50个员工,貌似大部分是偷渡客或偷渡客拿到绿卡后申请移民过来的家属。肉部的七个人,包括主管,我和他们合作都很愉快,没有明显的矛盾。我聊过的一个鱼部的60岁男,以及杂货部的一个25岁的理货员,都很容易聊,很友善。我和三四个收银妇搭讪,她们对我冷淡不睬,也没有可见的矛盾,她们不感兴趣,我就不主动和她们说话,只要是能有语言对答的,都是友好的对话。
我猜可能是一两个收银妇说我坏话导致我被炒。不过我和她们并无矛盾。和我哪怕只有过一句对答的收银妇对我都是友好的。但有两个似乎讲温州话的收银妇自始至终没有和我有过任何对话。但我和其它收银员,以及其它部门的三四个男员,以及肉部的主管在午餐休息时聊天,她们都在现场旁听了。
午餐时我和他们聊天都是友好的,并且表现出我的知识。比如一个男员用玻璃饭盒带午餐,在用微波炉加热后,可能饭盒较滑较烫,失手打碎在地,然后他出去花九元买了个盒饭当午餐。我和他聊了十分钟,我说可以用塑料饭盒带午饭,他们认为塑料饭盒有毒,我说聚丙烯只要不被烧焦冒烟,不会有毒,我说只要达到食品级的材料都可以用来做饭盒。在聊这些时,几个收银员和其它部门的人也在旁边吃午餐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