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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公交小法庭的法官认为对流浪者可以随便踩
流浪者在地铁里逃票也罢,抽烟也罢,睡椅子也罢,一旦被警察开罚单,公交小法庭在听证时绝不会免除流浪者的罚单。
我因为特别能折腾,又是个文化人,所以我能不仅咨询了免费律师,而且联系到一个慈善机构帮我付这一百美元罚单。其他流浪者大部分没有我这本事。
我之所以对于被罚一百美元不服气,是因为我有市政府给我开的公交通行证,所以我并不是正宗的逃票,实际上即使是真的逃票,我也会怜惜一百美元,会做一些努力试图取消罚单。所以我试图通过听证和申诉取消罚单的行为,是各方面都能理解的动机,所以法官们没有必要因为我要求申诉,就对我恨之入骨,欲置我于死地。
而且在一个慈善机构帮我付了一百美元罚单之后,我就没有去申诉了。我只是在乎那一百元而已。
然而公交小法庭对于试图申诉的流浪汉非常狠,一是通过人家填表填的个人信息,姓名,出生日期,住址,电话,社会安全号码,跑去网上人肉搜索人家,如果人家有个好工作,比如教师医生,就去人家的雇主那里举报人家坐车逃票。
对流浪者,没什么像样的工作,向人家的雇主举报没有杀伤力,就向福利机构举报人家,试图使人家的福利被取消。而且不是正经的举报,比如打电话给社会服务部说这个流浪汉坐地铁逃票,而是诬告人家有重大收入隐瞒,让社会服务部取消人家的福利,这些福利包括现金补助,ssi,ssd,粮票,医保,住房补贴等等。你向社会服务部举报我在地铁逃票,显然人家不会理你。
我在8月3日去公交小法庭听证,事后收到社会服务部发出日期8月5日的信,要查我的收入,并表示要停我的福利。当时我在机场上班刚一个月,而且是十六元一个小时的兼职,社会服务部不可能把我盯得这么紧,分分钟监视着我,一听到风声我有工资收入了,在我自己不申报的情况下,主动追着我要停发我的福利。所以明显是公交法庭恶意举报的结果。
然后我在9月1日去公交车法庭,一是慈善机构帮我交了一百美元罚款,但我并不确信是否公交小法庭收到了付款,因为是用纸信寄的支票,如果公交小法庭在9月2日没有收到付款,一百美元的罚款就会增至150美元。我9月1日去公交法庭查看他们是否收到了付款,如果没收到,我就支付一百美元先把它垫上。
同时我也填表申诉,但当场不能申诉,要等它安排时间,一个星期后我打电话询问得知申诉日在9月21日。但因为慈善机构已经帮我付了罚款,我就懒得去申诉了。事后公交小法庭在我缺席的情况下判我仍需支付一百美元罚款。而这个钱已经被慈善机构付过了,所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都懒得记。
然后我前天10月6日去邮局查信,收到两封信,两封是公交小法庭给我的,寄出日期是9月23日,宣布我申诉被拒,仍维持一百美元罚款。这没什么。
然后我查看一下社会服务部的账号,发现我的全部福利,都在9月29日停发了。
我怀疑我的福利被停发,是公交小法庭在背后做了怪的结果。也没啥直接证据,但社会服务部宣布停发我在福利的日期,刚好和我在公交小法庭听证的8月3日,和被公交小法庭约的申诉日9月21日相呼应。
我接触过的一些流浪汉,他们的福利有时会神秘地被停发,有时可能是在某个场合被开一张无关的罚单,或者被警察盘查有关。
我在地铁逃票,我交罚款也罢,不交也罢,不交的话就记在我名下,滞纳金加上利息,影响我的信用分数,但和社会服务部是否停发我的福利怎么会关联起来呢?但我目睹其他流浪者,确实可能发生类似的情况,一个人在地铁站外的过道里抽烟被警察开了张罚单,然后过了几天或一两个月,他的现金补助,粮票,或住房补贴神秘地被停发了,想要的话要重新申请。八竿子打不着的不相关的事,有时似乎被以奇怪的方式联系起来了。
我8月3日去公交小法庭听证,回来在曼哈顿东河边露宿,次日早上九点,我还没起床,一个带枪的警察来叫醒我,看了一眼我的脸,说我不是他要找的人。
一种幻想的联系是,公交小法庭不满我去听证,于是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警察,胡捏说这个人可能是逃犯,然后警察通过手机定位知道我在东河边露宿,然后跑去查我。
这种像神经病一样幻想出来的联系,有时很可能是真实的,并不是幻想的。公交小法庭的人完全可能这么坏,这么邪,完全做得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