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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3
今天听一个华男的统计学课
我上的统计学课,本由一个江西妇讲课,她之前有两节课称病不来,也没其他老师顶岗。
这次周一和今天周三她又称病不来,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但叫了其他老师顶岗。
周一顶岗代课的是一个五十岁黑印男,讲课的水平像屎,听得头疼脑热也听不懂。今天周三黑印不来了,换成一个五十岁华男来代课。我觉得华人智商高,本来对他讲课有好的期望,但仍失望。
由于他是华人,我一开始就刻意给面子帮他。第二块窗帘貌似被人恶意偷走,阳光照在幻灯机台上,老师在机台上放纸,试图展示,则投影幕上颜色很浅,字迹难以看清。于是他按一个学生的建议挪动机台桌子调整阳光照射在纸上的角度,这样确实可以在屏幕上勉强看清,但仍然颜色太浅观感不好。
我推测那种窗帘可能很容易拆装,于是上前,迅速拆下相邻的第三块窗帘,试图装在第二块窗帘的位置上,但发现挂口是相反的。正在犹豫该怎么办,他催促叫我不用麻烦了,于是我只好把它又装回第三块窗帘的位置上。
我稍后回味,这已经证明这种窗帘容易拆装,我可以再从其它位置拆一个相同结构的窗帘挂在第二个位置。此外,即使把窗帘反着装,也不影响使用。我打算下一节课如果江西妇来上课,再帮装上那第二块窗帘。
这个五十岁华男看相貌像是山东人,因为我在北京上大学时一个祖籍山东的室友的面貌与他像双胞胎兄弟。
今天他讲课,实际上是带着学生做练习题。这个教学内容首先就成问题,因为做这些练习题的前提是学生弄懂了hypothesis test的理论知识。实际上学生只在周一上了一节那个黑印讲的课,而他讲的极差,不仅听不懂,而且听课的体验极差,上了课基本上等于没上。
所以如果学生对理论不懂,则没法做这些练习题。今天加上我一共来了六个学生,这六个人里,也许只有我一个人基本弄懂了原理。坐在我后面的一个二十岁华人男生,从他和老师的互动上看,似乎他也能独立地做这些练习题。此外的四个学生就未必懂了,虽然从他们的互动中能看出其中两三个人课前花了不少力气预习,并非完全不懂。
老师带着解这几道练习题的问题。
一是他几乎像口头禅一样重复地说"我不知道你们那个女老师是怎么教的,我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公式。",一个半小时的上课期间他把这个话说了二十次。这是脑残的表现。
二是他对公式并不熟悉,他在黑板上写解题用的比例取样标差的公式,两个比例乘积除以样品个数再开平方根,他需要左手拿着纸看着往黑板上抄,他不能从脑海中直接把公式写出来。这相当于初学者中的差生的水平。
三是由于学生们对基础理论没搞懂,所以说看不懂他写的公式,因为他写的公式里的p有脚标,或有帽标,他就马上把那些脚标帽标擦掉了。他是根据我的建议擦掉了脚标。我这样建议他因为两三个学生反复说看不懂他写的公式,我是出面打圆场。他在写公式时过于迁就学生,我认为这说明他的知识水平有问题。
四是他按步骤解题,但不讲解原理,这样做了两三道题,三个学生说能按他演示的步骤做,但完全不理解。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虽然有微小的可能性他自己懂但装糊涂故意不解释,但我推测大概率他自己并不懂解题的原理。他自己也只能像个勉强及格的差生一样照猫画虎地按步骤做,但不知道每一步背后的原理是什么。
五是懒。他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带着做了四道几乎完全相同的练习题,还剩下三道没做,他说把答案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回家去做,然后提前二十分钟下课。这提前下班的二十分钟,他原本完全可以再带着学生做一两道题。
他今天带着学生做的这七道题,都是从电子书上的练习题打印的,这七个题都是同一个模子,就像七胞胎姐妹。并且都是proportion的题。我觉得好奇,为啥讲了hypothesis test的理论之后,做的演示性的练习题全都是proportion的,并且都是同一个模子。
我推测如果做连续分布的题,则要求必须事先知道人口的标差。如果不事先知道人口的标差,按理就应该使用t-test,而老师并不把t-test当作教学内容。所以为了回避可能出现的t test,故意不做连续分布的题。
而做proportion的题则比较简单,只要知道一个比例即可,不需要知道样品或人口的标差。
他表现得很不擅长使用幻灯机,一开始就未解决阳光照在机台上的问题,之后他又不把屏幕拉下来,只把幻灯打在黑板上,画面被黑板的铝合金上沿和中缝严重干扰,他不理会学生是否看的清楚是否看得舒服。他无必要地在黑板上写字,其实更好的办法是在幻灯机台上用圆珠笔在纸上写,而不是用大笔在投影在黑板上幻灯画面上写,那样机台上的纸稍微移动,黑板上的画面就都错了位,并且要频繁地擦黑板。他说在这个大学教了十二年,摆弄基本教具就这水平。
他是否懒,是否糊弄工作,我觉得无所谓,我也是打工者,虽然我自己在工作上没有那么敷衍,但我对于同事们的偷懒和敷衍毫不在意。他在我的印象中主要的问题是笨。
他讲这节课的水平,如果评分的话,并不比周一的那个黑印强多少。但他在讲课的语态措辞时没有那个黑印那么烦人。那个黑印本身讲课像屎,连逻辑都不通,几乎没有人能听懂,但他会每分钟说两次"any question?",并且有时会"揪"着某个学生追问是否有问题要问,学生表示漠然,他还会说没有学生的回应他感到不爽。我做为听众感到极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