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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换露宿点,找白衣,买白裤,配眼镜,体检
昨夜我在东河边露宿,我原搭帐篷的露宿专用长椅被一个老墨流浪汉占了,于是我去另一个露宿专用长椅,但被一个老墨流浪汉驱赶,他说那个位置是他们的,我知道这个情况,六七个四五十岁的墨男经常在那里露宿,但近日他们不在那儿,我在那搭帐篷,但到晚上十点来了一个老墨,说那个位置是他们的,不准我在那露宿,虽然后来他改变了态度,说我可以在那里露宿,但我不想卷入冲突中,所以今天早上七点半起床后,即去落实另一个新的搭帐篷的地点。
我搭帐篷的技术是根据具体位置设计的,位置变了,搭帐篷的技术就大变,需要发明新的方法搭帐篷。 我今早发明了一个技术,待今晚露宿时试用。
我在行李寄存公司整理了一下物品,即去包厘街227号试图领白鞋白裤,9:20抵达,其排队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二十个,所以不能领。其规定上午9:30排队领衣服或领澡票,我根本竞争不过那些流浪者,他们本来就无事可做,往那一站,就算是在排队了,我如果想和他们竞争 ,只能八点半就站在那里,但我暂时不想那样做。
然后去唐人街的一个眼镜店配眼镜。
我两年前有medicaid,但我在机场开始工作后,社会服务部就在网上看到了我的工资收入 ,就通知我取消了我的medicaid。实际上没被取消, 我由于被告知取消了,所以认为自己没有medicaid了,所以这两年我不敢看病,包括两三个月前我怀疑得了新冠,咳嗽肺疼, 也不敢去看病。 后来我为了查怎么能便宜点做申请护理员培训班用的体检,偶然发现我的medicaid仍然有效 。几天前有新闻报道,说之前由于新冠疫情,medicaid都是自动延期的,现在要停止自动延期,人们需要证明自己符合medicaid的申请条件 ,才能继续使用medicaid。 所以我的medicaid虽然暂时可以用 ,但很快将被停止。所以我想在它失效前突击使用一下。
我目前戴的眼镜是大约六七年前配的,这几年我露宿,睡觉时经常不摘眼镜,导致镜腿损坏,现在镜腿的螺丝都滑丝了。 我在2020年 12月在唐人街的一个眼镜店用medicaid配了度数相同的新眼镜,但一直舍不得戴,我一直戴的都是原有的旧眼镜。 现在我的旧眼镜由于镜腿螺丝滑丝,已经越来越难用,而我预计以后很多年都不会有medicaid,因为我的收入超标,所以现在再配一副眼镜以备以后使用。 今天我去唐人街的一个眼镜店配镜,一个25岁华女接待,她在手提电脑上敲了敲,见我的medicaid仍有效,就同意给我配,但目前medicaid能报销的眼镜框只有很少几种,并且没有大镜片的,于是我只好选小镜片的。 说要等两三个星期,由medicaid批准后 ,才能给我配 。
然后我回行李寄存公司,从寄存柜中寻找白上衣和白鞋。搬出貌似五六百斤物品,再放回去,找出两件白衬衫,一件较肥大的白梯恤,两双近白色的运动鞋sneaker。运动鞋上有图案,我打算把图案遮住,一种方法是再翻翻是否能找出我以前捡的白色胶布,把图案贴住。 二种方法是看能否捡到白色的不干胶贴纸,贴住图案。 三是看能否从客服办公室偷微量的类似于修改液的白色不干胶,贴住图案的局部。四是从唐人街地摊花一元买一只502胶水,剪块白布贴住图案。
为找白衣白鞋,我从10:25忙到13:00,累得双腿发软。
然后我去唐人街的一个诊所看医生,是我的家庭医生所在的诊所,我的本意是利用即将过期的medicaid,做一次肝超声波,做一次肠镜。 其医生护士给我加了验血和验尿,我也同意做了。
这个小诊所,我看速度已经够快了,虽然不能和中国的医院的神速相比。
我看洋人的家庭医生一般是要提前预约的,在唐人街这个小诊所,则不用预约,直接走进去声称要看病即可。 排队的时间也不长。 在我前面有三四个病人的情况下,等了一个小时就可以看病了。 护士是50岁华妇,给我量血压,给我抽血时她企图不换手套 ,我叫她换新手套 ,她就换了双新手套。她抽血很麻利,像蚊子叮,我也想学护士,高度怀疑我如果学抽血,水平能否达到她的程度。
旁听对门的护士和病人之间的对话,一个大妈病人和护士用台山话大声闲聊,使我感觉是在公社卫生院看病。 那个大妈离开后,对门的两个护士,抑或一个护士加一个医生,用电话通知一个华人大叔的验血结果异常。 电话用免提,诊室又都不关门,所以我在对门也听见对话。 护士说那个大叔的丙肝的病毒浓度是3100,比上次低了些,旁边的另一个医护评论说这是吃了那么多药的结果。 护士又说他的血液粘度高,需要吃某种药降低中风的风险。
我从诊所出来,打电话预约做肠镜和腹部超声波。做肠镜要先见消化科的医生,约在下周三。而超声波被声称最早的在七月,而七月我大部分时间要上护理员培训班,所以约在7月28日。我都担心到时我的medicaid是否会过期了。
我在两年前做过一次腹部超声波,基本正常,我的肝里有直径七八毫米的血管瘤,这是十年前就知道的事,算是正常,但我担心,所以每隔几年做一次超声波。
而大肠镜,我在六七年前做过一次,现在趁着medicaid即将过期抓紧做一个,下一次再做可能要掏钱,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后。
我今天验血,是在中午为找白衣翻寄存柜劳累之后不久,我预计肝功的转氨酶数值会偏高。
然后我到唐人街查看路边摊档卖衣服的,有没有白裤子。仅在一个八十岁华男的非法摊位花五元买到一条极大号的运动裤,在裤腿外侧有一条一厘米宽的蓝色条纹。由于尺寸太大,我预计需要把裤脚切掉十厘米,把裤腰可能要切掉十五厘米。裤脚预计用刀切掉后用打火机把毛边燎一下,亦或用针线把布边向内卷起。
这个瘦弱的老头摆在路边的十几米长的垃圾状杂物堆貌似至少两吨,一辆皮卡都未必能塞得下,销量又很差,一天能卖得几十元就不错了,我不能想像他怎么每天往返搬运这些东西。
然后我去公共图书馆上网,然后到包厘街吃慈善晚餐。西餐对中国人来说都是粗粮,今天给每个人的食物很多,我把吃不完的打包,明天带到机场吃。
然后我在唐人街边站着上网,下着小雨,等一下去捡几斤菜帮子,夜里在东河边露宿,明天去机场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