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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今天做B超,查胃镜结果,查信
我在一个多月前通过唐人街的家庭医生预约了做肝的B超,但随后就忘了这回事,昨天想起来需要做一个什么检查,是胸透还是B超记不清了,于是找出当时家庭医生开的预约纸,纸上并没有在显眼处标明B超,反而我粗略浏览看见X光的字眼,于是以为我今天要做的是胸透。并且疑惑为啥做胸透居然让我六个小时不得吃喝。
预约的是早上九点,我8:36抵达,已开门,虽然它的大门上标识说九点开门。前台五个华妇,一个25岁,四个五六十岁,在叽喳聊天。我把预约纸交给一个大妈,大妈说是B超。而我因为原以为是胸透,早上虽然没吃东西,但喝了少许水,也就是说我的胆囊肯定不是饱满的了。
我很快就被叫进去,换上病号袍,后背开口的,需要在后背用绳子打结,但后背的绳子脱落了一根,只剩一根,无法打结。我一直疑惑洋人的动手能力差,而洋人的医院里都是这样的病号袍,他们怎么打后背的绳结。
我见更衣室的门有一个有趣的设计,门板正常是向里开的,但如果病人在里面昏倒在地,地板上的身体会堵住门板,门板就无法向里打开。这种情况下,门框上有一个机关,用一个扁的东西插进门缝,则门板可以向外开。很好的安全设计。
这个B超我在两年多前做过,记忆中当时的检验员是华人大叔,给我检查很快就做完了。我知道中国的医院做B超都极快,我在中国做过几次肝的B超,技术员用探头在我肚子上抹一抹,两分钟就做完了。两年半前我在唐人街做B超,虽然不像中国那么神速,但也很快。
但今天我去做B超,发现其超声波的团队几乎都是洋人,一个小房间里坐着一个五十岁白男,应该是读片的病理医生。目睹三个技术员,一个是身材较面条的三十岁白妇,一个是四十岁黑妇,而给我做B超的技术员是一个四十岁胖白妇。来这里做B超的,基本上都是文盲华人大妈大叔,几乎没人会英语,为啥这里的B超团队都换成了洋人呢,我自行脑补,推测之前的华人团队里可能有人出了误诊事故,丢了工作。
这个四十岁胖白妇给我做B超很慢,耗时大约15分钟。把我的肝,脾,胰,肾仔细拍照。最后她还擅自花一分钟拍我的膀胱。显然膀胱不是这次的例行检查项目,事先没让我憋尿,我也没事先憋尿,所以我的膀胱是瘪的。
在我正位躺时,我可以看见屏幕上的图像,我的肝就像超市买的猪肝牛肝的横截面,上面有很多管道小孔。她找出我的两个血管瘤,做标记。血管瘤在屏幕上是一个黄豆大的灰色斑。一个大的像黄豆,直径也许八毫米,另一个小的比大的直径小一两毫米。我十几年前在雪城做过肝的B超,当时发现几个,也许三四五个血管瘤,其中最大的直径七八毫米。我在两年半前在唐人街做B超,那个华人技术员只在检验单上说有一个血管瘤,直径七八毫米。肝里的血管瘤不算是病,算是基本正常,所以无论是华人检验员在几分钟做完,说只发现一个血管瘤,或十几年前在雪城那个三十岁白妇花二三十分钟做完,说发现了三四个血管瘤,我认为都没有错。华人检验员把血管瘤这种不重要的异常挑大只的只报告一个,没有错。
屏幕上主要黑白的,时而技术员会在屏幕上画一个方格,在方格里显示彩色,主要是红色和蓝色,我不懂那些颜色表示啥。在我左或右侧卧时我看不到屏幕。
白妇技术员做的这么细,又在结束前查看我的膀胱,我觉得她仿佛是在讨好病人。但我认为中国的技术员在做B超时两分钟匆匆做完也没错,只要保证该查的项目都查完了就可以了,做得快未必就会误诊。
技术员只是摄像师在拍片,读片主要是在后台的医生,技术员两三分钟做完未必不对。
这个四十岁白妇技术员的一个操作问题是没戴手套,用光手操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算是一项违规。不过也问题不大。
做完出来,九点二十,我见前台的文员似乎有六七个人,其中两个25岁华女,其中一个正在柜台里吃蛋挞。我自己也打工,也会在岗位上违规吃喝,不过我认为自己还是有节制的,在顾客视线里吃喝,影响工作人员的形象,但只要不妨碍工作即可。事实上我在机场当客服站岗时,一些旅客恰恰因为目睹我在岗位上违规吃喝,才确信我不是拉客的黑车司机或诈骗犯,而是机场的正宗工作人员,才更信任我,愿意向我咨询。
然后我去唐人街的肠科诊所试图看胃镜的结果,昨天我打电话预约了,电话里的华妇说我今天随时可以去。
我到了唐人街的肠科诊所,被前台告知我预约的是在布鲁仑的肠科诊所,昨天我在电话里预约时,华妇只告诉我今天随时可以去,但没告诉我地址是在布鲁仑。于是我出发去布鲁仑。可见华人工作人员干活多糙。
到了布鲁仑,见布鲁仑的唐人街房子都很矮,市容难看,仿佛是中国的偏僻小镇。
布鲁仑的肠科诊所前台有六七个华女,大部分较年轻,貌似养了不少闲人。
我很快被一个25岁华男叫进去,他向我宣布我的肠胃镜的结果,我不确信他是医生还是护士,也许是医生。
我的胃镜结果,活检并没发现问题,病理切片没有发现细菌,也没有细胞癌变,诊断只是胃炎,说是被胃酸刺激形成。给我开抑制胃酸的药。但我不想吃,我并不觉得我胃酸过多,如果抑制我的胃酸,我就消化不了食物了。但为了促进GDP,我过几天会去药店取那个胃酸药,虽然我肯定不吃。
我的肠镜,他说我肠子里粪便太多,看不清,让我一年后再来做肠镜。我说那不是粪便,是指导我准备的那张纸有错,让我在检查前四个小时不准喝水,而不喝水就不能腹泻,在检查前四个小时没有腹泻,肠子里的有胆汁颜色的粘液滞留四个小时就变成了黑色。
他则说下次再检查时给我开另一种清肠药。对我指出的该诊所给病人准备肠镜的流程错误,他听不进去也不感兴趣。而我一年后再做肠镜是不可能的,我的保险八月到期,之后没保险,我没法做,并且本来也没必要做。
看完胃镜的结果,我先去中城邮局查信,没有拿到我6/27当投票站翻译员的支票。感觉接待的55岁华人大妈邮局工作人员的工作表现有一点问题。
然后我去唐人街包厘街吃午餐。然后到公共图书馆上网。今天最高34摄氏度,太阳很大,我是在街上打伞的唯一的人。并且我今天用的是有防辐射涂层的伞,之前我图轻便,用的是没有涂层的伞。有涂层的伞确实彻底挡住了阳光,但伞的自重大。
傍晚我在包厘街吃慈善餐,然后去唐人街捡几斤烂菜,明天带去机场上班。今夜天气预报有小雨,最低24摄氏度,我仍然在东河边公园睡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