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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
对这次行李寄存公司的人扔掉我的寄存柜顶上物品的情景推测
这件事最可能的情节是某一个黑男清洁工早已盯上我放在寄存柜顶上的物品,一年前我就注意到柜旁的移动式梯子的位置状态,说明有人时不时爬上梯子仔细查看我在寄存柜顶上的物品,但没丢失。
我的物品放在寄存柜顶上,站在地面是看不见的,必须找梯子爬上去,站在梯子上才能看见。我推测某个清洁工很关注我放在那的物品,一年到头会时不时爬梯子上去看。清洁工打扫本职卫生并不积极,为啥那么关切地时不时爬梯子上去观看我的物品?最大可能的动机是他想偷走。他有名义上的职权偷走,但他没偷,估计他也向经理报告过,但经理对清理柜顶上物品的执法并不热衷,也就是不鼓励清洁工去清除顾客放在柜子顶上的物品。
但他放着自己本职的清扫任务懒得做,却可能一年几十次爬梯子上去看我的物品,这种异常的关注,并不太可能是强迫症神经病,而可能是想偷东西。我放在那里的物品,三辆行李车估计他没兴趣,两个背包可能有少许兴趣,我推测他可能对我那个电饭煲有兴趣。
8月26日他去清除我的物品,可能有两个导火线,一个是我新捡了四件衣服和两个很大的空瓶子,每个容积可能12升,放在上面,这样就显得我放在那里的物品突然增多,尤其是两个很大的空瓶子,这显得我在那放东西的违规行为变得加重,可能激活对我的处罚。
二是我周六26日上午十点去上班时,用的是几个梯子中最高的一个,站在这个梯子上,头可以碰到天花板,寄存柜顶上有什么物品一览无余。他见我的寄存柜旁恰好有这个梯子,就爬上去查看,看到我放在那里的物品大增,认为可以是一个机会执法清除我的违规物品。那个最高的梯子摆在那儿,是重要因素。我平时用梯子,经常是很矮的梯子,站在梯子上,我的头顶仍然低于寄存柜顶,只能斜着看到寄存柜顶上有东西,但看不清,手也基本上够不着。他要看清我在那里放了什么东西,必须用最高的某两个梯子,如果高梯不在现场,他不大可能专程去找一个高梯子推到我的寄存柜处去查看我的物品。
他清走我的物品,大概率没有请示办公室里的管理员,他可能主要是想通过清走我的物品,偷走那个电饭锅。
他清走我放在夹缝里的很多很小的物品,不太可能是因为他想要那些物品,可能是想通过这么做增大我的损失。他清走我的物品,一个动机可能是顺便偷那个电饭锅,二个动机可能是通过这种执法给我制造损失。有些人是这样的心态。
做为对比,我在机场上班,办公楼的员工更衣室,一个55岁白墨妇清洁工,打扫卫生极其懒,员工更衣室本应每天打扫一次,她一个星期打扫一次。而她在三个月前向客服公司办公室举报我在更衣室里睡觉,说我妨碍她搞卫生。她搞了屁卫生,一个星期只打扫一次,每次三分钟扫完,我何时妨碍过她搞卫生?她的那次举报本身就是莫名其妙的寻衅滋事,我和她从无瓜葛,她却这样找我麻烦。客服经理对她的投诉完全不理。
一个月前,大概率是那个白墨妇清洁工,显然是把玩我的衣柜上的小挂锁,我那个锁头是坏的,轻轻一拉就能拉开,她把玩导致拉开锁,并且大概率打开了柜门查看我柜里有什么。看到我的柜子里有电热杯,使她联想到我在员工更衣室里煮饭,出于什么原因她很生气,去隔壁的电工房手动拉下了我用于煮饭用的插座对应的断路器。并且还拉下了我在男厕里用于理发用的插座的断路器。我每两三个月在凌晨一点两点在男厕里给自己理一次光头,居然被她注意到了。能这样做的人电路知识还真不少,估计她家里的断路器常跳闸,她很熟悉断路器和插座的关系。那两个插座对应的断路器显然是被人手动拉下的,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使用电水壶,没有其他同事使用除了微波炉之外的电器,不存在有同事使用自带的极高功率电器导致跳闸的可能。
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白墨大妈清洁工能对我这么横,损人不利己地给我使坏。那么行李寄存公司的一个黑男清洁工,貌似也与我素不相识且无瓜葛,也可能对我作怪。
美国的洋人偷东西搞破坏很猛,看看路边的自行车,多少被盗被破坏,即使不想偷,也时而上去几脚把轮圈踹歪。我在雪城大学校园有三辆自行车被盗,一度以为是黑人干的,几个月后,我在市中心见到一个外貌岸然的六十岁白男在骑我丢失的自行车,我推测他是雪城大学的雇员,由他自己亲手剪断链锁偷了我的车。他不一定是雪城大学的教师,也许在雪城大学当清洁工或开剪草机扫雪机或通下水道或者是电工。
所以我推测这次扔我物品的行李寄存公司员工大概率是某个黑男清洁工,亦或某个办公室管理员也参与了,所谓参与,就是清洁工向他请示是否可以清走我放在寄存柜顶上的物品,他点头了。但大部分其他办公室管理员对于清除顾客的寄存柜顶上的物品不感兴趣,并且整个寄存公司,也许只有我一个人在柜顶上放了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