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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今天和寄存公司的黑男经理迪万交涉
早上我在包厘街吃了早餐后,在附近的公园闲坐上网。 十一点,我去寄存公司,找其经理迪万,试图索要八月底我的物品被扔的赔偿。根据办公室另一个黑妇的描绘,迪万是瘦高戴眼镜的。 我原以为我没见过,实际见到,发现早已脸熟。我常见他早上八点上班,傍晚七八点才下班,显然他从公司蹭了不少加班费。
在见迪万之前,我在附近的小公园见到熟人一个50岁墨男流浪汉,也在这个寄存公司租柜子。 他向我讲述:1,有个租客在搬走时,把一辆价值五千美元的自行车送给迪万,迪万经常骑自行车上下班。 2,一年半前,有一个波多黎各男在这里租柜子,在楼里用野营用的丙烷小煤气灶煮泡面,引发火灾报警器响,被工作人员抓现行,被驱逐。 3,他的自行车后胎被人扎破了,我和他聊天时他刚换上一条八美元买的新内胎。他说怀疑是某个老墨干的,他曾调侃那个老墨,说他偷渡来美国三十年了还搞不到绿卡,说明笨。
这个迪万,是个貌似45岁黑男,我在8/30晚上发现物品被扔,次日早上八点就在办公室找到刚来上班的迪万向他报告。他的回应是:即使是清洁工扔掉我的物品,也不会提前通知我,清洁工想扔就扔,不需要向上级请示。寄存柜顶上不许放东西,否则驱逐。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经理。
今天我拿着警察报告在办公室找到他,他说的和8/31早上大致一样: 1,他确认是一个员工扔掉我的东西,但他不能透露那个员工的情况,因为我不是执法人员,我无权知道他们公司员工的信息。 2,不给我赔偿。3,如果我继续过问此事,导致他需要写 incident report,他就驱逐我。 我说我想要赔偿,但我不想被驱逐。
然后我从楼里出来,在附近小公园打电话给该寄存公司的上级总公司的客服电话,接电话的女员说会把我的情况转告管理人员,72小时内会给我回复。
然后我去唐人街派出所,我说了大致情况,前台的黑妇说这样的事不归警察管,让我去找律师,并给我一个附近的可以免费咨询律师的地址。
我认为迪万处理我的这个事情,态度做法野蛮,并且似乎藐视他在该寄存公司的上级管理人员,人品不好,工作表现也不好,而他的上班时间显然特别长,赚了不少加班费。他的上级管理人员虽然可能时薪比他高,但显然无法像他这样大手笔地赚加班费,他的上级会比他的收入低很多。
中午我到包厘街吃饭,然后到公共图书馆上网。把选举站翻译员的网上培训做完,我仍然犹豫11月7日周二是否去当选举站翻译员。如果我去当翻译员,则需要向机场客服公司请假一天,似乎已经不能请假,因为我今年的最高56个小时的sick days额度早已被我用完,我的带薪休假PTO也早已用完。 我已经没有能用于在11月7日请假的额度。
在11月7日当选举站翻译员一天的工资是250美元,加上刚完成的网上培训补贴25元,预计能拿到税前工资275元。如果我11月7日不去当翻译员,则这25元培训补贴也不会给我。
而我打算明年二月辞职或请假去中国看望父亲。问题在于,我的sick day和PTO的额度目前已经用完,我上班三个月后能攒出的新的额度很少, 想凑出一个星期的带薪假期都很勉强,请一两个星期的无薪事假都不知道能不能批。如果我在11月7日继续超支使用假期去当翻译员,那我明年二月就更请不到假了,而我对于辞职还很不舍得,这个19元时薪的工作对我来说很轻松,并且有一点带薪休假小福利,不舍得辞掉。 如果辞职,我在员工更衣室占用三个大更衣柜的物品都无处存放,而我在寄存公司的寄存柜是爆满的。
下午我查看银行账户,九月被盗刷的十八笔一千四百多美元,已经被银行返还给我。
今天中午在寄存公司办公室与迪万交涉时,旁边有一个五十岁白男在补缴寄存柜的租金,他被收了两笔late fee,一个是12元,一个是35元。 这是因为他一开始欠租未交时,被收12元late fee,过了两三个月他仍然未补缴租金,又被收一笔35元late fee。给他办业务的黑妇员取消了35元的late fee,但要他交12元的late fee,因为只能给一个顾客取消一次late fee。他说之所以会欠租,是因为他在账户里设置从他的信用卡自动扣租,但他的信用卡被人在巴拿马盗刷,导致信用卡被银行封闭,而他在寄存公司里登记的信用卡信息未改,所以有几个月的租金没及时交。
到下午17:10,突然注意到我的手机在一个小时前有一个漏接的电话,查听留言,是那个寄存公司的总公司的一个人打电话给我,让我在他下午五点下班前回电话,而我漏了没接到。 只好等到明天再回复。我希望这个寄存公司的总公司能赔偿给我两百元,不然像迪万这样蛮横处理,是否符合美国的普遍价值观?寄存公司真的这样为这两百美元和我斗到底,它是否真的能节省出这两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