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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菜花虫,假太空杯,背包又破,丢失行李的日裔男
凌晨零点下班,在员工更衣室煮两斤菜花和芥菜,菜花里长了很多虫,难洗。加酱油和老干妈辣酱吃。煮二两意大利面加一二两巧克力饼干。洗内裤,洗工作服,洗脸洗口罩,签牙。1:52在地铺躺下。
7:35起床。出发去航站楼。
今早可以提的四件事。一是我在唐人街三天前捡的八磅菜花,当时看似好的,实际上其中有两朵上有一种虫,该虫的幼虫是一点五厘米长的绿色蚕状蠕虫,成虫是一点五厘米长的灰色蛾子。这种虫在我捡了一天半后明显增殖,我在前天夜里向几朵菜花喷少量的螨药permethrin spray,我认为是很厉害的杀虫剂,不料发现无效,不知道是该虫能免疫此药,还是我用的喷剂年久失效了。
昨天晚上我又用permethrin spray喷这几朵菜花,并明显加大了剂量,今早检查,发现虫子似乎一只都没死,并且不知为啥很多虫从菜花里爬出来呆在菜花表面,于是我用手指抓走了十三只虫。
第二件事是我发明的用于把湿衣服加速晾干的装置,使用的捡的一个太空杯是伪劣产品,瓶壁遇到八十摄氏度以上的热水会收缩。我需要另找能耐热的瓶子。在美国销售的太空杯居然也有假的。
第三件事是背包又破了,昨天上午已经发现,需要找块巴掌大的布片缝补。
第四件事是今天早上我坐员工大巴去航站楼时遇到一个奇怪的三十岁日裔男。
这个日裔男是美国公民,在纽约市没有亲友,他说他的父母回日本了,他说上过大学。他明显在肯尼迪机场当流浪汉住了很久,也许长达几个月,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比较脏,现在天冷了,他裸脚穿拖鞋。他随身有几件行李,一个大的拉杆箱,和三个小些的背包挎包。他说他把大拉杆箱放在八号航站楼的美国航空公司行包办公室门外,人离开一段时间没照看,后来再去看时,见箱子被人割开了拉链,显然有人打开箱子查看,然后他仍然把它放在美航行包办公室门外没照看,后来再去看时那个箱子不见了,他询问美航行包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那个箱子已经被扔垃圾了。我说你为啥在发现箱子被割开仍然放在那里不照看呢?我问那个箱子里有什么重要的物品?他说里面有他上高中的year book。我说这样的物品在工作人员看来是不重要的东西,可以扔。他说是在五天前被扔的,我说清洁工收的垃圾当天就会被销毁,五天前的垃圾应该早已被销毁。我说他可以去问八号航站楼一楼的清洁工,清洁工在销毁他的箱子前,会查看里面有什么物品,如果有貌似值钱的物品,会有印象,不过清洁工保留他的箱子的可能性非常小。
他说他几天前把大拉杆箱放在八号航站楼的美航行包办公室门外后,去一号航站楼找他的其它行李,并且由于他寻找行李,在一号航站楼被警察逮捕。我难想像他为啥被逮捕,他也没说细节。
他得知他遗失的行李(我遇到他时他带着一个背包和两个挎包)在机场警察局,于是去警察局领,警察局周末不上班,今天周一上班,所以今天一早他去警察局,领回了他的行李,里面有他的护照和钱包等everything。他带着领回的行李在警察局门外坐机场员工大巴去八号航站楼,我做为大巴上的乘客好奇地问他并指示他怎么去八号航站楼,得以和他聊天得知以上情况。
他说他想在纽约市的机场找工作,我说机场的工作都是被划分承包给几百个不同的承包商,而机场一般不对外打广告招聘,我出于对东亚人的同情,给他留我的邮箱,让他发邮件给我,我可以把申请机场工作的网址链接发给他。不过后来他继续和我聊天,他显然故意把大拉杆箱长时间不照看遗放在美航行包办公室门外,箱子被工作人员割开查看后,他继续把它遗放在行包办公室门外,导致工作人员把那个箱子扔垃圾。而他显然是做为流浪汉在机场航站楼滞留很多天,怎么又在一号航站楼遗失他的其它行李,连装着护照钱包手机的包都遗失,又怎么因为在一号航站楼寻找行李被警察逮捕,情节难以理解。也许他有精神病,虽然他和我聊天时,言语心态显得正常。
他是美国公民,三十岁又显得肢体健全,如果想在纽约市发展,可以在纽约市找工作,打零工和偷渡客们去做工,每月都能挣两三千美元,何必长时间在航站楼里住,身上都脏兮兮的。他就这状态,还对我说想申请机场的工作。我居然给他介绍机场的工作。
机场可以录用流浪者,也录取肢体残疾脑力残疾的人,但我认为需要是心理正常的人,他自述的丢失行李的情节使我怀疑他是否有精神病。先是长时间不照看自己的大拉杆箱导致被工作人员销毁,又再不照看自己的装着护照钱包的背包和挎包,导致被警察当作无主包裹收走,如果不是因为里面有他的护照钱包,他的背包挎包也会被警察销毁。他在航站楼里当流浪汉不是太大的问题,但他对待自己的行李的方法使我怀疑他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