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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今天拿到劳动局拒绝给失业金的信
今天我去查信拿到了劳动局再次拒绝给我发失业金的信。
这不出乎意料,因为4/19我和劳动局的华妇通电话时,她的立场和态度就是这样的。她绝不是想要调解劳资纠纷,也不是要站在劳动者的角度保护劳动者的权益,也不是以中立的立场评判劳动者和资本方之间的矛盾。而她更像是被我的雇主雇佣的人事部的一个助理,甚至还不如, 因为如果她把自己当作那个客服公司的人事部的助理,她和我就至少是半个同事,但她站的立场,绝不是我的同事,我的同事们得知我被这样开除,多半会有对我利益的关注以及对雇主的不解和愤慨。
劳动局的官方意图,显然就是扮演这种黑脸角色,这也是为啥她作为调解人或判官,她的姓名向我保密。 你可以设想,如果我被警察逮捕,或开罚单, 警察和警察局的经办人是要在罚单上留下姓名的,警察秉公办事,怎么会害怕我知道警察的姓名呢? 我没打过官司,但我相信我去打官司,我肯定是可以知道法官的姓名的,一个判决无论是对我有利还是有害,我至少可以知道判决者的姓名。劳动局的官员扮演判官的角色调解劳资纠纷,而官员却要捂住自己的姓名,这种设置已经说明劳动局不想秉公办事,预先知道自己做的事会被人恨,会被公众批评。
那个华妇完全不想知道我被雇主开除这件事的背景故事中,雇主方面有什么不恰当的做法。 她的意思是,如果雇主是乱开除, 我应该去找律师打官司,她不管也不想知道。 我问到哪里找律师,她说去报纸上找律师的广告。
我这次被开除,申请失业金失败,主要的技术原因是我事先不知道被开除就不给失业金。 我在1/24第一次去劳动局网站填失业金申请表时说了自己是被开除的。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我在劳动局网站上填表申请失业金时,谎称不是被开除,而是因为我自己能力不足不称职,或者谎称公司没活干了被裁员。 这样我的雇主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配合我,以帮助我拿到劳动局发的失业金。 雇主不会傻乎乎地主动向劳动局揭露我是被开除的,那样我就得不到失业金,结果只能是天怒人怨,一地鸡毛。不要说我这是被冤枉开除的特优骨干员工,即使是一个被公司里的所有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捣乱分子被开除,雇主也希望能把那个捣乱分子平安送走,只要能让那个人消失就好,而帮助那个被开除的人顺利拿到失业金,是各方共同的心愿。 所以我这次拿不到失业金,主要就是因为这么个因为没经验而导致的操作错误。
不过我拿不到失业金,肯定要玩命地闹。
这其中还有一个我的特殊情况,我被开除后不急于找工作。如果我1/23在机场被开除后,很快就找到另一个工作,亦或我当时同时打两三份工,比如我在机场当客服的同时当家庭护理员,我被机场开除后仍然在当家庭护理员,仍然拿工资,就不涉及領失业金的问题,没失业也就没有失业金, 当然除了失业金还有遣散费的问题。
下一步我只能找律师,真不知道上哪儿找。
我在2009年曾经在雪城申请过失业金,当时我在一个医院当了两个月的保安,自己辞职,后来想申请失业金,我咨询了免费律师,雪城的社会服务部提供免费律师,律师告诉我因为我自己主动辞职,肯定没失业金。 我也知道不会有,但想见识一下怎么打官司,于是按约去找劳动局的Judge见面,是一个五十五岁白男,见面时,我去白男的办公室,白男打电话给那个保安公司的人事部和CEO,让我通过电话和雇主对质。由于是我自己辞职,并且拒绝再回那个公司当保安 ,当然没失业金。
这次我在纽约市的失业金纠纷,与当年在雪城那次不同,首先我不知道免费律师在哪里,无法找律师咨询。 其次雪城的劳动局的Judge是和我现场见面并且让我和雇主直接对质,我在纽约市劳动局的所谓hearing,只有一个漠不关心的华妇充当所谓的Judge,全程只有我和她的对话,不存在我和雇主对质的机会。 雪城的那个白男Judge的立场是中立的,而纽约市的这个华妇的立场不是中立的,仿佛她是被雇主雇佣的帮手,只要能按雇主的意思给我扣上违纪开除的帽子,她就达到目的了,她不想知道雇主方面有什么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