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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刘姓流浪妇
这个五十岁自称姓刘的流浪婆,讲普通话,每天去包里街吃饭。我在2024年元旦前后才开始和她搭讪。 她当时向我提及的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如果我当时发表过日记记载过则可以查,但我懒得查。 模糊记忆,第一次和她搭讪时,她当时说她已经来美国很多年了,偷渡来的,说多年前她有相对正规的工作,声称在华尔街工作过,后来丢了工作。 她说姓刘。名义上单身,她没提及她的家庭前夫子女等情况。 我当时应该问过她的家乡,忘了她是怎么回答的。 我当时和她搭讪并不是想泡她,我对这样的无生育能力的大妈不感兴趣,当时只是随意搭讪。 她当时表示对我感兴趣,向我要电话号码,我就告诉了她,她取出笔记本认真记下。但她从未打过电话给我。 她当时的精神状况,就像喝酒微醉,我认为她有某种病导致这种无精打采的状况,我说以她的精神状况,无法在唐人街找工作,因为雇主见她精神恍惚,必不可能录用她。我当时以及后来多次问她为啥像喝醉了酒,是否吸了毒,或有什么病导致,她矢口否认,说自己受了什么伤导致,坚称自己精神正常,并说如果我再说她精神状态不好,她就要发火了。她当时穿着很脏并且有很多大破洞的裤子,我认为是她故意的,我问她为啥这么穿。
后来我在包里街吃饭时遇到她,只打个招呼比如“刘大姐你好”,不怎么和她说话。
她平时似乎白天主要呆在林则徐图书馆上网,似乎有一两个黑男流浪汉和她较熟,但我并没目睹她和任何人近距离像朋友一样呆在一起。 大约在一月,有一次我也在林则徐图书馆上网,中午我要离开图书馆去包里街吃饭, 我见她也在那上网,我对她说,现在是午饭时间,可以去包里街吃饭了。她没有明言拒绝,而扭头大声叫“David!",但旁边并无人回应她。 看似是在呼叫她的一个叫David的朋友。由于貌似她在林则徐图书馆上网时,常有黑男流浪汉坐在她邻座上网,我假设这个David是黑男。 我当时只是随意招呼她去包里街吃饭,意思是也许她忘了看时间,提醒她。 而她的反应,似乎是在假设我在约会她叫她和我一起去包里街吃饭,于是她不正面回答我,而是当我面呼叫她的所谓男朋友,以给我脸色,以这种方式拒绝我。 我觉得那次她的反应莫名其妙,后来就更不和她聊天了,当然我在包里街吃饭遇到她,偶尔还会主动打招呼”老刘!”她大概只在包里街吃早餐和晚餐,但不吃午餐,中午她会连续呆在林则徐图书馆,不知道她怎么解决午餐。
二月底我出发去中国前,我在包里街吃饭时告诉了几个人我的行程,一个熟识的五十五岁墨男,一个当家庭护理员的捡瓶子的六十岁华妇,还有这个五十岁流浪妇刘。 四月我从中国回到美国,仍然每天在包里街吃饭时遇到她,但不怎么和她打招呼。 我回美国后在包里街吃饭时再次遇到那个五十岁墨男和那个六十岁捡瓶子华妇,他们都非常热情地主动问候我哦你从中国回来了,太好了,在中国玩得开心吗等等,使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我一时记不起来二月出发前我曾告诉过他们我的行程,疑惑他们怎么知道我刚回美国。 而这个刘妇,我四月回到美国又在包里街吃饭再次遇到她时,像互相不认识一样,我也懒得理她,她也懒得理我,不打招呼。 我能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继续下降,并且身上的衣服变得更脏。她的门牙掉了一颗,我模糊记得有一次问过她,她说自己摔跤磕掉的。
今天我在林则徐图书馆见到她,她的衣服很脏,她站在那里不停地用厕纸擦椅子,擦过的纸巾堆在桌上,不停地没必要地擦,她在桌面堆的纸巾有三四个拳头大的一堆。 她的左侧颧骨上有十平方厘米的擦伤,前额也有轻微擦伤。 并且她在嘟囔着自言自语傻笑。 我认为这是典型的精神病症状。 于是我对她说,小刘,你受伤了可以去医院看病,免费的。 我心想这样建议她去医院看脸上的伤,医生会顺便评估她的精神病。 她说拒绝看病,说你不准这样提,我没病,否则要发火。 图书管理员65岁白妇也凑过来,问她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刘妇说是昨天在图书馆里跌倒摔伤的。
我分析,一是她的精神状态明显恍惚,以至于能跌倒,颧骨在地面蹭伤。 二是她虽然向图书管理员声称在图书馆内摔伤,实际上也可能在图书馆外附近的街上摔伤,这种可能性更大,因为街道的柏油路面更粗糙容易擦破皮肤。 三是我不太相信她会被别人比如她的黑人男朋友推倒摔伤,她这样的精神状态,大概率自己摔伤。 她也未必实际存在男朋友,她可能拒绝任何人接近她或过问她。
总的印象是她明显有精神病,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精神病。 如果和她问答,她大致显得脑子清楚正常,但她明显精神恍惚,自言自语,今天我目睹她在图书馆用手纸连续几个小时不停地擦拭桌椅,肯定是精神病。 但我建议她去医院看她的脸上的擦伤,被她坚决拒绝,我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能帮她。
像她这样有精神病,没有近亲或配偶积极地强行照顾, 我做为好心路人建议她去看病,她坚决拒绝。这样只能等到某天她昏倒在街上,路人帮她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