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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今天拿到了新的奥巴马手机
昨夜领了新的床单和毯子,我本想继续用旧的不换新的, 但避难所在白天把所有人的床上的床单都扯走了,我夜间九点多回来只能领新的。昨夜也领了一份宵夜。睡前见一个黑男室友在床边地上铺毯子祈祷,显然是穆斯林。 今早六点起床去食堂拿了份早餐,又返回继续睡,7:45起来。
领的早餐里主要是三包预制的小pancake,我见标签上说含奶,立即扔掉两包。吃的时候再仔细看其包装袋的标签,它在成份表里并没有说放了奶,只在结尾注释里说含奶。这说明奶并不是它的正式成份,只不过使用的设备加工过其它含奶的食物,推测只含微量的奶,我就吃了一包。 事后没腹泻,说明它的牛奶含量很少。 洋人的pancake是古怪的食品,本身已经是甜的,又非要浇上很多糖浆再吃,说不定是正宗的美国菜,因为浇的如果是正宗的枫糖浆,是北美洲的特产,像割橡胶树皮采集橡胶乳液一样割破北美枫树的皮采集的糖浆。 pancake是美国人的常见早餐,但我认为难吃。
先去布鲁仑寄存公司拿了点东西,发现我放在寄存柜里的二十斤苹果,由于两周没吃,已经大量腐烂,于是先带了七八斤出来, 扔掉几个太烂的,又削皮吃了两个, 还剩四五斤带着,推测我在夜间回避难所前吃不完,而避难所不准带食物进楼,不知该怎么处理。
然后去查信,又再去14街的拯救军领了一份午餐,再去联合广场旁16街的社会服务部办公楼外找推销奥巴马手机的流浪者。
我本想再从我的旧的手机运营商的摊位领手机,不料今天那个旧运营商摆摊的五十岁老墨流浪汉来晚了,我就去两个黑男的摊位,这俩黑男外貌神态像是吸毒的那种流浪汉,我仍找他们,既然他们主动招呼了我,但他们的手机是一个G字头运营商的,我一周前已经试过 ,它不接受我的等同于避难所的通信地址,今天摆摊的黑男流浪汉再试,仍在其运营商的网页通不过,我只好再去另一个两个白男流浪汉的代表一个S字头的运营商的摊位试。
摆摊的这个六十岁白男流浪汉服务热情周到,花了约十分钟在其运营商的网站申请,被批准了,给了我一个新手机。 是新的手机号,但我想继续用我以前旧运营商的旧手机号,于是我打两个运营商的客服电话问,新运营商说要激活48小时后才能改号码,所以让我周五下午再打其客服电话,并告诉我必须拿到我的旧运营商的我的旧账号和PIN。 我又打电话给旧运营商客服,顺利拿到了账号和PIN, 那个PIN的号码选的数字的那种选法,显然不是我设的,而是旧运营商替我设的。
旁观见有几个人来找这两个白男的摊位,都是两三四周前领过新手机,但声称手机被偷了,企图再来领新手机。而运营商不会再给第二个免费的手机, 所以摆摊的白男让那几个人去其它运营商的摊位问能否再给新手机。 我估计其它运营商也不会再给他们新手机。问题是这些声称手机被盗或丢失的流浪者,男的女的都有,很多人身上很脏,是真正睡街边的流浪汉,虽然我知道很多流浪者故意把领到的新手机倒卖换一二三十元,但他们如果真的丢失了刚领的新手机,如果真的不给他们补发手机,也是很残酷的。
我刚领的这个新手机,刚开始用就发现问题,打了一个电话后,无法打第二个电话,需要把手机重启,才能打。 我今天只打了两个运营商的客服电话,还没发现它是否有之前旧手机的问题:每隔半分钟就掐掉十几秒钟的通话。 这个手机还会频繁地自动关机,有严重的质量问题。这些问题显然是设计者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既然奥巴马手机是免费给穷人用的,就故意使手机的功能有问题。
摆摊推销奥巴马手机的这几个运营商的摊位,显然摆摊者都是临时招聘来打零工的流浪者,这些流浪者在拉客和接待顾客方面非常热情周到,服务态度好的超过常人的想象,他们在手机上为人申请,并不容易,即使熟手迅速地点击,也要忙五分钟,而且经常通不过,我一周前尝试申请时,两三个摊主为我忙了两个小时最终仍然申请失败,他们仍然非常耐心。
然后我从联合广场步行到包里街,在公共图书馆上网。
这个新领的奥巴马手机,崭新的就几乎不能用,反复按重启都不行,真牛逼。我估计只能拆掉电池重装,估计是为啥摆摊的推销者在第一次把电池装进去时暂时能用,估计必须打开盖子,拆掉电池再把电池装回才能暂时用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