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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今天我重启了母亲活检样品的化验
母亲5/14做胃镜,对胃部肿瘤活检取样,只给初步诊断是癌。连是胃癌还是胰腺癌都不区分。母亲的胃的基部fundus外表和胰腺的尾部的肿瘤粘连。由于亲戚告知医生放弃治疗,所以没再进一步化验。
今天6/4,我假称给自己看感冒,去唐人街一个诊所找我的家庭医生看病,一个55岁华男。和医生见面,顺便咨询母亲的胃癌。
华男医生给的建议:
1,母亲体弱不能独立步行,不能在无人搀扶时独自走路,仅凭这一条,就不给做手术,也不给做化疗,因为化疗的副作用很大。 虽然我说母亲没有基础病,也不给做。
2,但可以用基因疗法。化验肿瘤,看它是否携带某个特定的基因,如果有这样的基因,就可以用靶向药物疗法,没什么副作用。但只有少部分患者有这样的胃癌基因。 还可以用放疗(电疗),用射线照射肿瘤,副作用也小,但前提是患者有疼痛,电疗仅起止痛作用。 我说母亲虽然半个胃长了肿瘤,但不痛,医生说则不适用电疗。
医生给安排重启对母亲的5/14活检样品的化验,不用另外做胃镜活检,仅用5/14实验室应该保留的活检样品即可。于是我填表申请做这项检验。要等两三周才会有结果。 我打电话给那个亲戚,那个亲戚对我的努力并不很配合。
我为母亲的胃癌如此努力,终于碰巧得以重启对她的活检的化验,并且幸运的是我的家庭医生愿意帮我。 这件事说明社会有多复杂,生活有多难,我的才华和努力远超一般人,也仅取得这么一丁点成果。
我难想象广大的混滋傻们是怎么过日子的。混滋傻们都很幸运也很幸福,凡是我遇到的事,混滋傻们都遇不到。凡是我头疼脑热需要解决的困难,混滋傻们都不用操心。混滋傻们都笨得像猪,满脑子是糨糊,心歪眼斜,奈何混滋傻们都是天生呆在米缸里的老鼠,一辈子无忧无虑,不用付出劳动就拥有很多的性伴和钞票,从来遇不到我不得不面对的各种困难。
我是否有什么才华,我是否做过什么努力,没人想知道,也没人会感谢我。
母亲身体瘦弱,不能走路,这是她的心理问题造成的,并不是她的帕金森造成的,也不是因为她身体有什么病。她脑子清楚,但出现奇怪的自毁心理,做为帕金森患者,本应在吃了帕金森药后,努力正常走动,正常说话,正常吃饭,尽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她却故意当弱者,仿佛她自己不想活了。 现在好了,美国的医疗界有这样的奇怪规定,如果患者不能在无人搀扶下自己独立走路,就基本上拒绝给任何治疗。 在我看来,并不是真的不能治病,而是鄙视弱者,尤其是心理上的弱者,故意不给弱者治病。
我刚看新闻,54岁的意大利白妇,心脏和肾都坏了,仍然保持外貌像正常人一样活着,神态自若,气宇轩昂,在病床上玩手机。无论身体实际健康状况多么差,一个人必须表现出很强的求生欲,藐视疾病,坚决地活下去,医生才愿意帮她。
而我的父母,身体还远没垮,精神心理上先垮了,主动自毁,连我作为儿子坚决帮助,都难帮的上。我母亲像一具活尸体,而我的父亲在西安近几个月状况改善,主要是在我去年九月访问他之后,他在心态上的改善,他本来已经正在坠毁,即将毁灭,但接触了我之后,不知怎么他出现了要强的心理,他认为既然我能给他做饭,他也能在我不帮助他的情况下他自力更生自己做饭。他虽然仍然像个神经病一样,但他的要强的心态导致他暂时能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大致自理。 我母亲则是正在坠毁,她自己决定要死,我努力挽留也挡不住她。
54岁的Lisa Pisano,她同时患有终末期心衰和肾衰。今年4月中上旬,医生为她进行了人类历史上首次结合机械心脏、猪肾和猪胸腺的联合移植术。纽约大学朗格尼移植研究所所长Robert Montgomery博士发表声明称,“Lisa植入的左心室辅助装置(LVAD)产生的血压,不足以为肾脏提供最佳灌注,导致肾功能逐渐下降。尽管最近一次肾脏活检没有发现排斥反应,但由于血流不足,移植的猪肾遭到了严重的损伤。”
“她的肾脏失去了功能,医生不再有理由继续采取免疫抑制治疗方案。”Montgomery博士称。5月29日,猪肾移植后47天,纽约大学朗格尼医学中心为Lisa摘除了转基因猪肾,并让她重新接受透析治疗。
事实上早在开展移植前,医生团队就对同时管理人工心脏和移植猪肾存在担忧。在今年4月12日进行的手术中,医生在开展移植的同时,还不断调试人工心脏的流速,以希望两者能达到最佳的配对状态。
但“同时管理两个‘外来物’始终是独特的挑战。”据医生团队透露,起初Lisa似乎恢复得不错,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血压曾多次出现下降,直到经评估发现移植猪肾无法再发挥作用。免疫排斥问题是异种移植面临的巨大挑战之一,截至摘除猪肾前,Lisa 并没有出现任何免疫排斥相关的迹象。而在猪肾摘除后,除了不得不恢复透析,Lisa的健康状况恢复平稳,人工心脏也仍在正常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