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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
父亲的脑溢血ICU很邪门
昨天我去法拉盛看望母亲,我正在琢磨给母亲喂食的新技术。我昨天15:00-18:30给母亲喂食很困难。
昨天当班的护理员是55岁福建妇。由于我在客厅玩手机,她在卧室床上给母亲喂食,她声称给母亲喂了两碗食物。她用大不锈钢勺子喂。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她怎么喂,但自行脑补认为她使用的是半强迫法。而我至今给母亲喂食从未强迫过,但我喂的成绩太差。比如昨天15:00-18:30只喂了五毫升水,三十毫升蒸水蛋,十毫升ensure牌子的类似麦乳精的饮料,五毫升希腊奶酪。
这个大妈护理员蒸的水蛋又老又硬,不合格,但我仍喂母亲吃了七八口,我蘸了镇江醋再给她吃,她明显喜欢蘸醋。由于若干天前护理员喂加醋的水蛋后呕吐,护理员们认为是醋导致呕吐,后来就再也不肯在水蛋里放醋了。醋显然与母亲呕吐无关。母亲近一周没再呕吐,虽然吃的极少。
这个大妈护理员见我用十毫升的针筒给母亲喂水和饮料,也学我,让我把针筒留给她用。其实针筒喂的效果不好,因为母亲认为针筒模样丑,用勺子喂她勉强吃,用针筒喂则她不高兴。她瘦得快死了,仍然很严重地挑食,包括挑剔喂食的工具。
我昨天下午喂食成果很少,但给她活动四肢,共12个关节,每个关节掰五六十次,共约六百次。母亲喜欢这种运动,是我给她的特色服务,没其他人这样做。
我昨天傍晚回到避难所,仍然在琢磨怎么改进给母亲的喂食方法,以及由于她瘦的不行,像一张薄布包着腿骨,所以下周要联系给她做小肠插管。
昨晚我收到亲戚的微信,得知父亲在西安出事了。厨房里有我安装的监控,但父亲在大约两个月前故意拔了那个监控的电源线。家里还剩客厅的由亲戚查阅的监控。亲戚注意到父亲进厨房后十八个小时没有出来,就联系社区书记,书记和主任等几个人去查看,发现父亲躺在厨房地上,立即叫救护车。送到医院,正在做ct还没做完,就被诊断脑溢血,并且说了是在左脑或右脑某个位置,并且说流血十毫升。然后被送进ICU,几个小时后又做一次ct,说流血15 毫升。说再过半天一天还要做第三次ct。社区书记垫付了4200元医院押金,主任则垫付了救护车费和其它几个费。
而我看他们发给我的父亲躺在地上的照片,我分析认为父亲大概率是在演戏,因为几个证据。而医院却似乎很正规地诊断成脑溢血。
社区书记说我父亲不可能是演戏,因为他身上有几处摔伤。我说如果有多处摔伤,就大概率不是脑溢血导致的。并且父亲家里有监控,我不久前也和他住过两次各大约一个月,他从没在家里摔倒过。既然书记说目睹父亲身上有多处摔伤,我推测是他自行出门上下楼梯时摔倒。
社区书记说不可能是演戏,因为他在场看到父亲都没有意识了。我说父亲被发现前在厨房里呆了18个小时,根据既往对他的了解,他小便很频繁,十八个小时他可能要小便十次以上。那么声称的他在厨房地上躺了十八个小时,他怎么解决大小便?而且他在现场完全没有屎尿失禁。这说明他曾多次去厕所小便,上完厕所后又再回来躺在厨房地上。我说如果他没意识,则会发生彻底的大小便失禁,而他完全没有失禁,证明他的意识很清楚。
我说父亲是戏精,但戏精也会得脑溢血,所以要重视。但他这次表演的成份很大。
由于父亲至少名义上脑溢血昏倒,又住进了ICU,我被亲戚和社区干部要求立即去西安处理。所以我昨夜慌忙在网上买机票,没经验,很费劲。1481元买到了6/24从纽约市出发,6/26夜抵达西安的机票。7/30返回美国。单程要坐四架飞机,往返坐八架飞机。并且每架飞机的机票是互相独立的,如果前一架飞机晚点或取消,导致误了后一架飞机,则要自己掏钱重新买后续机票。并且不能有托运的行李,只能随身带一个小包。我买机票缺乏经验,又在慌乱中急于购票,买贵了大约10-30美元。
我这次去西安,直接影响了母亲。母亲治疗胃癌,是我一直努力争取的,我这样一走,就没人罩着母亲了,亲戚本来就力主放弃治疗,我离开后,担心母亲会被放弃治疗。我本来6/24要带母亲去做化疗,并和医生商量开始给她做小肠插管,现在我跑掉了,由亲戚全权接管母亲的治疗,母亲是否能得到治疗变得可疑。我八月一日回美国,不知道母亲是否能活到八月一号。
我明天周日要把避难所衣柜里大量的我捡的垃圾类物品运往布鲁仑的寄存公司。今天傍晚我企图运一个背包过去,顺便取一个小行李车。不料坐地铁不顺利,18:56抵达,那个寄存公司应该七点关门,但那个黑男工作人员在18:56时已经锁门下班,我白跑了一趟。
中国的社区书记是蛮有意思的角色,类似于村支书,啥都管,是基层政府的领导者。并且管的事,是比如盯着我父亲这样的小区里的孤寡老人。当然我父亲是大科研院的退休研究人员,面子大。社区书记主任几个人都对我父亲非常关注。美国似乎没这样的角色。中国的村支书或城市的社区主任书记,辖区里有几千人口,并且管理权大,相当于美国的小镇的市长。但美国的市长一般不会干这种普通社工干的事。中国的村支书村主任村长既是基层政府的领导人,也是社工,美国没有这样的岗位。中国城市的社区干部可能是因为铁腕贯彻疫情防控,疫情后权力明显变大,疫情之前街道居委会干部没啥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