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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今天从香港到纽约市
香港机场航站楼里摆了一个巨大的九龙城寨城中村的拥挤破旧的各种小店的模型。我看没啥特别,也许今天的店铺仍然如此,只不过里面的老电视机被淘汰了。吸引了很多旅客拍照。
见办票的一个貌似25岁的印巴孟妇柜员会讲广州白话,也许是自小在香港长大的香港居民。
我在香港机场出海关自助,不用人工审查,我这样的美国护照以往需要人工审查,现在简化成了自己把护照放在机器上拍照即可出关。
安检不用脱靴脱腰带,不用掏出口袋里的物品,不太严。
登机口区有饮用水,但我问登机口区的厕所六十岁大叔清洁工,他不知道登机口区有饮用水,他让我去麦当劳的饮水机接水。说明他不敬业。
登机前我查邮件说很满员,让旅客尽可能把carry on 包裹免费托运。实际上七成满,我一个人坐三个座位,一路大部分时间躺着睡。这说明加航的人干活儿不太行。旅客如果把carry on 包裹托运,则需要去木马处提取,对我这样的行程,则要等到纽瓦克机场时才能和checked bag一起提取。
从香港到温哥华是波音787-9梦线,波音名声这么臭,让我遐想会不会摔飞机。
香港机场旁边的大山形态像秦岭,崇山峻岭。没大树,只有草和低矮的灌木。没种果树,没有农田或梯田。
从飞机上看到香港到处密布三四十层的公寓楼,所谓的鸽子笼。我不相信能住满人。估计像内地一样很多房子空置。香港很少大量建房,也就减少了空置烂尾楼的数量,貌似独裁,貌似政府和房地产商勾结减少新建房,推高房价,实际上很好。否则香港也很容易填海造地,也很容易把山削平,但香港的人口只有这么多,大量建楼会导致出现大量的空置或烂尾房。
飞机上的电影很多,目录都看不完,但我浏览了大约四十部电影,都觉得不好看。
看mad max,情节对话都不懂,但我对其衣着和装修的原始部落流浪者风格很感兴趣。
空乘发饮料时,我全程都要番茄浆,不是因为我爱喝,而是因为坐飞机时食物缺乏,番茄浆的固形物含量高,能充饥。
飞机餐,属于过度包装,过度服务。其实在登机前每人发一个盒饭或一袋食品自己带上机即可,不需要空乘端饭送水。
白天的太平洋上,散布着小白点,仿佛在海面上每隔几十米就漂着一个直径五米的白球,显然是海浪反射的阳光。一艘大船的尺寸相当于在距眼睛半米的距离上看长度两厘米的物体。
我一直认为远洋船被做的太宽,应该做成十米宽,一千米长的列船,像几百节的列车一样,体型细长,才能使水的阻力小,风的阻力也小,才会省油。
机上大约一百个旅客中有五个人开阅读灯吃喝,我是其中一个,其余人摸黑吃喝。
在温哥华转机困难,步行约一千米,按指路牌转了二十个弯,像走迷宫。美国海关入关安检麻烦,要脱鞋,不准带液体。虽然声称严禁带任何食品,但实际上不查。我转机带着一两生花生仁,两小盒奶酪,两小小包饼干,自己觉得带的算少了。转机时间间隔很短,我从香港来的飞机早上7:15抵达,下一班去纽瓦克的飞机8:30起飞。
在温哥华上去纽瓦克的飞机,波音737-8,又是名声不好的波音。旁听到一个四十岁白妇旅客和一个四十岁白妇空乘的对话。旅客说自己昨天把肋骨伤了,需要换座,是否可以先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等起飞后再换座?空乘说,你需要一包冰块吗?旅客说需要,我的座位在21a。我见她坐的21a是靠近逃生门的位置的靠窗或者说靠墙的位置,因为逃生门处没有窗。这个位置已经leg room空间比普通的经济舱座位宽。不知道她还想换到其它什么座位,机上八九成满,没有其它座位可换。我觉得她们的对话莫名其妙。空乘到底想给她一杯用于吃喝的冰块呀,还是把冰块装进密封的塑料袋里?旅客想把一包冰块放在受伤的肋骨处冰镇?也许白妇旅客并不刻意要换座,只是想通过这样的对话,让空乘知道她肋骨有伤,期望能得到同情。但她看似行动自如,不像受伤的样子。
飞行员和空乘广播说,有一个旅客安检被查,一时过不来,所以飞机为了等那个旅客再等一二十分钟再起飞。
起飞后几分钟,从飞机上看温哥华市区很大,也许像纽约市一样大。在这苦寒之地,居然住着这么多人。
机上仅给一小小包饼干和一杯番茄汁,想要更多食物则要花钱买。我不买。
10月23日早上九点从温哥华起飞,下午五点到纽瓦克。拿到行李后,17:54投币1.6美元坐62路公交车出发去纽瓦克的宾夕法尼亚火车站。
18:23刷公交卡坐上path地铁。晚上八点半抵达九月住过的避难所,问前台今晚可否有床位,让我等到十一点再看。
我等待时在手机上买了12000美元一年期的国债,利息大约3.9%。我还要留些钱,一是用于买十二月去中国的机票,二是为了像肯尼迪机场索要胡乱开除我的遣散费,以及9月25日母亲被法拉盛的医院冤杀,要打官司,雇律师需要花钱。
我在等待时吃在中国捡的一盒所谓的绿豆糕,基本上是不能成形的粉状物,类似于炒面或者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