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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
今天劳动厅关于失业金的听证会
今天的听证会,法官是一个三十岁白妇。
对我有利的事是肯尼迪机场的经理不出席,说明他们暂时放弃了阻挡我拿失业金。
所以听证会只有两个人参加,我,和三十岁白妇法官,只有我和她之间的对话。
对我不利的事是,这个法官老调重弹,揪住我问:你是否知道公司有规定不准在社交媒体上那样发贴?我说知道。她又问:你是否知道你在网上那么写,会导致被公司开除?我说知道。她于是说她有了足够的信息做判决,宣布听证会结束。
我一听,怎么又是这么简单粗暴地判决。我说判断一个事情需要根据common sense,需要看context,需要有judgement,我发表的那几句言论可能不妥,但insignificant。每个人在个人生活中都有各种复杂的事情,每个人在工作之外的私下闲谈中都可能谈及任何内容,使用任何措辞。我说你如果在一个人多的公共场所,旁听周围的人的聊天,你常会听到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做过的某件可能不妥的事,他们闲谈的措辞中也常会用脏话和听起来冒犯的言辞。这就是现实的生活。只要那些不妥的事,那些不妥的言辞没有造成损害,做为旁观者就应该包容。我并不完美,但我的毛病比一般人少的多。经理们花了几个月大量的时间精力监视我发表的日记,从浩如烟海的我发表的日记中寻找我说过的看似不妥的几句话,做为借口开除我,这不符合常识。
我说我发表的日记详细记述了我做为客服员在帮助旅客方面做出的杰出工作,我的日记也说明了我是一个聪明的好人,我被开除并不必要,也不合理,所以我有资格拿失业金。
如果她的判决是不给我失业金。那样我就会在收到她的判决后,再次申请听证会。
我事后想来想去,认为劳动厅的这次听证,99%的概率仍然拒绝给我发失业金。
劳动厅的人的立场显然和恶劣的雇主保持一致。雇主有一大堆无理表现,劳动厅对雇主的各种毛病完全忽略不看,也不想知道。劳动厅和雇主对我的做法一样,只要能花几百个工作小时用显微镜从我全身上下找出关于我的任何一丁点错,就像野狗一样咬住不放。
就像那些经理们一样,穷尽自己的注意力和精力,从一百本圣经那么厚的书里只要能搜出一句貌似上帝说的看起来不妥的话,就庆祝抓到了一条最大的鱼。
我说判断事情要有社会常识,要有common sense,要看context,要有sound judgement,对恶劣的和出发点就是恶意的雇主来说,这些都必须否定和忽略。而劳动厅则完全肯定和重复雇主的做法。完全无视我做为雇员的合法合理的权益,无视社会常识,无视公序良俗,也不想迎合公众认可的价值观,也没有任何需要顾及的脸面,也不认为需要保持正面的公众形象。
我的前雇主是机场的客服公司,是纽约州交通局下属的承包商,为机场的旅客提供主要与地面交通有关的咨询服务,使用的是公共资金,为公众提供服务,而我是一个工作表现极其优秀的客服员,雇主就这么对待我,劳动厅也这么对待我。
所以我这件事,必须保持信息公开,必须让全社会更多的人参与讨论。让我在机场客服公司的同事们,以及肯尼迪机场的所有雇员都能了解,都能参与讨论,让全世界的人为我评理。
过两天我查信,收到劳动厅的纸的信,如果仍然拒绝给我发失业金,我就立即再申请下一次听证会,并且必须花钱找律师,并且尽可能地联系洋人的社交媒体和传统媒体,尽可能让洋人的公众知道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