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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父亲绘声绘色的撒谎,以及什么是能用于定罪的语句
由于我在倍可亲网页上在24年1月9日写了两三句话,说邀请一个女人去酒店开房,并且说给她几百美元,被当时已经跟踪监视我的日记几个月的肯尼迪机场客服公司的几个经理当作把柄,以此为证据说我嫖娼,把我开除。
这个问题涉及一个人的言论,要符合什么条件才能是有效的用于定罪的证据。
首先,一段言论如果不能用其它方法验证,就无法证明它是真的,并且实际上也经常是假的。不能验证的言论,相当于是虚构的艺术创作。类似于莎士比亚的剧本。你不能用剧本里的台词来给莎士比亚定罪,因为无法证实是真实的。而且你还会发现似乎莎士比亚信誓旦旦地声称那些话剧是他写的,结果后来发现至少一部分话剧并不是他写的,而是别人写的挂他的名字。而且还有可能再经过考证,发现历史上并不存在莎士比亚这么个人,所有和莎士比亚有关的故事都是虚构的。
类似地,古希腊史,古埃及史都是虚构的,什么亚里士多德,什么胡夫,虽然有对他们的细致的描述,众专家信誓旦旦说的像真的一样,并且搞出各种物证,实际上和西游记一样全是假的。金字塔是真的,但只是一两百年前建的主题公园。
高学历混滋傻们或许知道司马迁治学严谨,但史记里很多篇章是司马迁凭空捏造的,有些半真半假,有些全假,越是他绘声绘色描述的事情,越是假的。司马迁难道和那些比他早几百年出生的历史人物是睡上下铺的室友?他怎么对人家的言论事迹了解的那么细?
所以说我的言论,我描述的事情,除非能通过其它方法验证,否则对外人来说只能认为是虚构的。我可以信誓旦旦地说我发表的日记描述的事情都是真的,也许是真的,但对于除我之外的其他任何人,只要不能用其它方法验证,就只能认为是假的。
所以我在日记里说邀请某女去开房,给她几百美元,除非你能验证,否则只能认为是我虚构的故事。由于这件事不能被验证存在,那么它就相当于莎士比亚话剧里的台词。我最多承认那几句话是我写的,但里面涉及的人和事都是虚构的。而且我还不好意思地承认西游记也确实是我写的,圣经也确实是我写的。
那么那几句话是否能找到那个女人验证确实有那么回事呢?不能。即使找到那个女人,和她当面对质是否有那回事,她也会矢口否认。不能验证,也就相当于是虚构的。
并且从我的角度来说,那些话也确实是我虚构的艺术作品。因为我那时和那个女人沟通极为困难,我只好邀请她去倍可亲网上读我的日记,邀请她去评论我的日记,我发表的日记每天有几十几百个华人大妈大叔读,我建议她也去看看。她从没去评论过,她是否去倍可亲网站读了我的日记,读了哪些日记,她也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倍可亲网站写的一些日记是我创作的作品,意图是万一那个女人好奇去看,可以读到那些作品,但具体她是否去读过,她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因此我在那期间发表的一些日记,确实是我创作的艺术作品,意图吸引某个特定的读者去读,但她是否去读过,我并不知道。类似于我创作了一幅画,挂在街边,虽然公开让全世界的人参观,但我的目的是期望某个女人可能出于好奇心去参观,但她是否去看过,她看过之后有什么反应,由于她从不给我任何反馈,我并不知道。
所以说,未经验证的话,相当于是虚构的艺术作品。而我发表的一些日记,本来就是虚构的艺术作品。
由于话题涉及虚构,我联想起我父亲,从23年九月十月,到24年三月四月,我两次去西安看望他,他那时勉强生活自理,貌似脑子清楚,但心态古怪。我多次盘问他的钱放在哪里,他的存折放在哪里,他把他的离婚证放在哪里,他怎么交水电气费,物业费取暖费,怎么交手机和座机的话费,他的手机哪里去了,等问题,他绘声绘色地,情节丰富地,很细致地向我描述,仿佛都是真的,至少大部分会是真实的。实际上后来逐渐证明他说的一百句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只要认为他说的一百句话中有一句是真的,就上了他的当。
由于他很细致地向我描绘他给了某人一大笔钱,让那个人帮他交水电气费,物业费等等,我就没去查他的水电费余额,也没帮他充值,我十月初刚离开西安回美国一两天,家里的电就因为欠费而被掐了。弟弟从监控录像发现没电了,联系社区干部上门查看,发现是因为欠电费而断电。一个社区干部代他充了四百元电费,才有了电。这个情况很危险,因为我临走在冰箱冰柜里为他囤了六十斤肉类,三十斤豆腐干,和三十斤蔬菜,家里停电会导致冰箱里的食品腐烂。
所以,一个人绘声绘色信誓旦旦描绘的事,如果不能用其它方法验证,就只能认为是假的。就像我父亲一样,越是他信誓旦旦细致描绘的事,越可能是假的。
而机场的几个经理,通过恶意地秘密监视我的日记几个月,花了几百个工作小时监视我,最终抓到的那条大鱼:我在2024年1月9日发帖的那几句邀请某个女人去酒店开房的话。那几句话的内容根本无法验证,即使他们卖力去找那个女人验证,也验证不了。那么就只能认为是我虚构的艺术作品。经理们用那几句话来给我定罪,相当于从西游记里摘几句话给吴承恩定罪。
是否算是嫖娼,不能只由本来就充满恶意的经理判定。首先我的日记的大部分读者就不认为是,其次,至少应该报警,让警察发表一下看法,经理们不能因为害怕被警察吐一脸唾沫就不去征求警察的意见。也应该让法院的法官和陪审团表达一下看法。
机器人不懂人类的常识。正常的人有常识,有judgement,有value。即使监狱里的囚犯,大部分人的世界观都很正,知道善恶好坏,机器人连囚犯的价值观都不具有。
把我这个案子打印出来,让十个监狱里的囚犯充当临时经理,或临时法官,或临时陪审团,让囚犯们发表意见,预计都会大部分是正常人的意见。
肯尼迪机场的经理们也不是真的傻,只不过由于动机歪斜,他们装傻而已。他们既然能花几百个小时卖力阅读我的日记,大致上和其他普通读者相同,但由于他们有罪恶的目的,才会故意寻机攻击我。我相信那几个机场的经理,我被他们开除都快一年了,直到今天很可能他们仍然在每天监视阅读我的日记。
其他几百个网民读者,或漠不关心,或落井下石,或只是觉得好奇,或因为崇拜我,但他们既然花时间来读我的日记,说明他们大致尊重我认可我。不然他们根本不会来读我的日记。他们能把我这部电影从头到尾看完,而他们并不屑于去看别的电影,我的日记的收视率比一般人高很多倍,我做为作者,已经得到了读者们给我的最高荣誉。
由谁判定对错?小范围的公众也就是陪审团可以判定。大范围的公众,也就是媒体,把事件交给全世界的人广泛讨论判定。
是非对错,本来就应该由大范围的公众决定。
陪审团只是从公众中随机找的十个人,只勉强相当于被拉去充当旁观者帮别人评理的几个路人。
真正公正的做法,是用媒体,把事件向全世界发表,让几十亿人一起讨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