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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昨天去医院再取母亲病历不得,下午问律师
昨天上午本预约10:30见避难所的社工,为了赶时间去法拉盛的医院再次取母亲的病历,催促尽早见社工,得以10:20见社工,并预约下周二再见帮求职的社工。
上午十点见白男室友洗澡。昨夜八点至早上十点,他基本上全躺着,没吃早餐,也没大小便。相比之下,我每两三个小时小便一次。见他有五双鞋,其中四双是旅游鞋,一双是重型拖鞋,可以用于洗澡,也可以在户外穿。
11:35 抵达法拉盛的Presbyterian Hospital的病历办公室,见屋里有一个四十岁墨妇站着,我只好在外面等。40岁墨妇很奇怪地绝大部分时间在里面站着看手机,她和五十岁墨妇工作人员很少说话。我估计是她在网上第一次尝试注册登录医院的portal从网上看病历。12:05她离开,我得以进屋。五十岁墨妇工作人员说,她昨天给我病历时打印了上百页,而如果是一般人她只给几页progress notes,她给我打印那么多页已经是特例了,不能再多给我。让我在网上向某机构申请要病历。
我于是在手机上申请。多日前我在那个网站申请不能通过,昨天再申请则通过了,显然要先经过这个墨妇审核,才能进入那个网页。
但我申请完就离开了,次日也就是今天上午我查手机我的电子邮箱,发现那个可以发病历的机构昨天在我申请时,发了邮件给我让我验证我的电子邮箱,而我昨天没查邮件,不知道需要验证电子邮箱,也就没验证,今天九点发现时已经过去太久不再能验证。打其客服电话,录音言周末不上班。下周一是假日,则预计周二才上班。下周二才能再打客服电话问。但再看纸上的说明,我要的是纸质的病历寄到我给的通信地址,也许不一定要有电子邮箱,也许不验证邮箱也可以。
即使这个机构按它的说法十个工作日后寄病历给我,我推测也未必给我9/18之后的病历,它仍然可能声称因页数限制而不给我。并且它声称要收费。
我在医院的厕所大便后去坐地铁。见各种锂电池电动车随便进地铁车厢,没人管。
我没吃午饭。14:17抵达曼哈顿唐人街旁边的县民事法院。有三个五六十岁白妇,两个四五十岁墨妇来排队咨询。我名列第五。后又来一个六十岁妇女。自主组织排队。当天下午只有前六个人可以和律师见面。之后来的人可以和前台柜员询问,但要见律师只能下周二再来排队。
14:44后陆续来了一个四十岁墨男和一个四十岁华妇,两个中年墨妇。我心想为啥大部分是女的来咨询律师?
办公室门上贴纸说今天没有住房相关的律师。14:30开门。
每个人要去前台和柜员大致讲自己要咨询的案子是什么。我想偷听她们和前台白妇讲故事简介,但一个人的故事都没听懂。她们大多数人英语歪扭使耳朵疼头疼。类似老墨的口音,以及俄乌口音。
后来她们在等待时在我旁边闲聊,我才旁听到一点她们的故事。
一个六十岁白妇说她被同住的亲姐妹可能为了把她赶走而骚扰她。
另一个六十岁白妇说她的房子出于什么我不懂的原因,每天卖不掉就被收25美元,她认为不应该收这个钱。
一个保加利亚六十岁白妇,用使我耳朵疼的歪扭英语和另一个白大妈聊天。她声称在这里搞生化方面的科研。她正在和房东打官司。她说保加利亚菜和希腊菜土耳其菜很相似,但不完全相同,但在美国没有保加利亚餐馆。保加利亚人口少,在美国的移民人数也少。说首都索菲亚八千年历史,是欧洲最古老的城市。
另一个白妇,七十岁,退休教师,在初中高中教生物一共二十年,同时在医疗类的实验室兼职,其中14年教高中。她目前和男朋友一起住,养七只猫,和房东有矛盾,要告房东。言做了九次脑手术。在她的颅骨钻孔插管引流,最后一次手术2023年,在nyu做的手术。没听清是啥病。我想,爱猫者可能感染寄生于大脑的弓形虫。但她做颅内手术不太可能是因为弓形虫。
一个六十岁黑妇大妈来晚了,今天不能见律师,她根据墙上的电话打电话留言。我偷听,她说住公寓二十年了,严重发霉,向可能是房管局的机构hpd投诉了,也有人上门去检查,但没彻底解决,说发霉导致她有与霉有关的症状。
轮到我进去见律师。我咨询两件事,一是母亲被医院冤杀。二是我被肯尼迪机场乱开除,索要遣散费。
六十岁白男律师指导:1,母亲的死,医疗事故类他不懂,建议我联系律师协会,找私人律师打官司,给我电话号码。他说普通官司必须在事发三年之内起诉,而医疗事故官司必须在事发两年半之内起诉。
2,我被肯尼迪机场开除,我想要遣散费,他认为有免费的律师,告诉我联系方式。他说五万元以下赔偿由县法院判,五万元以上赔偿由州高级法院判。他鼓励在无律师帮助的情况下自己上庭打官司。
然后就下午五点多了,我去唐人街一个华人超市买三元一盒的打折菜。我选的是焖茄子和鱼丸。这种鱼丸不是圆形的,而是方块形,形态模仿无骨鱼肉块,但仔细品味,认为是把鱼肉绞烂,加大约一比一的面粉,蒸熟切块。里面有微量的直径半毫米的鱼骨。实际上是鱼丸,只不过被做成方块形,让人凭外观误以为是纯的鱼肉块。买这盒菜是因为我没吃午饭,有点饿,不想坚持到六点半吃包厘街的慈善餐,另也想改善一下口味。焖茄子和鱼丸味道好,但油多。另见其卤猪耳朵丝,十二美元一磅,太贵不舍得买。
然后我在包厘街吃晚饭,再回避难所。因为吃的很饱了,没在避难所食堂吃饭,直接回卧室。
白男室友照例整夜不上厕所,也不吃早饭。早上白男把空调得很热。我也忍着不干预。后来他自己觉得太热了自己把空调降温了。中午十一点半他离开。
我上午在卧室里上网,查BBB昨天给我的回复,再重设旧的亚马逊账号的密码,发现亚马逊归还了我的被黑账户里的75美元礼品卡。
中午我在避难所食堂吃饭。下午来附近的公共图书馆上网。用电脑看俄乌打仗的小视频。再闲坐上网。旁边几个人不停地聊天。尤其是那个55岁白男和55岁黑男,每天都在图书馆里在相同的位置坐,嘟嘟囔囔不停顿地聊天。发现另有两个白男也加入他们的聊天。这是一个有悠久历史的恳谈会,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每天在图书馆里扎堆闲聊,从图书馆开门聊到关门,中间不吃饭,不间断地聊。没聊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不停地哼唧呻吟,这就是他们每天的生活内容。这些人不是精神病患者是什么?虽然他们聊天的音量不高,但很烦人,我下次再来这个图书馆必须戴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