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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今天的杂事
早上在手机上下载tiktok和instagram。完全看不懂这些社交软件有什么用。它们推荐给我看的搞笑小视频,明显是文艺作品。比如一个阿三用电焊枪焊不锈钢栏杆,焊完发现自己的头被栏杆卡住退不出来了。又比如一个墨男在一个墨女头上用毛毯拉一下,使她身上产生静电,然后打开旁边的煤气灶,让煤气冒出来但不点火,墨女把手指尖靠近炉头,指尖产生的静电火花把煤气点燃。这些搞笑视频有观赏价值,但看多了就纯粹浪费时间。这些视频对我没意义,而且我几乎不可能创作影像作品在这类平台发表,也不知道那些作者花那么大力气摄制小视频发表,怎么能拿到报酬。
我近来注册了推特,脸谱,tiktok和instagram,都是因为我因为被肯尼迪机场开除以及母亲被医院处决,需要打官司又极其难打,想在洋人的媒体上曝光。但这些社交媒体都不适用于曝光任何事,我发的贴子没人读,别人发的贴子我也读不到。
目前只发现推特可以用于看俄乌打仗的小视频,并且只有乌军打俄军的,没有俄军打乌军的。明明在战场上乌军节节败退,而西方媒体上的战场小视频全是乌军在大量地消灭俄军。既然乌军把俄军杀的遍地都是俄军的尸体和炸毁的战车,为啥总体上乌军又在败退呢?所以西方的言论自由和信息公开是假的,只给读者看硬币的一面,不准读者看硬币的另一面。
上午我打电话给尾号9100的律师,留言,想咨询母亲被杀的案子。一整天没回电话。这个是通过citybarlegalreferral.org 拿到的第四个律所的电话,它看了我的案情简介,不主动联系我,我主动打电话,它不回我电话,相当于已经拒绝受理。
然后我去布鲁仑一个护理公司应聘家庭护理员。见它正在大量招聘,中午我在那儿一个小时就目睹五六个黑妇俄妇来填表应聘。并且它自己也办pca培训班,十二月的班已经满员,下一个培训班在一月。难想像它要这么多家庭护理员干嘛,不可能有那么多工时。
13:57应聘完,出来,到附近一个小公园坐在长椅上削吃两个小橘子和五个苹果当午饭,并用自己的专利特技小便。我带水果当午饭并不简单。避难所安检很严,不能带食物进楼,导致我在避难所外的街边一个秘密地点藏匿多余的食物,这样我今天才会带苹果出门充当午餐,并且我是削果皮的高手。
在小公园捡了一件薄的类似于羽绒服类的冬装夹克,搜其口袋发现有85美分。推测有智障者昨夜在长椅上露宿,后出于什么原因离开却把衣服遗弃在长椅上。
然后接到周二我曾打电话咨询的那个劳资纠纷机构主动打电话给我,当时无礼装听不清挂断电话的妇女,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向我解释我托另一个咨询员转告的三个事。
一是关于severance,这个是由工会规定的,如果给的话,会写在union contract 里。法律没规定雇主要给被开除的人遣散费。如果没有工会,则雇主可以随意开除雇员,可以是任何理由,也可以不用理由。但如果有工会,则依据union contract上的规定,雇主开除雇员必须符合某些条件,比如必须提前给warning。工会可以质疑雇主开除雇员是否合规。如果没有工会,律师并不能质疑雇主开除雇员是否合规,因为雇主可以任意开除雇员,只能由工会质疑雇主。我说肯尼迪机场的工会的人不干活儿呀。她说工会的上级是一个联邦的机构,可以向那个机构投诉工会,并告诉我那个机构的电话号码。
二是关于我想让这个咨询机构帮我向肯尼迪机场的前雇主索要员工手册和union contract。她说这只能向工会索要,律师没法向雇主索要这些文件。
三是我的第二次劳动厅的听证又拒绝了给我发失业金。她让我把收到的劳动厅的信拍照转发给她,她看看。但她说,发失业金的规定是,如果雇员因为违反了雇主的规定被开除,就不给失业金。
18:30去包厘街吃晚饭。遇到那个67岁的捡瓶子的华妇。我大约两个月前劝她申请粮票和现金补助,她告诉我她申请了,但我没问她拿到的金额。我说我住在避难所,是两人间的酒店,吃住免费,生活条件方便,建议她也去住避难所。她目前500美元一个月在唐人街住小隔间。我说她如果申请老年公寓应该也是免费的。她说她申请老年公寓不是免费的,在由一个社工帮在网上申请的时候就要交钱。我说她可以去住避难所,避难所的社工会给她安排老年公寓,就会是免费的。
她以前告诉我她来美国二十年了,早已攒够了领社安金需要的报税十年的点数,但她现在不领社安金,想等到七十岁再领,那样领的钱多。我则劝她应该现在就领,七十岁以后她不一定能活几年。她近几年没有工作,唯一的收入是每天捡一点瓶子。我在两三个月前才开始劝她申请粮票和现金补助。她貌似孤老太婆,没有任何亲戚。
旁边一个和她相熟的七十岁华男过来打招呼,她赶紧向他介绍我的说法:去避难所住免费,并且可以住免费的老年公寓。他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她在他离开后,向我介绍说,这个老头退休前挣时薪45美元,每月退休金三四千美元,仍然每天来吃慈善餐,并且想申请免费的公房。我则想,一种可能是他吹牛,为了向这个67岁华妇讨好而吹牛。第二个可能是有怪癖的孤老头,整天来包厘街吃慈善餐,说明他在家不会做饭,并且身边没有任何亲戚。
然后回避难所,晚上八点在避难所食堂又吃了一份晚餐。在食堂目睹两个五十岁黑男打架。两个人说了两句不知什么就打起来了。一个挑衅,一个积极防卫,如果观察不细, 很容易认为是两个人斗殴。但在场的两个工作人员很快介入,能区分谁进攻谁防御。那个进攻的黑男会被赶走转去其他避难所,而防御的那个黑男不会被处罚。不过,转去另一个避难所未必是多大的处罚,也许挑衅打架的那个人本来就想换避难所。
回到房间,洗脸,签牙,并用漂白粉化水把捡的棉夹克浸泡一个小时,再用特技手洗干净,用特殊方法晾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