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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上午寄卫生厅投诉信,下午应聘家庭护理员
今天上午去图书馆打印向卫生厅投诉用的表格,再去附近的邮局寄信。四页纸,买一个信封加邮票95美分,我并不知道信封和邮票各自多少钱。我花了一张一美元纸币,我还剩最后一张一元纸币。后来我在街边捡到两个25分硬币,才没那么心疼花掉的那95美分。
目前我已知州卫生厅有两个部门接受投诉。第一个是我10/1在西安通过电子邮件向纽约州州长办公室投诉,10/8由州卫生厅的centralized hospital intake program回信。但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去调查了我母亲的案子。今天我填表寄信投诉的是与malpractice直接有关的一个部门。填一个投诉表,只能投诉一个医务人员。我只填了一个表格,只投诉和我面谈过并通过电话的那个印度妇女。
我2002年在纽约上州医学院上过学,按当时我的观察了解,纽约州卫生厅专门接受malpractice投诉的这个部门,其负责人是专门挑选的一个身负几个医疗事故官司,同时人品又比较坏的医生。这类似于中国的反贪局或纪委或信访办的领导是专门挑选已知的贪官当负责人。美国故意这么整,像我这样向这个部门投诉,结果会十分可疑。
美国的社会管理非常可疑。平时别卷进纠纷,一旦卷进纠纷就会发现很难解决。到哪去投诉?到哪去起诉?到哪去爆料?都很难走通。而一旦卷进纠纷,就只能依靠组织,自己一个人不可能解决,自己能怎么解决?找把枪把有矛盾的人崩了?行不通,只能到处投诉或起诉,并且也行不通。
我根本不认为美国的社会管理,或各个公司的管理有什么效率可言,基本上全都是瞪着眼睛瞎搞。所以我觉得美国的什么经济科技发展,是否存在都可疑。即使曾经登了月,也再也登不上去了,因为美国人做事本来就是在瞎搞。特朗普这次当选,要把国防部的人全都撤换,可不是吗?提拔了一堆同性人兽恋者当将军,美军能有战斗力吗?根本不可能。美国新造的军舰,刚下水就坏了,和波音的飞船一样,都是不能用的。都是傻叉们瞎搞出来的东西。从我被肯尼迪机场开除,也能看出机场的内部管理有多腐败,完全没有效率或公平可言,机场的飞机擦了撞了摔了,或者航班大面积的慢性病似的晚点,一点都不奇怪。我之前在美国打过工的洋人或华人的各个企业,也全都是瞎搞,高耗低效,干啥都不行。我从未见过美国的哪个组织有效率。
中午我在避难所吃午饭,下午去布鲁仑的一个家庭护理公司应聘。见几个黑妇和一个黑男在那应聘。填纸质表,三十页,把我累得烦躁,我飞快地填。其出的七八道考试题太简单了,其实正经培训班毕业的家庭护理员都能答对比较难的考题。我推测它大概率不会录取我或派工给我,填了那么厚的表格也是浪费。
上周根据广告联系的那个打劳资纠纷官司的律师下午向我索要我在机场打工时的支票根。我打工时都是把工资直接打进我的银行账户,从没拿过纸质支票,他一定要支票根,我于是发邮件向机场的那个前雇主的管工资的副经理索要支票根。不知能否要到。因为以前那几个经理连我索要员工手册都拒绝给我。
我在地铁站见警察给逃票者开应急门。两个警察站在应急门里,意思是不许人逃票,抓到就开一百元罚单。结果,我前后目睹两个黑人流浪汉,直接招呼警察打开应急门让他们进,我原以为警察不会给这样的逃票者开门,但既然流浪汉招呼警察过来,警察只好过来。流浪汉说我是流浪汉,没钱买地铁票,请你打开应急门让我进去。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出生日期是什么?流浪汉就信口乱答,也并不用出示证件,然后警察就打开应急门让流浪汉进去了。这些流浪汉似乎受了什么高人指点,这么牛逼的逃票法。流浪汉见到警察把守地铁站的应急门,就直接叫警察开门让自己进去,警察明显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但也不想和流浪汉斗,蔫蔫地打开门让流浪汉进站了。
我发现上次去布鲁仑寄存公司用剪刀剪指甲,却忘了剪鼻毛。这几天还得抽时间去布鲁仑寄存公司剪鼻毛。
网查机票价格大涨,两周前我查12月9日去香港880的票,现在要1200。我快要买不起机票了。我因为要打官司,去中国的日期无法确定,只能继续拖。但十二月底之前我必须去中国,因为父亲养老院的钱要我交。我本来犹豫是否炒那个养老院的鱿鱼,转去一个稍微便宜的养老院,现在我忙不过来炒不动它了。小区物业的取暖费和物业费倒是可以拖。没能提前买880的票,届时我买票肯定会多花几百美元。
打算明天再打电话问在地铁车厢里看到的一个人身伤害律师的广告。推测它也不会受理我母亲的案子,那我就只能自己在无律师的情况下上阵打官司了。
晚上我在包厘街吃了晚饭,八点半回到避难所,又在避难所食堂吃晚饭,回到客房。四十岁白男室友在屋里,只要他在屋里,屋里就会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洗了脸和脚上床。我从未见过白男室友洗脚,或许他不一定洗脸,他貌似每隔两三天会在上午十一点左右洗澡。我的衣柜是用我自己的锁头锁着的。他没锁头,他的衣柜则全天敞开着,无论他是否在屋里都是敞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