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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
今天收到劳动厅的信
昨夜出现轻微的牙龈痛,并出现持续两个小时的鼻塞症状。牙痛到今天中午消失。我推测是因为昨天白天我曾用手指甲抠牙,而昨天中午我去布鲁仑的一个护理公司填入职申请表时用了它的圆珠笔。昨天还在街边捡过两个硬币。手指尖被某种病毒沾染,我抠牙时手指表面的病毒感染牙龈。而鼻塞症状是因为病毒扩散到头部产生的症状。后来症状消失,说明我的免疫系统认识这种病毒,几个小时后就把它压制了。结论是绝不能用手抠牙。
今天中午去曼哈顿取信,是劳动厅的信。我14日收到劳动厅听证会的拒绝信。当天发传真申请appeal。今天的信是通知我收到了我14日传真的申请,相当于是收据。我大致读它上面关于怎么appeal的指导文字,艰涩难懂,并且我初步也看出大意,就是说appeal只能用之前听证会上我已经提及的信息,不许提出新的证据。而我经过两次听证会,已知只要我承认在社交媒体上发了贴,就会必然被法官拒绝给我发失业金。所以为了拿失业金,只能翻供。而今天的信上说不许翻供,那哪行呀。而且我急于去中国看望父亲,appeal的日程直接妨碍我去中国。
所以我中午发邮件咨询之前民事法院介绍给我的那个帮穷人打劳资纠纷官司的女律师,我说我看不懂这个信,让她解释。她傍晚给我回了电话。
中午我去唐人街问运河街的律师楼,11月7日我把93页的母亲的病历拍照发给它,之后他们没联系我,说明他们不想接这个官司。但今天我路过唐人街,就顺便主动去其办公室问。那个25岁华男助理在场,他说那个老墨律师看过我母亲的病历后说帮不了。我说我打算在没律师帮助的情况下去州高院告医院,问他有什么建议。他说不懂。
运河街的这个律师楼,这个助理的问题是坚持让我把93页病历都发给他,把我累得够呛。我的意思是只挑重点发几页或十几页给他,他坚持要我全发给他。我咨询的其它洋人律师,都是听我介绍概况就认为不能接我的案子,没谁向我要病历,更不会让我传93页病历这么多。不能接案子却让我传给他这么大量的病历,把我累到了,给顾客造成没必要的烦恼,说明这个华男助理的业务水平低。
我在唐人街的一个银行取社会服务部发给我的125美元现金补助。旁边有两个七十岁华男,一个在atm机上操作了一阵,显然是办完了业务,他正要离开时,另一个七十岁华男凑过来,说自己不懂怎么取款,让正准备离开的那个华男帮忙。于是两个人一起在atm机操作。我取完钱临走,好奇花了几秒钟看他们在干嘛,发现他俩都不会操作,于是上前帮忙。我发现两个七十岁华男都完全不认识屏幕上显示的英文,也完全彻底不懂操作。我基本上手把手地帮操作,才帮他取了五十元钱。
我觉得好奇。一是第一个七十岁华男既然完全不懂,那么之前他在atm机上忙了几分钟,是在干嘛?二是第二个七十岁华男,既然完全彻底不会用atm机,为啥没有懂的家人陪同。他完全彻底不懂英文,是怎么过日子的?美国的社会凶狠恶劣,我之前投诉亚马逊都很麻烦,现在打两个官司都打不赢。这些唐人街的文盲是怎么过日子的?三是这个老头和我一样是取ebt卡里的现金,我查看了他卡里的余额,是五十元整,没有任何零头。这说明他这五十元不是社会服务部的现金补助,而是其它来源的补助,估计是偶尔发的一次性的补助,不是每月都有。
中午我在包厘街吃午饭。
中午我在包厘街附近的公园,被一个四十岁黑男流浪汉持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威胁,先向我强借打火机,我说我不抽烟没有打火机,他举着石头,说如果我不借给他打火机,他就要打我。我反复说我没打火机。他说给他一美元也行。我说没有,并小跑离开,他没追我。
当时的情形危急。他举着那块半斤多重的石块,离我两三米远,我不停后退,他不停逼近,随时可能被他的石头砸,如果被砸中头部就是重伤,我心里想如果他的石头飞来,我应该怎么躲闪或用右臂挡。也有可能他不把石头扔出,而始终握在手里把石头当榔头砸我,就像石器时代把石块握着当石刀。幸亏结尾时我小跑离开时他立即放弃了追我。
这个流浪汉攻击性强。所以如果夜间需要在公园露宿,尽量找偏僻的公园,尽可能避开这样的有攻击性的流浪汉。
我下午回避难所,根据信上的电话电其appeal办公室。一个妇女接电话,给我提供了一些信息。虽然这次appeal预计不再有电话听证会,只是书信往来,但涉及的信都是必须在几天内限时回信的,所以直接妨碍我去中国。暂时无法买去中国的机票。
我根据劳动厅接电话妇女提供的信息,写了一个小文章准备寄给appeal办公室。
傍晚七点那个帮穷人打劳资纠纷官司的女律师回电话给我,她让我把全部相关材料都发给她。连第二次听证会的录音,也让我向劳动厅索要并交给她。我则把刚写的信的稿子发给她看。
她说她看了我的第二次听证会的拒绝信,认为我不可能赢。说既然我对法官承认了我在社交媒体上发了贴,就是违反了雇主的规定,就不能给我失业金。我说我得翻供,全部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口供,我说我闯了红灯,就认定我闯了红灯,问题是只是我自己说闯了红灯而已,连个旁证都没有,不能验证的事情就相当于不存在。我说法官根本拒绝考虑背景故事,死咬住表面的东西,我不翻供就没办法拿失业金。
我问根据她的经验,其他被开除的人,经过两次劳动厅的听证会被拒绝给失业金后,之后是怎么最终又拿到了失业金?有多少人是这样的情况?她说各人的案子不同,别人拿到了失业金,是因为最后能证明导致被开除的那个违纪事件不存在。
显然劳动厅的决定或听证会,法官都是这么干的,拒绝听任何背景故事,不存在任何酌情处理,雇员被开除后,为了领到失业金,唯一能摆脱的方法是必须矢口否认导致被开除的那个违纪事件从来不曾存在。
明天又要去唐人街发传真,至少要花一元传真一页,向劳动厅索要第二次听证会的录音,交给那个女律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