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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今天头微痛,疲倦
今天头微痛,喉咙微痛,少量的痰,全身微倦。推测是前天晚上牙痛头疼的延续。可能是感染了类似于新冠的病毒。虽然我是从用手指抠牙,导致牙龈痛,再导致头痛,属于接触传染,但这种病可能也能空气传播,毕竟看见街上有一些人有感冒咳嗽的症状。
中午避难所安排的体检时,应该向医生索要感冒药,我脑子没能转的那么快,错过了最方便的索取感冒药的机会。中午体检时的症状还很轻,下午症状加重。如果明后天症状持续,我就去唐人街找家庭医生开药。
上午去体检时,避难所安排三个人去,我和两个黑男。但一个黑男拒绝上车,说害怕打针,和工作人员大吵。我和一个三十岁黑男上优步去一个小的社区医院体检。在路上我用手机拍路边的树,并是枫树,主要是橡树,秋叶的颜色不好看。在医院填二十页表格。见了医生,我说避难所要求做的肺结核筛查,和一些验血项目,我都做过了,因为我有自己的家庭医生。
同行的黑男,大致印象智商低,但也属于正常人的范围,但他每隔五分钟十分钟会莫名其妙地傻笑几声,说明他的大脑有异常。也许是先天的不可治疗。他填二十页表格,虽然比我慢很多,但也二十分钟填完了,没怎么拖我后腿。他说那些肺结核验血项目,他以前也在某个大医院做过了,不需要再做。
他可能没在避难所吃早餐,体检时他向医院的文员索要了一个三明治和一包薯片类零食。他说有免费三明治,我说我不要。他说让我帮他要,于是我就向文员索要了一个三明治给他,相当于把我的份额给他。他让我再向文员索要零食,我拒绝。我说十二点回到避难所就可以吃午饭了。我和他坐优步回避难所,12:10回到避难所,吃午饭。
下午我去唐人街那个药店花两美元向劳动厅传真了两页。这个避难所的社工没有传真机,不能帮我传真。
由民事法院介绍的那个帮穷人打劳资纠纷官司的女律师,我先是问她我向肯尼迪机场的前雇主索要工资支票根,经理不回复,说明经理不想给我。我问她应该上哪拿支票根,她说不知道。
她说我昨天写的声明,由于那个声明翻供,她说肯定会被拒。她让我向劳动局取第二次听证会的记录,她研究一下看看能做什么。于是我给劳动厅传真两页,让劳动厅把上次听证会的记录用电子邮件发给我,同时我申请延期以便那个女律师能有时间帮我研究材料。
下午我在图书馆上网,想查怎么能向前雇主索要支票根。网上说在加州,如果雇主拒绝给雇员支票根,向加州劳动厅投诉,则罚雇主四千美元。但纽约州似乎没这个规定。并且我查看纽约州劳动厅网页,完全没有能通过它向雇主强索支票根的渠道。
然后我在电脑上看俄乌打仗小视频,然后去包厘街吃晚饭。一个大鸡腿。我吃慈善餐导致高血脂。然后回避难所。按那个女律师的要求,找出我第一次听证被拒绝失业金的信拍照发给她。
我怀疑她并不实际了解劳动厅处理这种拒绝失业金的上诉的流程。她可能太局限于文件上写的语句,而不知道实际上会怎么处理。我推测劳动厅对我这样反复上诉的人,最终大多会给失业金,否则会引发严重的犯罪。
已知很多被雇主开除的人,本来就有暴力倾向,心理精神不稳定,如果人家反复上诉坚决索要失业金,劳动厅就必须给人家,否则会把人家逼得大开杀戒。虽然失业金是工资之外的东西,但给人的实际感觉是工资的组成部分,不给失业金,至少给一些人的心理效果相当于中国的老板炒人不给工资。
晚上洗脚洗袜子,貌似简单的生活小事,其实很少人洗脚洗袜子,一百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