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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体检的护士给我抽血失败
昨天周日,没做什么,全天呆在避难所。午饭后见避难所的社工,是例行的两周一次的面谈。傍晚逛附近的大商场,见burlington服装店里顾客排一百米长队结账,生意这么好,收银员这么慢。
见其店的冬装黑皮鞋25元一双,很便宜。比我23年在靶子店花三十五元买的一双假皮鞋便宜多了。见其厕所门要密码。其店里这么多人,没见有人上厕所,一大怪。
又逛marshall百货店,见其秋裤一条10元,而长衣裤一般20-60元,便宜。
这个商场虽然巨大,但没有公厕,也没有供人闲坐的地方,所以这种大商场仅可购物,不许闲逛,说明美国人的愚昧落后。
今天周一,先找避难所主任,想要回周三查我的衣柜时没收的鞋锥。主任说保管那些东西的人下午两点后某人来上班,才可能取回锥子。我上周五问过他这事,我感觉他似乎故意拖延。查前台的信,十一月底我办的纽约市证仍然没寄给我,是否根本就不会寄给我?
然后去之前预约的一个家庭护理公司要求我做职前体检的小诊所。到了体检处,见三个白妇前台,由于护理公司要求我打流感疫苗,我说要打疫苗,问我有无医疗保险,我说有,给她看我的medicaid保险卡。
25岁白墨妇护士给我抽血失败,她把针向前扎,又再向偏右扎,又再向偏左扎,都没血,她拔出针,问我是否可以让她再试一次。我说你抽血要测什么项目?她说测我的rubella风疹抗体,和肺结核抗体。我说那些项目我在我的家庭医生处体检时都测过了。她让我给她们看化验结果,我就把带来的化验报告给她看,她说我的rubella是七个月前测的,要求六个月以内,所以过期了一个月,所以她还要给我抽血测。我说我不在你这里测,我去找我的家庭医生诊所测。她说可以。然后她给我打流感疫苗。
这个25岁白墨女护士的抽血技术这么差,使我联想起母亲的死。母亲9/5-9/9在重症室时我每天去看望。重症室也许有十个护士,但真正掌握扎针技术的只有很少几个。比如那个三十岁华女护士就不会扎针,在九月五六日我母亲还没水肿时,那个华女护士就无法做预埋针,她尝试失败后只能放弃,后来由其他护士来扎针。
母亲九月七八号后出现严重水肿,双臂由于剧烈水肿无法扎针,只能在小腿上扎针。原理是平时把小腿用很多道纱布缠绕,使小腿无法因为水肿而膨胀,需要扎针时解开缠绕小腿的纱布,在小腿上寻找浅静脉做预埋针,埋好针后再把小腿用大面积纱布缠绕,用机械压力使小腿无法因为水肿而膨胀。
我能设想到九月18日母亲做完喉管开口手术后,病情稳定,从重症室转去普通病房。在18-19日肯定是带着预埋针从重症室转去普通病房,所以刚进普通病房时,普通病房的护士并不需要折腾预埋针。但由于母亲的水肿,在9/8已经很严重,只能从包扎的小腿扎针,到9/19时,她的小腿可能被扎烂了,并且是把小腿用纱布包扎起来扎针的高难特殊操作。所以我推测普通病房的几个护士中可能无人能扎针。普通病房的护士无法在母亲的小腿上找到血管埋针,也就无法维持治疗。推测在22日开始劝说弟弟放弃治疗。弟弟23日打电话给我说要放弃治疗。我拒绝。我说母亲的水肿严重就是医院瞎搞出来的,并且按理也不难控制,如果这个医院控制不了水肿,就转去别的医院。弟弟拒绝转院,说要母亲死。我在23日夜写了英文信用邮箱发给弟弟,信里措辞强硬不准医生放弃治疗。我让弟弟把我的信打印出来给医生。美国时间25日上午九点半一个负责pallative care的印度女医生打电话给我,我在电话里坚决拒绝放弃治疗,当天下午我母亲就被医院处决了。这其中可能涉及一个背景,也就是母亲从重症室转去普通病房后,普通病房的几个护士可能无人能扎针,母亲严重水肿,并且之前在重症室治疗期间胳膊腿的能扎针的几个浅静脉位置都被扎烂了,在普通病房没有护士有能力埋针,也就无法治疗,那还不如向母亲的家属也就是我弟弟施压拔管处决,而我弟弟本来就主张放弃治疗处决,于是就把我母亲处决了。
我今天被25岁白墨护士扎针失败,使我联想起在各个医院,如果有十个护士,实际具备埋针能力的可能只有两三个人。而要给我母亲那样的,胳膊腿严重浮肿,又已经被扎烂了的扎针,只有顶级高手才能扎。重症室有护士能扎针,转到普通病房,普通病房的护士不会扎这么难扎的针,也就会促使处决我母亲。当然这只是我推测的情节。
然后我去唐人街查信。然后去包厘街慈善餐厅吃午饭。然后去图书馆修改即将发给劳动厅上诉用的陈述文,并打印了一页。
我期望那个女律师今天能回信或回电关于我写的陈述文给我建议,但没收到她的回复。也许她不再帮我了。我打算明天把陈述文传真给劳动厅。
晚上在避难所食堂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