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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今天设法打通了失业金申请电话,去派出所
五十岁黑男早上6点回来,显然是下班回来。他先进厕所大便并抽大麻,再上床睡觉。
五十岁半黑半白男早上八九点起床离开。
我吃早餐后,电多次申请失业金的电话都不通。打电话询问投诉前雇主不给我发带薪休假的钱的进展,打通了,告诉我已经受理,认为我迟早会拿到欠发的带薪假,但我需要等待的时间不可预测。
电护理公司人事部,说我的入职手续的材料都齐了,但还在审批,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开始工作。
关于我9/1被三十岁白男地痞枪击,我好奇想知道警察是否调查了。在网上找到负责那个片区的是104警区,我打电话给104区派出所,接线员告知电脑里没有警察报告,只有当时的出警记录,说当日22:20出警,有人声称肩膀被不明物体击中,但我拒绝就医,没有发现武器,也没有受害者,所以没有报告。我说胡扯,当时三辆警车到场,我向警察详细描述了现场的枪声和嫌犯的情况,并且三个警察用手机拍照了我的伤口。我说近来我照胸透发现子弹进入我的身体两英寸,本可以把我打死,警察却没写报告。接线员告诉我那个事件的五位数的出警记录号,说我如果有事可以去派出所谈。我说我的报案都没被调查,我拿着出警记录号去派出所能干嘛?不过我还是想有空去派出所一趟,毕竟子弹在我的肩膀里,我的案子没被立案,我什么都得不到,只不过跑一趟表达不满,象征性地督促警察干活儿而已。
那三辆警车的三个警察偷懒,事后为了避免写报告,声称发现无武器,无受害者,无事,就结案了。
然后我去唐人街查信,没有收到任何信。
然后我去布鲁仑寄存公司把昨天捡的一把小刀放进寄存柜。然后我去包厘街吃午饭。今天的午饭比较丰盛。
然后我去附近的公共图书馆上网。在劳动厅我的失业金账户里试图写站内信,抱怨我每天连打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发现基本上不让写站内信,只有涉及上诉时才允许写站内信。我则按上诉写站内信,说我的之前的失业金申请正在上诉期间,就被关闭了,导致我不得不重新申请失业金,而新的申请需要打它的一个电话,我几天每天打,昨天周四打了27次都无人接听,今天周五我又打了几十次仍然无人接电话,怎么才能申请?
发完站内信后我又打失业金申请电话,这次我尝试新策略,假称我不会英语,需要用普通话翻译。成功接通了电话。如果我说我用英语,则会被告知太忙挂断。而我说我要普通话翻译,则系统不会挂断电话,而是系统帮我先联系普通话翻译员,先找翻译员连线,再找劳动厅的人接电话,这样劳动厅的人就躲不掉了,被迫接我的电话。然后我假装不懂英语,每句都要等翻译员翻译。
接电话的人说,我上次的失业金申请被掐断,是因为我在11月8日的听证会被判不给失业金。认为5月17日是我的第一次听证,我上诉之后,11月8日的判决则是最终判决,不允许再上诉。所以我的第一次失业金申请死定了。并且我现在的第二次失业金申请,由于我在去年1月23日被机场开除后,并没有找其它工作,但由于有11月8日的判决,我不能使用在机场的工作收入计算我的失业金,所以我现在的第二次申请失业金也是零,不给失业金。我仍然可以每周验证失业金,但劳动厅不会给我发失业金。
我则说5月17日那个不是听证会,只是一个调查员问我几个问题。11月8日的才是第一次听证会,我上诉的就是11月8日的听证,目前还没有结果。
通过这个对话,我认为接我电话的这个妇员并不熟悉业务。我对11月8的判决的申诉确实可能再次被拒绝给失业金,但现在我还没收到上诉后的判决。她在电脑上看到的最新的判决是11月8日的。并且她认为我5月17日的判决是第一次听证会,所以我的11月8日的判决是对第一次听证的上诉后的判决,所以不可以再上诉。这说明她不懂流程。我确实可能这次上诉又被劳动厅判拒绝给失业金,但直至我今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暂时还没有发生,而这个接线员搞错了流程。
然后我去皇后区的104警区派出所,想向办公室解释我九月被枪击报警后,我现在发现肩膀里有子弹的新情况。到了派出所,先是在门口一个白妇警察似乎试图阻止我进楼,我说我上午打过电话了,是接电话的人叫我来的。进去后,前台文员一个25岁黑女。我向她讲述原委,她不太愿意听。毕竟我的出现类似于来投诉,无非是指责当时出警的三个警察处理不当,在电脑里连事件的记录都没有,更没有调查。既然我的角色是来投诉找警察的麻烦的,她就尽可能少接待。不过她向我要胸透报告时,我又不知怎么忘带了,她坚持要。而我很不愿意另外再跑一趟送报告。她对我来报告事情不感兴趣,但她又坚持索要我的胸透报告,我分析这是因为既然我来了,她就要做接待记录的作业,我没带诊断报告,光是口头描述,她就不方便写作业了。
我的胸透报告为啥不见了?是因为我昨天去唐人街看外科的时候,我交给外科医生了。按理他们应该把我带去的报告复印后把原件还给我,但他们直接收下了我带去的那页报告,我当时也认可。
从派出所出来,我在地铁上吃自带的一个taco盒饭。我把在路边捡的一个广口瓶送去布鲁仑寄存公司,再返回避难所。八点在避难所食堂吃晚饭。
回到客房,见五十岁黑男躺在床上。这是我见到的他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客房里,以往他要么凌晨零点回来,要么彻夜不归。我洗脚洗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