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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没心思看材料,捡旧鞋,被查衣柜
我没心思读材料。很多天前打印的二十页关于怎么打官司的材料,只很粗略地浏览过一次,觉得打官司很麻烦。心想与其费那么大力气打官司,还不如直接把几个肇事者毙掉,干净利落,简单省事。但我不是金正恩或普京,也不是克林顿,他们可以把得罪了他们的人毙掉,但我这样做的话我自己就会有麻烦,不可行。像潘勤轩那样看谁不顺眼就毙了谁,他去坐牢了,我可不想坐牢。所以出了问题还只能打官司。在无律师代理的情况下打官司,我就像一个学渣被迫准备参加高考,真的非常不愿意,觉得应付不了。
我要读文件的话,需要有书桌椅子,最好有单独的书房,我没这条件。在避难所客房里只有床,但一躺下就没心思读东西了。我去图书馆,有桌椅,但图书馆的环境仍然使我没心思阅读。
我看手机也是一种阅读,发帖也是一种写作,但和功课性质的阅读和写作完全不同。我没有学习功课的条件,像我现在这状态,如果在大学拿课考试,必然不及格。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看书。在手机上无目的地上网看新闻,看录像,发帖,和做功课是两回事。
我的右侧肩膀上长了一个直径半毫米,高度一毫米的小肉柱,不知道是啥,我早上对着镜子用指甲剪把它剪掉,剪的时候还挺疼,小肉柱里显然有丰富的神经末梢。不知道是啥,但不像是息肉。息肉里应该很少神经。
我上午打medicaid transportation电话预约了26日我去做取子弹手术的车。我说明返程必须是医疗车,必须除司机外有第二个人陪同,因为做手术要打麻药。被告知可以满足我的要求。
然后我去唐人街查信,主要想看有没有失业金申诉的回复信,没有。但收到了卫生厅关于我投诉处决母亲的医院的立案信。
下午我打电话问劳动厅失业金申诉办公室,被告知我的申诉仍然在法官处,还没判决。让我继续等,说会寄纸信给我。
我问接电话的人,我说我近来重新申请失业金,现在无论是通过电话还是通过网页都无法每周验证失业金。我说我如果不验证失业金,以后即使批准给我,也无法计算失业金。我说即使劳动厅拒绝给我失业金,我也要申请,无论劳动厅是否拒绝,我都要申请。他认可我的说法。他帮我把电话转去负责每周验证的部门,我在电话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接,只好挂断,想节省通话的分钟数,怕把我奥巴马手机一个月免费套餐的通话分钟定额耗光。
我在路边捡了一双旧皮鞋,已经很旧,但似乎仍然比我脚上穿的皮鞋稍微新一点点。其实我不缺鞋,寄存公司的柜子里还有很多双,但仍然捡了。
我在包里街吃午饭和晚饭。在公共图书馆闲坐。我碰到那个熟识的五十岁老墨流浪汉偷渡客。他和我一样每月有247美元现金补助和292美元粮票。他一般在家事法院附近露宿。我几个月前多次劝他去住避难所。我问他现在是住在街上还是住在避难所。他说仍然住在街上,不愿意去避难所。我说去住避难所条件好些。但我没继续多劝他。
今天二月二十号了,纽约市最冷的时段已经过去了。他就这样一直在街边露宿,拒绝去避难所。他并不是神经病。
晚上九点回到避难所客房,发现今天工作人员查了衣柜,没有没收我的东西,破坏了我用于锁柜门的一个在中国买的小挂锁,补偿给我一个三位数密码的小挂锁。我的被破坏的锁是比较不值钱的,补偿给我的新密码锁比我的被破坏的锁值钱,所以算起来我还赚了一点。
我的两个室友也被查了衣柜。五十岁黑男搬走了,昨天新来一个五十岁白男,只见他昨夜睡觉打呼噜声很大,暂时没发现他有啥毛病。五十岁半黑半白男仍然每天上班,一般夜间零点左右才回来,他永远打地铺睡他自带的类似瑜伽垫的垫子上,拒绝睡在床上。在我的记忆中他的衣柜本来没有锁头,今天工作人员查衣柜后,送了一个三位数的密码挂锁给他。
我回来后洗脸,洗口罩,洗捡的旧皮鞋。然后上床躺着。